关灯
护眼
字体:

五彩缤纷(又名:我叫周荡(6)

但是他一开口说话,气氛就完全不一样了。那声音甜的,好像掺了糖一样。

那一刹那,就在想,不知道这孩子叫起来是什么感觉。一定很销魂吧?啧啧,别说我满脑子不正经,全是带色儿的。我这年纪的雄性生物,要是不想这些,才不正常呢!

跟小笨蛋两个人歪歪斜斜地去了邻近的旅馆,恩,应该说是我连拖带拉把这喝醉了酒跟死尸一样的人拖过去了。路上接了邱小子一个电话,他说他下课了,问我在哪,我说了,他又问小笨蛋在哪,我说跟我在一起,就听他在那边叫唤。我说我忙呢,没时间跟你絮叨,然后利索地挂电话。

进房间之后我就愣了,心想我这抽的什么风啊?这人都醉成这样了,难不成我要奸尸?冲动是魔鬼,是魔鬼阿。

把丫甩床上,我决定先洗个澡把身上刚才出的臭汗处理了,再舒舒服服地想办法。谁知道这人品要是好了,老天都帮忙。穿好衣服走出来,小笨蛋已经醒了,正跟个婴儿一样坐在床上,揉着眼睛一副迷离朦胧的样子,酒气微醺,脸颊粉红,头发有些湿,衣衫凌乱,从上到下都写着四个字:快来上我。

我眨眨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使劲闭眼,又睁开,还是这样。拍了拍大腿,嘿,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我坐庄(= =+)

既然老天也如此厚待,我又怎么好意思不要呢?双腿一蹬,这小子就被我扑身下了。估计他脑子里还晕着呢,嘴里面支支吾吾地想说什么,不过我没听清,也不想听。专心致志埋头开始前戏。

从上到下啃来啃去才发现,小笨蛋的皮肤真是好。要不人家说年轻就是本钱。再加上这小子估计很少出门,身上又白又嫩的,如今喝酒发热之后,略微有些红,让人垂涎欲滴。他两只手不老实,摆来摆去,也不知道是想抓什么,还是说什么,总之跟我身上划过的时候,弄得我身子里什么东西往下猛窜。

正欲罢不能的时候呢,门敲得咣咣响。我心里骂娘,决定忽略,谁知道那声音越来越大。最后还听见有人叫唤。

周荡你这个白痴开门!

不是邱小子又是谁?听声音就听得我一肚子火。

这事儿是做不完了,还好衣服还没脱,省得我白麻烦了。拽着步子去开门,开了以后瞥他,你有病吧?

你TM才有病。邱小子一把拨开我就往里冲,还不忘嘴上教训,你还有没有点礼义廉耻?圈外人你也碰?

我不屑地笑,圈外?他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圈内的?

少贫!我还跟你说,今儿这人我是带走了,你那活儿的事儿自己解决去!

我一脚踹翻了桌子,吼他说,你丫立什么牌坊,你什么东西啊你,管我周荡的事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我是什么东西?总之比你是东西!他不急不缓地回我话。

我撂狠的,我还告诉你了邱凌云,你今天带他出门一步,信不信我弄得你明天死这城里?

他这时候已经把小笨蛋抱怀里了,一边往外走,一边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凑到我耳边说,我还就不信了。

TMD!

人已经走了,我一个人在空房间里对着空气发脾气,在沙发上又踹一脚,脚趾头踢到木头,疼得我不敢喘气儿。

世事无常,真TMD无常!

我仰天长叹,最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生气归生气,这性福大事可不能委屈了自己。最后一拍腿,决定去找Ador。

熟门熟路的摸过去小东原来那间东三环的房子。之前把小东打发走的时候很是顺利,他和我都不是介意这些东西的人,他找了下一个金主,我断了一个麻烦,如此而已。Ador暂时还没找到房子,我就跟他说,这儿你先住着,找着了房子再搬出去不就成了么?省的你到处乱窜心急火燎了。

他也没跟我拧,答应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自从那天晚上之后,Ador对我的态度多少有些变化。比原来更容易顺从,不再跟我对着干了。

这下儿我冲过去找他,他开了门见是我,屁都没放一个就把我拽进来。坐?他问。

我心说坐个脑袋啊,一边脱鞋,一边就推着他进里屋。

他笑,你这怎么了?急成这样?

再憋TM的要出事儿了。我这心里啊,真是又火儿又委屈,一晚上从天堂到地狱,合着赶趟儿经历人生的大起大落呢。

Ador很是配合,不但麻利地自己宽衣解带,还凑上来帮我。我这双手一得空,就开始在他身上上下其手,摸来摸去,嘴里也没闲着,把那俩小兔崽子骂了个够。Ador听了一直笑,不出声儿的笑,动作还是那么利索,但是我感觉他身上挺僵的。

这小子八成吃醋了。

没理会。我当然不理会。

只因为不想对这段感情认真,不,是我压根儿就不把它当作一段感情。他吃醋吃酱油,心里是苦是甜其实跟我没关系,只要他还愿意陪我玩儿。

你可以说我没心没肺,因为我确实没心没肺。我早就知道了,我的心给了廖迪,记得特TM清楚。

大学毕业那年,我跟幼儿园小孩儿一样,认真地把心掏出来递给他,说,给。结果他一个犹豫没接住,就掉在地上摔碎了。稀里哗啦,血肉淋漓的。疼了几年,疼到现在。

Ador把我按倒,热情如火地蹭着,摩挲着,舔舐着,仿佛此刻心急的不是我,而是他。

对于卖力的床伴我一向给予同样的尊重,从不让他们唱独角戏。我相信一个真正的男人,应该在性事上懂得体贴,引导,占有,征服,并且尺寸拿捏得当。

比如,舌尖的诱惑,手指弹钢琴一样的点过皮肤,Ador他敏感的侧腰,一直向下,大腿,小腿。他于是把腿盘得很高,攀着我的腰,用大腿根在我那活儿上轻轻磨着。我身上本来就有火儿,这么一来烧得更旺

我喘着气笑说,技术见长啊,没少练习吧?

他僵住了,居然跟我害羞,骂我,胡说什么呢你。

我一个翻身把他压倒,说,Ador,Ador。

恩?

我们没关系,知道吗?

他说,怎么没关系?没关系你来找我泻火儿?

我说,对,也就这么点儿关系。懂吗?你懂吗?我问着,粗暴地揭盖他的伤疤,粗暴地抬起他的腿,推得更高。时机成熟了,一鼓作气进去。他哼了一声儿,显然有些不适应,我拍拍他屁股,说,放松。他骂我,你TM放松一个试试?怎么放松?我笑,还真不能放松,你要是松了,干起来可就没意思了。

他握紧了拳头,右手抬起来,捶床,狠狠地捶,跟杀人一样,脸上表情也狰狞。他吼,周荡,你丫还有良心吗?你良心给狗吃啊?

我开始□,倒没特狠,就是慢慢地动换,把我自己先弄舒服了,才回答,你才知道啊?我告诉你,不但没良心,连心都没有。

他表情扭曲得可以,不单单是痛苦,我看得出来,他也兴奋了,身体兴奋了,嗓子里的哼唧声儿就没断过。但是心里没有。所以扭曲,所以挣扎。

上一篇:暮夜 下一篇:怎么还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