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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征夫几人回(27)

轲华对兄弟臣子历来凶悍,到了顾尚锦面前却相当能忍,就算顾尚锦把一窝的狼崽子丢在床榻上,与他同眠共枕他都视若无睹,夜夜睡得安稳。

又花了几日处理了病时拖延下来的政务,轲华已经习惯往顾尚锦的宫帐歇息,他的帐篷反而成了纯粹议事的地方。

顾尚锦这些时日被青霜等人好生照顾,脸颊已经脱去了最初的消瘦慢慢丰盈了起来,眉目松散,嘴角含笑,一手握着兵书倒在了榻上睡得正香。

轲华挥手让众人退了下去,独自立在她的面前仔细端详她的神色,只觉她是睡在了少时的梨花庭院里,醉卧花枝呆春来。

他凑上去,轻轻碰了碰她的唇瓣。

顾尚锦刚刚喝了红枣参茶,连呼吸都是甜的,让他忍不住一碰再碰,顾尚锦嘟着歪了歪头,青丝从胸口蔓延开,红狐毛的马褂下雪白的颈脖若隐若现。

轲华挑开衣领,露出前襟上大片锁骨,他眼神一暗,随手抽掉她的书,将整个人都打横抱了起来。床榻下的毛毯里,几只狼崽子睡得打呼噜,此起彼伏。轲华越过它们,将顾尚锦猛地抛在床上。

顾尚锦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是他,随即翻了个身:“别吵我!”

轲华可不管这些,自顾自的解了腰带,将那毛皮带子在顾尚锦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绑住了。

顾尚锦一惊,缩手看了看:“你想要做什么?要打架就堂堂正正的来,刷什么手段。”

轲华胡乱踢了靴子,跳到她的身上:“所谓兵不厌诈,打架不单靠武力,也要靠智慧。”他俯□子,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今日,你已经输了先招,赢不了了。”手指一抖,已经抽掉了襦裙上的细带。

作者有话要说:好嘛,明日的份量,大家懂地

所以,低调,我们低调的吃肉哈~

今天双更达成,快来表扬我,啊哈哈哈,木有表扬明日就没有力气吃肉啦

☆、二一章(未河蟹)

顾尚锦刚醒,睡眼半眯,脸颊酡红,发髻散乱,如醉酒的贵妃,慵懒的躺在床榻上,看着轲华不慌不忙的解开身上繁复的盘结。

她鼻音浓重地,打着哈欠道:“既然今日赢不了,那我认输就成。你从我身上下来。”

轲华单手从她的裙摆里摸了进去,指尖的厚茧似有似无的磨蹭着脆弱的脚踝,淡定地道:“古来胜者为王,哪里由得败者呼喝摆弄。我现在正在品尝胜利品。”

顾尚锦感到那一只恶劣的手顺着脚踝越来越往上,顺着纤细的腿骨摸到了膝盖,在穴窝里一轻一重的按压,掌心在盖骨上揉动。

她抖了抖,咕哝着:“你到底要做什么?”

轲华闷笑,胸膛伏在她的身上震动着,张嘴含住她的唇瓣,就如含食最细嫩的羔羊肉,啜得啧啧有声。一双眼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她,直把顾尚锦的装傻瞪成了尴尬。

她抿着唇,状是恼怒:“我还没睡够呢,你别闹我。”说罢,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轲华凑到她的耳瓣唤她的名字,热乎乎的气息拂入耳廓,痒得她直缩脖子,似怨还嗔的瞪他一眼。

轲华低声道:“我要做什么你还不明白?”说完,那手就顺着膝盖再往上,拨弄琴弦似的隔着亵裤在腿根内侧点点拨拨,激起细小的疙瘩。

顾尚锦僵着身子,索性将头埋入厚厚的被褥中,对他的动作不闻不问,只是露在褥外的耳垂意外的红透,仿佛刚刚成熟的蟠桃。

她意外的腼腆羞涩大出轲华意料之外,忍不住搂着她的腰肢紧紧的贴在自己身前,拨开发丝在她后劲处不停的吸-吮,看着那肌肤被他用力的啜出玫红,像是春日刚刚盛开的桃花,心里满满涨涨的强势因为她的温顺暂歇了下来。

心才落到实处,霍地感到腹部一痛,顾尚锦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束缚,单肘袭向了肚腹,双腿一瞪,人高高跃起再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几乎把内脏都给压了出来。

顾尚锦双膝压着他的双臂,脚腕抵在他的双腿之间,整个人蹲坐在他胸口,怒气冲冲地对着他胸口猛地锤了一拳:“兵不厌诈,想要非礼本公主你还太嫩了。”

轲华短暂的惊诧后反而笑了起来:“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也会有使美人计的一日。”

顾尚锦一甩长发:“能赢就行!”

轲华嗯了声,点头:“对,为了子孙计,我也得拿出自己的真本事才行。”

顾尚锦暗道不妙,撒腿就往外面跑,轲华手腕一震,长长的腰带直接卷了她的手臂腰肢,再一次被抛在了床榻上。

顾尚锦‘啊’的惊叫,轲华扬起手,猛地拍在了她的臀部。

两人反应都不谓不迅速,从顾尚锦挣脱反击到轲华最后压制不过弹指间,胜负已经走了两个来回。

皮肉的脆响在诺大的帐篷里格外的响亮。顾尚锦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如此对待,瞬间的惊讶后就是羞恼,正待寻得物事砸人,臀部又猛地一痛,似乎被什么给嗜咬了一口。

转头看去,轲华亮起雪白的牙齿对着她嗤笑。

顾尚锦恼羞成怒,大喝一声:“你这个登徒子!”

“我早就想要这么做了。”说罢,轲华再一次挥起低头,朝着另外一边臀部狠狠的咬了下去。顾尚锦叫声不绝于耳,双腿乱蹬,揣在他的腰间腿上。

轲华索性掀开她的裙摆,单手钻进了她两腿之间,直接在大腿内侧掐了一下,下手太重,顾尚锦倒吸一口冷气,张嘴就朝着他的手臂咬了下去。

轲华一点都不怕疼痛,直接压在她的背上,一手顺着腿根滑到了溪谷之上。

顾尚锦一震,新婚之夜的记忆喷涌而出,当即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来。只感觉那粗糙的指尖在谷口上下左右的圈动,一会在两处娇嫩上摩-擦-着,一会压揉上处的肉豆。手茧上细小的纹路比绣线要细,比丝线要粗,不慌不忙的滑弄着,不时试探的在细缝处由上而下的蠕动。

顾尚锦全身僵硬,狠狠的夹住双腿,直觉那指尖就是长剑,剑尖对准着最柔弱之处比划着,似乎在考虑怎样才能彻底将对手击溃。

她呜咽了一声,那手指已经钻入溪谷之内,温热的,硬直的碰触着脆弱的内壁。

热、干,是手指的触感。

指腹在体内转动一圈,依然寸步难行,他不得不一点点退出再慢慢的进入,如此反复。可顾尚锦的身子明显不大配合,他再如何温柔,这具身子的记忆仍然停留在了新婚那夜的血腥中,不得丝毫清醒。

轲华试探了半盏茶的时分,不得不将已经吓得丝毫不敢动弹的顾尚锦翻转过身来,倾身去吻那苍白的唇瓣。顾尚锦哆哆嗦嗦的,还不忘用额头去撞他的鼻梁。

此时的顾尚锦意外的胆小,像是已经被割断过鹿茸的母鹿,胆战心惊的引来再一次的血光之灾。这样的她,让轲华即无奈又心疼。

他弯下身去,将半退的亵裤完全丢了开来,捧起她的臀部,深深的望了顾尚锦一眼,埋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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