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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燕(49)+番外

安宁则听得连连点头,尤其听到薛知深从不去花街柳巷,就更高兴了。

谈得正兴起,就见皇后和霍轻离走进来。

薛知浅连忙起身行礼,而后看到霍轻离,心跳立即加速,脸也跟着红了,低下头掩饰。

皇后笑着问:“你们在聊什么?还未进华阳宫就听到你们的笑声。”

安宁答道:“回母后,正在说关于薛知深的事。”

皇后点头:“薛知深就要成为驸马,多了解些也是应该的。”

安宁又恭敬的应道:“是,母后。”

皇后道:“看你们应是聊了一个时候,水漾你陪着轻离去东宫走走,知浅留下,我有几句话要与你说。”

薛知浅心下惶惶,不知皇后有何吩咐。

待到霍轻离和安宁离开后,皇后才道:“知浅心中可有不服?”

薛知浅回道:“还请娘娘明言。”

皇后道:“那日太子明明选了你,而今轻离却成了太子妃,你心中可有不服?”

薛知浅颔首:“知浅不敢,而且知浅也无嫁太子之心。”

皇后问:“可是已有意中人?”

薛知浅想也没想就说“是”,说完才担心,如果皇后问意中人是谁,她该如何回答。

还好皇后并未为难她:“如此本宫也就放心了,本宫还怕你做不成太子妃,心里存有疙瘩。”顿了一下,又问,“水漾之事,你可知晓?”

薛知浅自然知道是何事,不过还是明知故问:“不知娘娘所指何事?”

皇后道:“水漾已将你们的事告知与本宫。”

薛知浅头皮一麻,皇后该不会是认为她跟安宁有一腿吧?连忙跪地:“知浅跟公主是偶遇,而且当时并不知公主的身份,还请娘娘明察。”

皇后挥手道:“你们如何识得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帮本宫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本宫现在头疼的是,不知如何赏赐你才好。”

薛知浅暗吁一口气,不罚已是万幸,哪里还敢要奖赏,只道:“知深被选作驸马,实是娘娘和公主的厚爱,知浅实无没半分功劳。”

皇后点头道:“知浅没有居功自傲,本宫很是欣慰,不过水漾是本宫的女儿,本宫最了解她,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宫只怕她会重蹈覆辙,旁人本宫可以不理,但是知浅你是薛丞相的掌上明珠,定不能委屈了你,而且水漾虽是公主,不过嫁到薛家,知浅你长姊为大,有些无理要求大可不必理会,如若拒绝不了,你告知本宫,本宫帮你做主。”

薛知浅略加思索,立即明白皇后话中的意思,连忙叩头谢恩。

皇后又从腰间卸下一块玉佩,上面雕着一只凤凰,道:“本宫也知道远水救不了近火的道理,现在赏了你这块玉佩,见玉佩如见本宫,公主亦不例外,不过你要答应本宫,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不得拿出来,这玉佩也只准你用三次,三次过后,本宫要收回,你一定慎重。”

“是,娘娘。”薛知浅恭敬的接过。

皇后又交代了几句,这才去了。

薛知浅立即虚弱的瘫坐在椅子里,当然也明白皇后的话,安抚她是假,实则是让她带话回去给爹,让爹放宽心罢了,招知深为驸马是为了拉拢爹,可不能因为安宁的胡作非为而适得其反。

薛知浅将那玉佩贴身藏了,带着侍画离开。

回到映月宫时,霍轻离也已从太子东宫回来,正拿着一卷书读着。

薛知浅看得新奇,她还是头一次见霍轻离不舞刀弄剑,而是安静的读书,走过去一把夺过,笑着说:“让我看看你在读什么书。”才看了一行,就变了脸色。

霍轻离笑问:“有何不妥?”

薛知浅把书丢到手上,脸色不善的说:“很妥,你用心点学。”

霍轻离却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就算不做太子妃,学点宫中规矩也是应该的,来,你陪我一起看。”

一旁伺候的侍画和常四喜连忙识相的退了出去。

薛知浅吓了一跳,现在可是白天,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来个人。

霍轻离知她意思,轻笑着说:“除了安宁公主,没有人会不经通传就闯进来,安宁公主现在正和薛公子在东宫下棋,估计不到天黑不会回来。”

薛知浅微愣:“知深进宫了?”

霍轻离点头:“他还让我带句话给你,说薛丞相和薛夫人都安好。”

薛知浅担忧的问:“他呢?”

霍轻离说:“太子和公主面前,薛公子有分寸的。”

薛知浅见她神色淡淡,好像一点都放在心上,心中不知是何感觉,一方面觉得她心里没有知深是好事,一方面又觉得如此无情对待知深有些太残忍了。

霍轻离似乎感觉到她心里的矛盾,扶着她起身,自己走到另一侧,冷声道:“为什么你就不问一问,太子对我的态度如何?”

薛知浅竟把这茬给忘了,霍轻离现在可是太子妃正选,太子才是她最担忧的,看霍轻离的样子,莫不是受了太子的气?走到她身边,问道:“是不是太子欺负你了?”

霍轻离淡淡的说:“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办?”

薛知浅哑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办,顿感自己好没用,心上人被欺负,她竟然一点办法都没有。

霍轻离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知浅,你心肠软,富有同情心是好事,但是你事事都要忧心,公主的事你要管,薛公子的事你也要管,你为他们操心的同时,心里又有几分想着我?人的心只有拳头这么大,我都不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能占多大的地方。”

薛知浅知道刚才替知深不值的想法是错的,但是还没霍轻离说得这么严重,忙辨道:“他们怎能与你一样。”

霍轻离苦笑:“是不一样,薛公子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与你血脉相连,心里自然要重要些,公主是你一见倾心的人,她的要求,你自然也无法拒绝。”

薛知浅急道:“你的事,我当然更加关心。”见霍轻离没应话,又道,“那你告诉我,太子如何欺负你了,我去帮你讨回公道。”就算是螳臂当车也要拼一回了。

霍轻离却道:“太子没有欺负我,反而以礼相待。”

薛知浅一愣,随即心中开始泛酸,冷言道:“才跟太子独处一会儿,就觉得他好了吗?”

霍轻离轻轻摇头,不再理她,回到案台前,重新拿起那本后宫守则。

薛知浅立即感到憋屈,好似她说什么都是错的,弄得里外不是人,看霍轻离的样子怕是不打算理她了,便不留着碍眼,气呼呼而去。

侍画正跟宫娥说笑,见薛知浅一脸怒气的走出来,连忙跟上,待到无人时,问:“小姐,刚刚不是好好的吗,又怎么了?”

薛知浅怒道:“我都想知道怎么了,还说我心里没她,如果没有她,昨晚我……知深是我弟弟,我关心一下有什么错?还说太子好,她才认识太子多久,就说太子好,我还满肚子委屈呢,谁又肯听我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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