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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心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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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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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心锁

作者:颜语歆

侵犯人权的灵魂交易

我是莫希薇。头像是被石头吊着,沉重的可以,喉咙像上曝晒在烈日下的土地,干裂的生疼,全身绵软无力,连呼吸都是带着灼热的。空荡荡的病房,安静的我可以感觉到点滴缓缓流进静脉的声音。彻夜赶熬教授布置的论文,原本只是有点头痛的小感冒变的一发而不可收拾,挂了一天的点滴,40度的高烧楞是没有退下去。雅大概是去上课了,估计下了课就会过来;妈妈三天前去了意大利,在那有他的一场钢琴演奏会;爸爸早在一星期前就出发去了加拿大洽商;而至于男友瑞,在前天我意外撞见他脚踏两条船之后,我很平静地宣布了GAME OVER 。其实,老实说,在发现瑞脚踏两条船时,我并没有多大的怔惊,平静的仿佛早就预料到这结局一样。瑞会劈腿,其实也怨不得他。交往三个月,有些人早已经击出全垒打,而我和他依旧在一垒上停顿不前。并不是他不想有进一步的举动,而是每一次他的唇越靠越近的时候,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避开。看到他劈腿,我似乎也没有什么过大的反应,至少没有按照小说电视上的模式狠狠地扇他两耳光或是声泪俱下地控诉他的背叛。或许,就像雅说的那样,我对瑞没有激情。当一份感情平淡的像是白开水一样时,分手只是时间的问题了。而我和瑞,一开始就平淡如水。失恋,我失恋的很平静,我依旧像是平日里的企业管理系的高才生----莫希薇。

既没有那种伤心欲绝,痛不欲生,也没有那种食不知味,为伊消的人憔悴,更没有那种众人皆醉我独醒,午夜梦回泪沾襟。只是在这种情况下,难免寂寞来袭。我合上眼,希望醒来时高烧已经退了。“错了,你们弄错了。”“不是吧,老大,你再检查一遍。”“不论几遍都一样,你们弄错了。”“老大...”“好吵...”我有些头痛地睁开眼,我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而已,为什么连医院也变的那么不得安生了。而且这三个穿的一身白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进我的病房的?不对,这似乎也不是我的病房,这个昏暗的房间,没有医院那招牌---消毒水的味道。是绑架吗?怎么现在的医院的管理也是那么的有漏洞,居然放任着把病人让人带走。

“你好。”那三个男人中站在中间位子倚着一扇门的那个男人开口。“不好。”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地方,还有眼前这三个不认识的人,能好到那去啊。“这是什么鬼地方?”“你说对了,这的确是鬼地方。”他笑着说,一脸‘你很聪明一猜就中’的表情。

“那你就是鬼东西咯?”真是一点也不好笑还很没有营养的玩笑话。“你又说对了,不过我比较喜欢别人叫我轮回。”“我还轮胎呢。”我没好气地说。“你们到底想干吗?”“其实呢,我是地府的使者,因为我的手下一时不小心,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把你这个应该还是健在的人的灵魂带了回来,而很不凑巧的事,我们地府有规定,一旦离开躯体的灵魂是不可以再回到原来的1躯体里的。”那个叫轮回的家伙越说越小声。“所以呢,你想告诉我这个原本应该健在的人很倒霉地死掉了吗?”他以为是编故事啊,还地府的使者,他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没趣。不过他会诌我也不烂,唬人谁不会啊。

“简简单单的一句规定就要我安心地死去,你觉得公平吗?还是你们认为这样做不算是对我的一种人权侵犯?”“那个,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想到补救的方法了。我打算把你的灵魂和另外一个时空的一个躯体的灵魂交换,你可以放心,作为对你的补偿,我一定会给你安排一个让你很满意的躯体的。”

“我拒绝。”够了哦,我只是闲着没事陪你玩玩而已,可不要越说越过分,这个叫什么轮回的家伙真是越说越上瘾了,唬了地府使者还不够还扯出什么灵魂交换的事情,他该不会是从哪个疯人院里面逃出来吧?我猜测。“那就由不得你了。”他突然欺近,让我下意识地退后一步。但是他的手就像是捕捉猎物时的鹰爪一样迅猛。

他身后的门突然打开,在那强烈的光线中,我似乎看到一朵绽放的玫瑰....

原来只是一个梦境而已。我缓缓张开眼睛,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那空气中隐隐的但又消磨不掉的消毒水的味道,我知道,我还是在医院里。高烧好象是退了,但是身体还是有着无力感。我挣扎着从病床上起来,走向卫生间。

觉得生了一场病,整个人宛如瘦了一大圈,这生病啊,真是一种折磨呢。

我打开水龙头的按钮,感受着自来水流过肌肤的微微凉意。现在的我一定憔悴的可以吧,我抬起头望向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刹那,心像是坠入到玛利亚那海沟,冰凉的深邃。门口传来东西掉落的声音。我回头。一个美丽高贵的妇女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泪流满面,很是激动。“你是谁?我又是谁?”我听见自己那颤抖的声音响起。

我活着

我发誓,我所看到的这张脸绝对不是我看了那么多年属于我莫希薇的那张脸,而且此时此刻站在卫生间门口的那个美丽高贵的女人也不是我所认识的人,我敢用我从小到大从没有跌落学校前三名的好成绩来发誓。“小歆,你终于醒过来了吗?你知道吗?妈妈好怕你会离开我。”日语?!拜标准的日韩偶像剧迷的钢琴家老妈所赐,我在高中就被她一脚踹进了日语韩文班,搞到我高中毕业时已经说的一口可以冒充日本和韩国人的外语了。“你到底是谁?我又是谁?”我转化成日语问道。“小歆,你不要吓妈妈好吗?你连妈妈也不认识了吗?”妈妈?!我怔惊,我的妈妈不是她,这一点我真的敢保证,而且我老妈她除了是喜欢日韩偶像剧之外,对于日语仅限在“哦哈依黝”和“撒由那拉”的程度上。“我不认识你。”我很诚实地回答。“依这种情形看来风涧小姐应该是大脑曾经缺氧而导致产生了这种失忆情况,至于能不能回想起之前的记忆,我们也不敢保证,有可能在短期内就会记起,也有可能会很久,更或许会永远也记不起来....”在我对那个自称是我妈妈的人说了一句‘我不认识你’之后,她有些失控地按下了急救铃,然后一大群的医生护士像是面对肆虐的山洪的抗洪战士一样冲进了病房,我一下子成了被研究的白老鼠一样被他们从头发检查到脚趾。然后听着他们用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法语交谈着‘我’的情形。“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包括我这个妈妈?”贵妇依旧有些不敢相信的神情。

不是什么都不记得,而是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有关你这个妈妈的记忆。我在心底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