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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燕(48)+番外

深更半夜过来,竟只为了说这几句话,还坏了她的好事,薛知浅**哭无泪,只能一一应承。

安宁临走时,看到还在外候着的常四喜和侍画,立即跟薛知浅说:“你今晚在这暂住一宿,明儿一早就搬去我的华阳宫,还有,”一指常四喜,“这个丫头就别带了,我看着碍眼。”言罢,不等薛知浅答应,就甩袖而去。

薛知浅和常四喜面面相觑,瞪了一会儿后,才问:“你家小姐呢?”

常四喜小声回道:“已经睡下了。”

薛知浅会意点头,回房时,果然看到霍轻离面朝里卧着,蹑手蹑脚走过去,刚躺好,整个人就被霍轻离压在身下,立即朝霍轻离扬了个甜甜的笑:“我以为你睡着了。”

霍轻离的脸色看上去却不怎么好,沉声问:“不是几句话吗,怎么说了这么久?”

薛知浅说:“哦,我多问了一句,问她为何选知深为驸马。”

霍轻离问:“为何?”

薛知浅便将她跟公主所谈的话尽数转述一遍,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竟是我闯的祸,若让知深知道,怕是不肯原谅我了。”

霍轻离把玩着她的几缕青丝,轻声道:“照你这么说,公主也不算是个滥情之人,就从她对苏贵妃的态度来看,若是喜欢上薛公子,应该也会百般的好,而且薛公子总归要娶妻生子,除非你想让他娶我?”

薛知浅立即道:“当然不能。”顿了一下,叹道,“总之,怎么做都是错,只希望知深尽快断了对你的念头,这样心里还好过些。”

霍轻离吻了一下她的唇:“会的。”

愁完了薛知深,薛知浅自然又想到自己身上,想到她跟霍轻离,都是只手遮天权臣的女儿,可惜在皇上的眼里,跟平民百姓没什么区别,甚至还多了层政治关系,如今大公主嫁了丞相的儿子,太子又娶了将军的女儿,算是同时笼络了两位大臣,如此看来,最最老谋深算的还是皇上,至于情啊爱啊在拥有三宫六院的皇上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霍轻离见她皱眉走神,点了一下她的鼻尖,问:“想什么呢?”

因为见到美人出浴的香艳画面,再加上霍轻离的纵容,薛知浅心中旺着虚火,一直晕乎着,恨不得将霍轻离生吞活剥了,见过公主后,才清醒过来,还思及到刚刚差点酿成大祸,如果霍轻离的法子真行得通,那她嫁太子岂不是一样?皇上既已下旨,定是所有可能都考虑周全,若如不是冰清玉洁的姑娘,根本就不可能成为太子妃的候选。

薛知浅说:“你骗我。”

霍轻离扬眉:“我何时骗你?”

薛知浅将自己的顾虑说了:“若是你被查出非处子身,那可就是欺君大罪,你不要命了么?”

霍轻离害羞的笑了笑,然后埋在她的颈项间,轻声说:“知浅,我是真想成为你的女人,跟太子妃无关系。”

薛知浅心中一跳,血又热了起来,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翻个身,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不过还是握紧了拳头,生生忍下,她不能害了霍轻离的性命,同时心中越发担忧,知深连驸马都推迟不掉,何况是太子妃,皇上既下了圣旨,那便是铁板钉钉的事实,也就是说,待到明年春后,霍轻离便成为别人的妻子了么?心生生扯了一下,疼得她涌出了眼泪,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霍轻离抱得紧紧的,仿佛一松手,她就飞了一样。

霍轻离听到她的抽泣声,抬头,就见薛知浅脸上全是泪,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吻上她的唇,缠绵了好一会儿,才说:“知浅,你只需相信我就可以了,我定不会成太子妃。”

薛知浅泪眼看着她:“真的?”

霍轻离笑着点头:“真的。”

薛知浅看她笃定的样子,总算安心了,并且相信她有化险为夷的本事。

霍轻离凑到她耳边,朝她耳根吹着热气:“知浅,既然已没了顾忌,那么是不是可以继续刚才被打断的事了?”

薛知浅一颗心又剧烈跳起来,她比霍轻离还想,不过到底还是强忍下念头,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的**念,而不计后果,若如以后她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又何须急在这会儿,便红着脸说:“反正你早晚都会是我的人,又跑不掉,今日就安歇吧。”

霍轻离脸上漾起笑容,说:“好,不过今日我被你看了遍,还被你咬了一口,亏吃大了,我得讨回来。”

“欸?”薛知浅一时没反应过来。

霍轻离已伸手解她的衣衫。

薛知浅这才明白过来,红着脸想要阻止,却好像失了力气一般,动也不能动,任霍轻离帮自己褪去衣衫。

眼前一黑,烛火被霍轻离引掉。

薛知浅只觉身上不着一物,当霍轻离贴上来时,发现她跟自己一样,热浪立即漫无边际的从四面八方涌来……

黑暗中,只听得霍轻离带着笑意的声音:“知浅,学着点儿。”

第三十五章

薛知浅对霍轻离这个“师傅”很不满意,惹得她全身是火后,竟然收手睡觉!这个可恶的女人,坚决不能原谅!

暗红色的吻痕,像烙印一样烙在胸口间,同时烙进了她的心里,薛知浅面红耳赤的坐着床榻上痴痴的傻笑,如此状态,已有半个时辰。

侍画一直在外面候着,也不敢进来打扰她,直到安宁公主派人过来催促,才不得已出言提醒。

薛知浅这才从旖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拉好衣襟,让侍画进来,梳洗过后,往安宁的华阳宫而去。

安宁一直在等她,见薛知浅过来,才让人传早膳。

薛知浅连忙歉意的说:“让公主久等了。”

安宁毫不在意,还关心的问道:“瞧知浅眼中布满血丝,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薛知浅脸一红,哪是没睡好,根本就没睡,天快亮了,才眯了一会儿,嘴上说:“第一次住宫里,有些认床。”心里则想着,被霍轻离折磨得好生凄惨……

安宁道:“那映月宫从未住过人,自然住得不舒服,今晚你就住在华阳宫里,我让人给你点一个安心宁神的檀香,定能睡个好觉。”

薛知浅连忙摆手:“住了一晚已经习惯,多谢公主美意。”

安宁不悦道:“我留你在宫中,本就是给我解闷的,你住得那么远,一来一回都需好些时候,岂不麻烦?”

“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只是今日知浅起得晚了,明日定在公主起身前到华阳宫。”薛知浅见她怒色未减,又说,“知浅是怕皇后娘娘误会。”

果然安宁神色一缓,温言道:“还是知浅想得周全,瓜田李下,总要避一避的。”

薛知浅悄悄抹了额头冷汗,同时觉得她们的对话怎么听上去像有私情?

用膳的时候,安宁问了一些关于薛知深的事,薛知浅当然往好里夸,既然知深这个驸马已是不争的事实,只希望安宁能对知深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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