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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彩缤纷(又名:我叫周荡(24)

对,干脆就别去了。

反正是临阵脱逃,怎么不是逃啊?还非拽着邱凌云跟我演场戏不行?

干脆我就直接奔邱凌云那去得了。

说干就干,进屋我这屁股还没做热呢,立刻拿了外套奔邱凌云住的地方去。谁让咱是行动派呢?

想起来,我好想出了那事之后,就再没去过他家了啊。

谁知道天算不如人算,邱凌云见我过去了,比我妈还不乐意,本来躲家里还能躲的,结果到了他这就只能让他揪着我第二天直奔那郊区别墅去了。

既然已经来了,我也不能不表现得太过。亲朋好友宾客满堂。甭管是真朋友还是假亲热,你都得做点表面功夫是不是?

就算咱平时再怎么吊儿郎当,好歹是这圈子混大的,平时一家几口虽然没那么黏糊,但是逢年过节的没少跟他们去过社交场合。对面站的是谁,摆什么脸,说什么话,都不在话下。应付完老爸老妈那一圈人,做到同辈发小中间就相对轻松点了。无非是互相损几句,恭喜恭喜,然后结婚地说说战后伤亡,没结婚的催催历史进程什么的。

酒也喝了,天也聊了,我正估摸着自己该跑路了。就看到有人从楼上跑下来,直奔我爸妈和果子她家那一桌去了。看他们听完传话那脸色,我就知道估计事情有变,当即凑了过去。

结果还没走近呢,就看果子他爸拍着桌子站起来了,几杯葡萄酒红的白的都震倒了,横流一桌。不过没人顾得上这个。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还没进屋呢,她爸就在楼道里面大声地喊了起来。

我心下暗叫,难道是那俩莽撞丫头被发现了?

我跟着他们进了屋子,本来果子应该在这里做准备,但是现在只有一个化妆师站在化妆台前面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儿?我爸沉着脸问道。

我心说,还用问,这丫头肯定跑了。不过为什么不按我们的计划行事啊?心里疑惑但是表面上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看到老妈最后把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她给你的。

喝,还是留书出走。

大意我能猜到,根本不用看。但是看到这四位长辈期待的眼神,我还是赶快把信拆开大略扫了两眼,确认没什么出格的话之后就递给他们了。

新娘跑了,婚结不成,他们四个生气,我倒是乐得自在了。虽然不知道果子怎么想的,最后怎么收场但是我也能猜到她到底是不想拖我下水的念头。所以,我表现出了一个准新郎婚礼前夕被抛弃时应该有的悲伤,把自己锁在我的公寓里好几天。外人看来那是痛不欲生,里面我确是昏天黑地地打游戏。

莫小军陪着我,所以我既不孤单悲伤也不无聊,反而过得相当充实。

邱凌云在第四天出现,心情大好的样子。

我好奇地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倒是前所未有地坦白,你不结婚了,我怎么会不开心?

瞧着话甜的,我说这还是邱凌云那嘴毒的小子吗?

我拍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没好气地说,几天没宠幸你小子就这么性急?洗干净了趴床上去等着,有你好果子呢!

满脑则带色儿。他瞥我一眼,问道,果子他们后来找你了?

我摇头,没,断了联系了。

他听了这话,更开心,最好以后也别管她们的事儿了,这次还好没拖你下水,还嫌你的事儿不够多啊?

我不高兴了,这话说得,你看我天天挨家里闲带着,啥事儿都没有,连家里老头老太都不来烦。你说我这刚刚被人悔婚的,怎么就没人安慰呢?

一边说,我还一边抬腿蹭他下边。

这人明白我意思,冲着我乐开了花,道,合着你要我安慰?我还不知道您周大少的心里原来如此脆弱。

现在不就知道了?

互相勾引的结果就是,他进门之后连口水都没喝就被我拽进屋里翻云覆雨,俩人一人一身的臭汗。

去洗澡,然后出去吃饭。

他踹我一脚,然后用命令式地口气说道。

我也饿了,当即没多说话,俩人麻利地收拾干净了出门,开车就往他第一次带我去的那小饭馆了。路过雪岭他们学校的时候,还顺道把这孩子也捎上了。

后来我琢磨过味来才把这事儿搞清楚,原来是邱凌云这小子跑去找果子他们谈判,说他们父母的事情他来搞定,让这俩女娃子别陷害我。

我知道以后那叫一个感动啊,心儿里美了不知道多少天。

不过我也奇怪,他怎么能搞定那两位长辈呢?说实话,果子他家虽然比不上我们家,好歹也是京城里有号的,他邱凌云一个没名没姓的小子,能见着他们的面估计都难。

我问,他就笑,也不回答,一个劲儿地打哈哈。末了被我追得不行了,就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心里这个气啊,你说你卖什么关子,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啊?

不过还没等这个到时候到来,我就没空想这个了。

莫小军终于答应跟我一起做长途旅行,一同去的还有几个比较铁的哥们。彼此知根知底,信得过。当然邱凌云怎么能不带上,好歹已经算是我的人了。

对父母那边嘛,交代一声,美其名曰,为了安抚我在婚姻中受到的创伤。

两位也不知道是默许还是压根不想管我,总之,我这次都打算扎到深山沟沟里去了,他们也没个反应。就我姐和姐夫帮我买了点必需品,然后叮嘱了些注意事项。

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地听着,也没太在意,心想我们这么一帮子大老爷们,什么搞不定啊?

于是一切妥当之后,便喜滋滋地左手拉着莫小军,右手挽着邱凌云向云南进发了。

(以下情节纯属胡扯+——)

飞机在昆明降落,温度上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应。走的时候北京挺冷的,这边倒还暖和点。坐上车一会儿我就热了,邱凌云跟我并排,看我扭来扭曲的样子就知道我不舒服了。

热了就脱件衣服。

说着动手帮我脱外套,然后拿在他自己手里。

我又问他,你不热?他摇头。

我兴致来了,追问道,怎么不热呢,你看你穿这么多,我帮你脱吧……说着就要动手。他跟我不一样,外面就一件高领毛衣,要跟这儿脱别提多不方便了。

邱凌云估计是看前面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看我们的眼神不对,就咳嗽了一声,道,坐好了你,闹腾什么!

从昆明到我们要去的地方还得坐一段火车再转汽车,听说挺偏,不知道是不是跟电视里说得似的还得转牛车,如果真这样我宁可走路。

我们现在昆明里面溜达一圈。云南这地方天气是好,我觉得天都比北京蓝。小时候还能见着,现在的北京就是再晴也没这么蓝的天啊。

我们几个人的行动能力最强的地方表现在酒店开房的时候,虽然已经不是帝都那地方了,但是个顶个的驾轻就熟。

这帮孙子。平时骂我不知检点骂得勤快着呢,闹半天一个都不是好鸟。看看,这还俩已婚的呢!业务一点也没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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