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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良善(48)

她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他却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其中也是有着天壤的差别。

他们,到底算什么?

她不是他的唯一,他可能也不会成为她的唯一。

君清寒,想想,也是他心底柔软的一角,他不想去想这个问题的人答案,也不敢把她多放进心底,怕一招错,步步错。

“抱歉,我今天有点情绪不稳,我自己回去吧。”

清寒撇过了头,她今天是怎么了,完全都不像平常的自己了,那么咄咄逼人,像极了受尽了闺怨的女人一样,不可理喻至极。

严子陵的唇动了几下,声音极弱,可清寒还是听见了。

“现在别对我要求太多,好么。”

他现在还不能完全地把她放进心底,这一点他从来不曾隐瞒过,她现在的要求,他还做不到。或者哪一天他能够做到她心底想要的,可绝对不是现在。

“你放心,我以后都不会对你要求太多了。”

清寒深深地看了严子陵一眼。

“你对我的承诺,也就这么算了吧。”

她伸手招了招,一辆经过的计程车迅速地在她面前停下,没有挽留,也没有停留,她钻进了车子,留下严子陵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那亮着灯的车渐渐地远离。

算了吧,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就这么结束了么?!

街上有吵架的年轻情侣,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女孩哭着想要甩开男孩的手,而男孩犹不死心地一次又一次地挽留。

也许,他也像这样让她觉得委屈吧。

不知怎么的,夜晚的风越发觉得冷,冬天是真的要来临了,严子陵想。

清寒回到家的时候,整个宅子里面还是像往常一样安安静静的,经过父亲的房间门口想要往自己房间而去的时候,那原本紧闭的房间门打开了,透着一股子安详的檀香味。

“爸。”

清寒叫了一声,然后耷拉着脑袋依旧想往自己房间走。

“小乖你心情不好?要不要和爸爸聊会天?”

身后的声音温和,如果换成道上的人听到一定会被吓到,那道上的教父,传奇一样的人物,据说当年A市小孩听到他的名号都会吓得乖乖躲进被子里面睡觉不敢再吵闹。谁都不会想到现在的这个传奇人物常年挂着佛珠,念着各种经文,初一十五毕竟吃素礼佛每周都会去教堂做个礼拜的男人会是当年叱咤江湖黑白两道的男人。

清寒停下了脚步,有很多年她都没有听到父亲叫她这个小名了,小时候她总觉得自己的名字不够霸气,想取一个霸气一点的别名都不行,这小名都乖腻的让她想捂脸,可是现在听起来却觉得分外亲切。

这个小名是母亲取的,清寒对自己母亲的印象已经淡了,时常要看着照片才能够想起小时候的事情,不过却始终记得小时候母亲最爱念着她这个小名了,她小时候体质不好,老生病,却又不安分。在宅子里面经常可以听到母亲用温柔的声音叫着“小乖,赶紧出来,妈妈给你做了最喜欢吃的东西”。

清寒点了点头,乖乖地跟着君爸进了房间,腻歪在了他的身边。

“爸,你为什么信佛信教?”清寒趴在君爸的大腿上,低声问着。

“爸手上沾染的血腥太多了,估计死了之后不会去天堂也不会进那么西方极乐世界了,不过你妈妈和我不一样,我想在死的时候,能够再看她一眼就好。”

君爸抚着清寒的长发,低声说着。他只想在死的时候再见一眼那人,所以他信,能够让他保持着这个信念的所有东西。

“你妈妈是个好女人啊,只是这辈子就毁在了我的手上,都没过多少好日子。开始的时候为我担心受怕,后来的时候为你们担心受怕,等待不需要再担心受怕的时候,她却不在了。”

“那你后悔过么?”

“会啊,后悔年轻的时候为什么会走了这条路,也许念个大学,做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会更加好一点,也能多陪你妈妈一点了吧。”

君爸毫不迟疑地说着,他后悔了,所以才毅然决然地退出了江湖,也严禁自己的孩子再踏入那个世界,当年萧时雨决定要走那条路的时候,他那么的盛怒。

“我今天啊,和他分手了。”清寒慢慢悠悠地说着,“其实说分手都有点牵强,我们并没有真的在一起过。”

“爸,你知道么,他其实是我的初恋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拼文输了,于是三天之内我都是总受新……她们几只欺骗我感情啊!神马时速一千,半小时之内写了两千字啊有木有!

第三十七三十八章

那天之后,清寒再也没有在严子陵的面前出现,习惯了经常在到点会接到她的电话问去哪里吃饭的严子陵起初真的有些不大习惯,就像你习惯性在吃过饭之后抽一根烟突然有一天你发现你没带烟盒的时候,那种感觉多少有些不自然有些微妙。

他想,他和君清寒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一段时间的习惯也是习惯。

“头,最近怎么没精打采的,总是看着电话干嘛?”司妙凝看了一眼正在收拾的东西的严子陵问着。

“都已经不是你们的头了,怎么还改不掉?”严子陵笑笑,他今天收到通知,调他去了毒品罪犯调查科,那边已经有了一个高级督察,他从一个扫黄科的过去,虽然还是队长一类的,可也算是在人家手下办事,变相地说他算是降级了。

“没事,风水轮流转,指不定哪天你又调回来了。”司妙凝笑着,反正毒品科离他们这边不算远,见面什么的,也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吵架了”

司妙凝不给自己曾经的顶头上司转移话题的机会,直接了当地问着。这几天严子陵的异常她可是有看在眼里,往常快下班的时候总是有电话过来,而连着好几天都没有电话铃声的响起,而他又时不时会走神,如果这样还不知道是出了状况了,那她当初的恋爱都是白谈了的,结婚也是白结了。

严子陵只是笑,并不回答司妙凝的问话,她猜得没错,可是事实上要比吵架更加严重一些。

哪天晚上,君清寒对他说了结束,那是分手的讯息吧。

从那一天开始,她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在分手的第一天,他条件反射一样地把车开到了店门口,看到一张打印出来的白纸贴在门口,上面用黑色的粗大字体写着“店主外出旅行 ,购物自便”。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也没有想要打个电话问问,她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做出让人担心事情来的,也许真的是去旅行了。

而清寒真的是去旅行了,在欧洲的朋友发了邀请函,她很快搞定了签证,大使馆方面给了四十天左右的假期,足够她把欧洲跑了个大遍,她也是决定这么做的。

她玩不来其他女人的失恋之后上演的哭泣,为伊消得人憔悴一类的举动,其实,在旅行的路上,她一路好吃好喝的,用自己的足迹走过了很多拥有着美丽风景的地方,用相机拍下每一处的美景,用言语记录下了一路行来的风土人情还有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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