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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24)+番外

我知道依风很想要个孩子,我们两个岁数都不小了,也是该有个孩子的时候了。

“袁老板,你也太小心依风公子了,虽然胎位不正,也会有点风险,但大体上不会危及生命的,平时多注意调养,计较好的话,和正常怀孕没什么两样,不用拿掉孩子的。”洪大夫慢条斯理的解释给我听。

听了她的保证,我这才放下心来,依风横了我一眼,随即脸上又漾起了微笑:“这下听明白了吧,你这个急脾气啊,也不等人把话说完。”

“嗯……嗯……”我无语,只要碰到依风的事,我就会失了理智。

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吧,把人变傻,变成白痴。

“好了,派个人来跟我取药,今晚就煎一副吃了。”洪大夫收拾了她的医药箱,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忽然又转回了身:“哦,一个月内别行房,在依风公子生产前,也尽量少行房,哈哈……”看着我逐渐不悦的脸色,这个老不正经的还算识时务的把笑声咽了回去,捂着嘴走了。

清心他们也都跟了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了我和依风。

我把依风轻轻放到床上,拉过被子盖好。

依风比刚才精神多了,脸上也有点红色了,可能是因为很高兴怀孕的事,嘴角含笑。

我坐在他身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平坦小腹,真不敢相信,这里面竟然有了一个小生命。

“风,对不起。”

依风柔声说:“傻瓜,我知道你是担心我,我怎么会怪你呢。”

“我太害怕了,刚才你疼成那样,象要离我而去一样,我怕极了,你知道,我只有你,失去你,我就什么也没有了。”

“有你在身边,什么痛我都能熬过去的,怎么会舍得离开你。”依风轻声细语的哄着我,象哄一个孩子。

“风,要不要孩子无所谓,我只要你健健康康的,和我平平安安的过一生。”

“洪大夫不是说了吗?我没危险,你就别瞎担心了,你不总是说想和我融为一体吗,这个孩子就是把咱俩融在一起的见证,你不喜欢吗?”

“喜欢,可我怕它会伤害你,这样想就又不喜欢了。”

“傻瓜,我会没事的,我很喜欢孩子,早就想要一个呢,现在终于有了,说什么我也要生下来。”依风摸着肚子,脸上闪着慈爱的光辉。

这样的依风叫我想到了圣母玛利亚,她老人家脸上挂的就是这表情吧。

忽然间我又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男人生孩子从哪生出来啊?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以前也看过不少杂书,我所知道的男人产子方法,归拢归拢,有以下四种。

第一种:恶心式。就是直接la……出来,据野史记载,有此先例。不过我怀疑那个部位的生理构造是否能大到让一个小孩通过。

第二种:神话式。把小孩从嘴里吐出来,当然,刚一出来的时候很小,不过见风就长,一会功夫就成了一个小婴儿了。此方式有技术上的困难,毕竟依风不是神仙。

第三种:暴力式。十月怀胎日满,小孩子自己“嘭”的一下从肚子里钻出来,鲜血四溅,爹死儿存。不过看天理国仍是人丁兴旺的样子,看来不是这样生的。

第四种:常见式。估计孩子发育的差不多了,自己拿把刀,在肋骨下划一刀,把小孩子拽出来。此法处理得当,不会危及生命。

不知道依风生孩子会不会用其中的一种呢,或者说另有他法??

与其自己瞎想,不如直接问问当事人。

我捅了捅依风,虚心的当一个好奇宝宝:“风,小孩子从哪生出来啊?”

“这都不知道?你从哪生出来的,它就从哪生出来呗。”依风横了我一眼,大概是觉得我问的这个问题很白痴。

我晕,我当然知道我是从哪生出来的了,问题是我是女人生的,咱家孩子是你个大男人生。可这话又不能和依风说,怕说出来吓到他。

“呵呵,我没见过生孩子嘛。”

依风见我好象真不知道的样子,这才告诉了我。随着孩子的长大,肚皮会越来越薄,到孩子快出生的时候,那里就只剩了一层皮了,轻轻划一刀,就可以了。

切,这不就是剖腹产嘛,我还当有多稀奇呢,害我白想了那么多种方法。

再看看依风平平的胸脯,怎么琢磨也不象能生产出“母乳”的样子,那小孩子吃什么啊??

“你小时候吃的什么啊?”依风反问我。

“喝牛奶啊。”母乳就不提了,省得刺激着他。

“牛是牲口啊,你怎么喝牲口的奶啊,野蛮人啊……”依风吃惊的看着我,一脸的不相信。

真难听,什么野蛮人啊,牛奶营养丰富,美容养颜,还能补钙,好处多多呢,也就你这个古人不知道它的好处呗。过几天我弄头牛来,天天让你喝,也让你当当“野蛮人”。

“那你吃啥长大的啊?”

“米粉汤啊,专门给小孩吃的,大家不都吃这个吗?”

哈哈,我知道了,原来这里的人都是喝米汤长大的,怪不得不及我聪明呢!!!

依风要安心养胎,店里自然是不能去了,这下可苦了我了。

现在正是衣服要换季的时候,一些客人已经开始订冬天穿的衣服了,主要是狐皮貂皮大衣。而狐皮貂皮是要预订的,到冬天现买就不太好买了。我奔波于各大布庄,到处订货,当然这肯定免不了去应酬。

店里的服装一直是我一个人设计,在谈生意之余,我还得抓空摸空的画图。

依风怀孕反应很严重,天天吐的昏天黑地的,闻不得荤腥,见不得油腻,人憔悴的不成样子了。我一有时间就下厨给他做一些清淡的吃,好在我手艺不错,依风也总能吃下一点去。

这样家里店里两处奔波,我迅速消瘦了,和依风站在一起,好象两根芦柴棒。

也想请个掌柜的来帮忙,结果试用了好几个,都不行。仗着自己有点本事,耍大派头,不是欺负店里的小伙计,就是想方设法的漏帐,给我郁闷了个够呛。

虽然很忙,可在依风的三问五催下,我还是抓了个空去美人坊了。

站在美人坊外面,感慨万千,这个门口可真是熟悉啊,除了家里和店里,这可是我来的最多的地方了。

生意应酬只要是我作东,就带人来这里。鱼老板挺有意思,要有我在,只给上酒菜,不给上公子,等生意谈好了,鱼老板就请我走人,再叫几个公子去陪客,还理直气壮的说是替依风看着我。公子们见我也躲的远远的,惟恐避之不及,我估计可能是鱼老板吩咐过他们。

云烁的房间是楼上左数第一间,巧合的是,第一次来的时候我随意敲开的那扇门,却正好是云烁的房间。

举手敲门,云烁温和的声音传来:“请进。”

我推门而入,云烁正在擦琴,看见来人是我,竟然愣了一下。

“请坐。”他起身倒了一杯茶,放到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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