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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飞燕(47)+番外

薛知浅尝到了甜头,则**罢不能,更加得寸进尺起来,伸手去扯霍轻离身上的衣衫,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连手都抖了,哆哆嗦嗦的褪掉外衫,又帮她脱掉中衣,只剩下粉色的肚兜,露出纤细白皙的胳膊和大片雪白的肌肤,薛知浅妄称肚中全是墨水,却也找不到词来形容此刻的霍轻离,不过却可以找一个词形容此刻的自己,那就是饥渴……果然如霍轻离所说,床第间的事是不需人教的……

任是霍轻离以前百般调戏薛知浅,甚至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此刻轮到自己,也只剩下面红心跳的份,任由薛知浅为所**为……

薛知浅端详着霍轻离的神色,没有一丝犹豫,手绕到她的身后,挑开那最后一道防线,刚刚霍轻离沐浴时,那惊鸿一瞥已深深印在脑海里,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看遍她,想想都要笑出声,嘴角不由得扬起老高,待要掀开肚兜,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薛知浅第一反应就是拉上薄被,盖在她们身上,还把霍轻离抱个严严实实,这才竖起耳朵倾听。

霍轻离是习武的人,反应比薛知浅更灵敏,不过速度却没薛知浅快,见薛知浅这么紧张的抱着自己,想一想立知其意,反手将她抱了,在她耳边轻声说:“放心吧,除了你,没人能见到我的身子。”

薛知浅脱口而出:“谁看我挖谁眼珠子。”说完一激灵,这话怎么这么耳熟?随后想起,不是那个妖女罗刹嘛,心中立即给予肯定,罗刹行事甚合她的口味。

两人只听了一会儿,就知来的是安宁公主,正被常四喜拦着,也只有常四喜这样的忠仆才敢拦公主。

如此深更半夜,不知这位大公主有何贵干。

薛知浅压下心中不满,流着口水看霍轻离一件一件穿回衣衫,深叹一口气,跟着下床。

霍轻离回头见薛知浅的衣服和发丝都有些凌乱,帮她整理了后,才说:“四喜,请公主进来。”

两人也到外厅等着,就见安宁一脸怒气走进来:“大胆奴才,竟敢拦本宫的路,明儿一早就让人拉去打板子,打不死不准停。”

薛知浅见安宁一个人过来,连个宫娥都没带,应是有私事不想让人知,而且应是找自己的,连忙迎上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那丫头被知浅宠坏了,一向都没大没小,更不懂这宫里规矩,才得罪公主,回头知浅定会重罚她,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安宁见薛知浅帮腔,也不好再说,平了怒气,道:“打狗也要看主人,即然是知浅的丫头,本宫就饶她一回。”

这边霍轻离也施了礼,对跟进来的常四喜说:“还不快去给公主斟杯茶来。”

常四喜就要去,安宁一挥手:“茶就不用了,我过来是想跟知浅说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果然是找她的,薛知浅应道:“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安宁见人多,便道:“知浅,你跟我来。”

薛知浅跟霍轻离对视一眼,跟着安宁走去偏阁。

第三十四章

公主开口第一句就是:“知浅,我选了薛知深做驸马,你没生气吧?”

薛知浅默默捧着下巴,生怕掉了……要生气也是知深,何时轮到她,她只是为知深难过而已,这位安宁公主行事乖张,脾气暴劣,动不动就要打要杀,与她当初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水公子,简直判若两人,当然这些都还能忍受,但是安宁明明就喜欢女人,偏偏招知深为驸马,难道是想把知深放在公主府里当宠物养?

这番想法自然不能说出口,不过薛知浅还是试着问:“不知公主喜欢知深哪一点?”

安宁:“当然是他的花容月貌。”

薛知浅:“……”又忍不住提醒她,“再貌美,他也是个男人。”你喜欢的可是女人。

安宁“啪”的给了她后背一下:“薛知深除了多个那玩意儿,从头到脚哪不是美人样儿?”

薛知浅喷出一口鲜血,这安宁公主果然已奇特到匪夷所思的地步!因是刚从美人怀里爬出来,想起一个可能,言辞闪烁的问:“公主,你有没有?”

安宁不解的看着她:“有什么?”

薛知浅转着眼珠子想用最隐晦的词来表达出最清晰的意思。

安宁见她**言又止的样子,一下会过意来:“你说临幸?当然没有,本宫可是金枝玉叶,谁敢碰我,我砍他脑袋。”

薛知浅心一横,不知死活的问:“那苏贵妃呢?”

安宁立即长吁短叹起来:“沁儿自然与别人不同。”

薛知浅听她如此说,心里深深叹口气,果然还是有的,知深啊,她到底是公主,你也就别计较太多了。

只听安宁又道:“可惜她是我父皇的女人,想碰都碰不得。”

薛知浅听了又大松一口气,还好,还好。

安宁叹道:“原以为她肯放下一切跟我走,我自然也不会理会其他,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奢望罢了。”

薛知浅灵机一动:“公主既然放不下苏贵妃,这驸马的事儿何不缓一缓?”

安宁摆手说:“天下间如薛知深这般美貌的男子能有几个?而且我选了薛知深为驸马,不管是我父皇母后还是我皇弟都不会再为难,简直是一箭三雕的好事。”

薛知浅奇道:“为何这么说?”

安宁道:“第一,我选得了如意郎君,我虽是公主,也有身不由己之时,我喜好女子不错,却终究不能招个女驸马,薛知深虽为男子,却生得比女子还美貌,更重要他长得与知浅你有七八分相像,简直无可挑剔,若不是我母后提醒,我都未意识到,差点错过一段好姻缘。”

薛知浅心中苦笑,对你而言是好姻缘,对知深来说却是灾难,原来这段无妄之灾还是自己招惹回来的,若不是她没事乱搭讪,哪会有今日之事。

安宁接着道:“第二,薛知深既做了我的驸马,就不能娶霍轻离,也就打消了我皇弟唯一不能娶轻离为太子妃的理由,其实无论我父皇还是我母后,心中人选都是轻离,至于理由,知浅你心中应该知晓。”

薛知浅猜测,莫不是因为霍轻离长得比她美些,更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安宁握着她的手,意味深长的说:“以你的性格实在不适合留在宫中。”

薛知浅暗暗点头,对于这一点,奶妈曾给她敲过警钟,她连普通人家都不一定能保得周全,何况这深宫里。

安宁笑着说:“至于这最后一好,就简单了,我招了薛知深为驸马,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只要你不嫁人,便可日日见面,我已发现只要看着你,便想不起沁儿,时常想不起,自然也就淡忘了,当然日后知浅你若找到真正的意中人,我不会阻止你嫁人的。”

这是什么逻辑?薛知浅连忙说:“可是,你住公主府邸……”

安宁打断她:“你搬过来同住即可。”

薛知浅顿觉眼前一黑。

安宁一拍额头说:“差点忘了正事,我来其实就想告诉你,还有半个月就是我成亲之日,我怕忍不住去找沁儿,所以才留你在宫中陪我解闷,顺便给我说说知深的喜好,毕竟知深即将成为我的夫君,多知道一些总归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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