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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征夫几人回(28)

这一次,替代手指的是温热的舌尖。

舌尖刚刚探入溪谷,顾尚锦就惊得差点跳了起来,只觉得那东西带着一股热流毫不犹豫的冲入体内,搅动着内部,往内再往内,激起一片酥麻。

顾尚锦摇晃着头,从所未有的触感由内之外的激发出来,几乎让她浑身发颤。

轲华的双手却还不停的揉捏着她的臀瓣,将那两团肉搓揉成各种形状。顾尚锦难受得想要躲避,轲华却又将她的臀部不停的往上顶动,一上一下。脊背弯到极处,她都能够感觉到对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溪谷之上,那舌尖深深的探入体内,像是灵动的蛇,扭动着头吐着蛇信子,舔、舐里面每一处嫩肉,激得她差点尖叫;等到他松手,臀部自然落下之时,那尖利的虎牙又相互摩咬着细小的唇肉,刺痛又麻痒,每一次咬动,都感觉体内有股热液要流淌出来,他再吸入口中,发出啧啧的响动。

顾尚锦面红耳赤,只觉得身子不再是自己的一般,无数尖细的麻感从溪谷泛滥出来,传达到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发颤。

她感觉自己被轲华抛入了熔桨之中,任由她被火红的岩浆淹没,烧灼她的肌肤,让血液沸腾,让骨骼发痛,皮肉、筋脉都被煮沸了一般,在熔桨内翻滚着。突然一个热浪打来,灭顶的红色冲入脑内,她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双腿绷紧,十指怒张,一切声响都听不到,一切物事都看不到,茫茫然然的迷雾里只有她一个人肆意的翻滚着,无法醒来。

轲华抹去她一头的热汗,将腰带也解了开来,将她疲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双腿岔开,撑着对方还未从极乐中清醒,就着蜜液,猛地将巨龙插入了顾尚锦的体内。

他太急切了,急切的想要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女人,急切的想要她习惯两人的亲密,急切的想要她从内之外真真正正的属于他一人,安心的呆在他的身边。

他的巨龙已经忍得发疼,堪堪进入溪谷之中,也不管内壁紧得要勒死他一般,就挺动了起来。

顾尚锦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动作一摇一晃,好不容易冷却下来的热度又在飙升,她难受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细细的呻-吟-抗议。

轲华干脆按着她的后脑,含着她的舌尖不停的吸-吮-,把她含糊的拒绝和无力的挣扎都吞入了腹中。下-半-身毫不停歇的将她身子一上一下的挺动,往上时,龙头在内壁上摩研,落下时,巨龙更是恨不得直达谷心,将顾尚锦给戳得欲死欲活。

等到顾尚锦完全清醒过来,人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上下下,她目瞪口呆的锤了他一下。

轲华拍着她的臀部:“舒服么?”

顾尚锦不答,轲华就压着她的双腿,自己将巨龙停在她的体内,让她感受他筋脉的跳动,顾尚锦面色白了又红,红了又白,最终哼了哼:“原来这就是鱼水之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轲华道:“那就是舒服了。”

这大实话让顾尚锦又抓着他的耳朵狠狠的揪了一下,轲华立刻反击般的往上挺了起来,顾尚锦一震,只觉得体内那东西似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了。

轲华呵呵的笑着,在她的眼皮底子下,含住了其胸前的柔软,用力的抽吸着。顾尚锦对床底之事陌生又好奇,只看着他那白色的牙齿将那樱桃叼在嘴里,用舌尖挑-弄-着,冷热交织意外的刺激。

轲华与她对视一眼,松开口道:“你来动一下。”

顾尚锦问:“动什么?”

轲华倒在床榻上,扶着她的腰肢往上提了提,顾尚锦顺从的抬起,刚好卡在龙头上,轲华手霍地一松,顾尚锦就突地掉了下去,闷哼之下,那龙头居然进得格外的深,内壁激动的搅得更紧。

顾尚锦学什么都快,不过几个起落就掌握了主动,带着玩乐的心态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偶尔打着圈的滑动,她已经尝过美妙滋味,现在反而不急不躁。感到轲华那巨龙想要往上顶送时,她又抬得更高;当他躺着一动不动时,她又压着他的腹部前前后后的折腾,时不时问他一句:“舒不舒服啊?”

轲华说‘舒服’,她就果断的停了下来,叹一句‘累了’。

轲华说‘那我来’,她又半死不活的动弹两下,怎么都不让轲华如意。

可怜了轲华难得的一次纵容,居然就让顾尚锦抓住了要领,把他自己吊在了半空中要泄不泄,煎熬得很。

两个人又相互对视了一眼,轲华的眼中明白的表示:“继续武力解决?”

顾尚锦也毫不示弱,大有:“你敢反击试试看?”

不过瞬间,两人四拳又过了不少招,砰砰砰的打得热火朝天。

轲华到底奸猾些,手上不停,下-半-身也不歇着,直接上上下下的挺动起来,打着打着两人就热汗淋漓,面色潮红,顾尚锦更是双唇微微开启,在他用力太狠时泄露出一声两声呻-吟来,这反而成了最强的春-药,斗到深处,顾尚锦双腿越夹越紧,轲华那巨龙更是一触即发。

哄得一下对掌,轲华只来得及紧紧的卡住她的腰肢,将两人贴得严实密封,那无数的汗水和喘息都在最后一次冲刺下彻底的偃旗息鼓。

☆、二二章

草原第一缕阳光照射在岐崀山的山谷时,大合萨已经靠在马背上喝完了一壶酒。

帕琏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仰视着逆光的瘦马,还有刚刚从马背上滑下来的老人家。

身为王族,帕琏是草原上难得一位不必考虑争位的王。因为哥哥轲华命运多厄,反而让身为弟弟的他从小就被母亲和哥哥保护在了身边,像是拴在腰带上的羊羔,无拘无束不知人心险恶。

所以,从他被大合萨强制拉到身边照拂的时候,他有着相当大的怨气。

大合萨弟子众多,甚少去单独照顾过一个孩子,凡事都有女奴们操心,老人家顶多是教习弟子们星相。帕琏难以想象,一个人居然可以伴着星辰过一辈子。

“九王来了。”

“恩。”帕琏累及的蹲坐在石头上,伸手从马尾巴揪下一根毛,迟疑了许久后才开口,“大合萨,我惹祸了。”

合萨躺在铺地的毛毯上,撑着脑袋又灌了一口酒:“我早就知道了。”

“又是星星告诉你的?”

“星辰不止告诉了我你的过去,还告诉我你的将来。九王,在你第一天跟在我的身边起,我就说过,只要你不离开,你的一生都会顺遂平安,无牵无挂。”

帕琏立刻道:“我现在也活得很自在。”

大合萨笑道:“那你刚才还说惹祸了。”

帕琏挤到大合萨的脚边,颇为紧张的问:“你说,这次哥哥会不会原谅我?”

大合萨翻了一个声:“这事你得去问大君,或者是……阏氏。”

“阏氏,你们都让我去巴结那个女人!她是异族人,我身为苍蒙的九王,怎么可能去向她道歉。”顿了顿,“而且,她根本就不出帐篷,哥哥也有三天没见过人影了。安夫人说,阏氏把大君迷得神魂颠倒,以后苍蒙就是大雁的附属。等到阏氏生下世子,草原就没有我九王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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