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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20)

武烈心情可郁闷了,不止是一点点,是非常郁闷、是很郁闷,他一把挥开来人的手,没好气地冲着他,“得,全让你们搞砸了,一帮见着女人就往人家的□里钻的混蛋!”

这话可严重了,包厢里的人都抬头看着武烈,瞬间都沉默了。

只是,沉默是暂时的,爆笑声才是真实的,几乎是轰堂大笑,冲着武烈过来。

尤其是站在武烈身边的沈科,这帮人中谁不知道武烈对于胜男的那些个意思,比起他们来,十八岁的武烈还是个处,简直是他们中间的异类。

沈科一脸同情地拍拍他的肩,也不怕他会再度给挥开,“瞧见了就瞧见了,干嘛恼羞成怒的,不是你自己说要出来见识一下,好叫以后让大姐快乐的嘛?”

要是开头,武烈觉得这话还是好的,现在一听,觉得这话挺不是滋味,她离开的那些话,哪里有半点相信他的意思,分明就是在敷衍他。

他心里像是让蚂蚁在咬一样,钻心的难受,脸色很难受,看着包厢里头还没有停歇的玩乐,他也不顾,自己拿起酒来就喝,真想醉死在酒里,也不用想她是怎么想他了。

沈科坐在他身边,“就是你,大姐刚才都没看清里面是谁,你干嘛出去?”

武烈一听这话更难受,也不把酒倒杯子,自己对着瓶就往嘴里灌,灌了大半瓶后才觉得稍稍冷静一点,刚想说话,已经让另一侧的人打断。

那人提着裤子,整个人透着斯文的劲头,明明就是提裤子的简单动作,他做起来到是一派优雅,像是一幅画一样叫人觉得赏心悦目,他就是廉谦,见武烈刚开口就插话了,“得了,他不是心虚的嘛,一看到人,就觉得大姐发现他了,还不赶紧去解释。”

这话还真是说对了,武烈闷闷的喝着酒,可不就是心虚的嘛,见她撞进来,当时心跳都快停止了,他到是没做什么事,就是“公主”跪在他两腿间倒酒,就是这个动作,让他一下蹦跳起来。

“自作自受呗。”沈科很干脆地下个结论,拉过为她倒酒的“公主”,双手就不老实地往她双腿间探过去,一摸那里是湿的,神情明显有些得意,拍拍自己,“怎么做,你晓得的吧?”

他们惯常在这里玩,这里的老板可是差点没把人供起,所谓的“公主”都是最好质素,一般“公主”都只是陪陪酒,这里可不一样,都是最好的,只要客人愿意,什么事都成。

武烈看着那长相不错的“公主”跪在沈科的面前,替他拉开裤子拉链,就移开视线,心里那个后悔的,早知道今天出门就得打听她今天在哪里,也不至于弄出这个事来,一想到他在她心中可能与沈科他们同一层次,他就坐不住。

“你们说,我怎么办,大姐不听我解释。”他遇事是最冷静不过,可是面对于胜男,再多的冷静都是跑到爪哇国,怎么都是找不回来,像个没头苍蝇一样。

廉谦老神在在,对他的境况是半点同情也没有,“怎么办,凉拦呗。”

武烈恼了,“你们这些人还算是兄弟,看着我倒楣是不是特别乐?”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嘛,怕以后弄疼大姐,自己先来亲自观摩一下,我们都让你看了,你这话不是倒打一耙的嘛?”廉谦说话不轻不重,重点决不含糊。

“大姐肯定要认为我跟你们一样没节操了。”武烈恨不得能有个救世主,也知道人家说的是事实,谁曾想就会这么巧,就碰到于胜国也在这里,一切都那么凑巧,就像是上天精心安排的一样。

“喝酒吧,喝的半死最好。”沈科想的馊主意,把“没节操”的话当成赞美听。

廉谦不反对,反而是举起手大拇指,表示赞同,苦肉计有时候就是屡试不爽的老招。

于胜男把人送回家后,已经是凌晨时分,刚想去冲个澡,她的手机到是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廉谦,不由得想起刚才的事,武烈在那里,估计是他们在一块儿?

她是这么想的,跟着接起电话来,才刚出了个声,就让廉谦的惊呼声打断,她眉头一皱,有些不明所以。

“大姐,你快来,你快来,武烈喝醉了,车子撞上消防栓了,你快来!”

廉谦的声音有别于往日里的一派沉静,听那声音是真着急了,她心里一动,还真以为是武烈出事了,关了水笼头开头,也不打算冲澡了,整个人就往外冲,“你们在哪里,在哪里?”

她冲下楼,让楼下的阿姨看见了,有些疑惑她这么大半夜还要出门,“胜男胜男——”她连叫两声都没有反应,有些发愁了,“老爷子这明天就得回来了,要是明早胜男不回来,我得怎么跟老爷子说?”

于胜男可没想太多,武烈是自小一块儿长大,哪里能知道他出了事,还不过去的?

只是,她真没有想到廉谦那个斯文优雅的人,撒起谎来,更是容易让人相信,要是沈科一说,她肯定还得置疑一下。

☆、016

“大姐,你来了,武烈在里头发酒疯,不肯走,一直叫着你,我是没办法才叫你来。”廉谦一脸苦恼,站在包厢门口,一手拉着包厢门,一手抹过脸。

于胜男刚从走廊那头走过来,就光看见廉谦了,他站在那里,斯斯文文,瞅着让人有种信赖的感觉,“你们灌他酒了?”她走到廉谦身边还能闻到酒精的味道,还有那种叫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的味道。

廉谦注意到她的举动,不动声色地让开,斯斯文文的脸带着几分笑意,“哪里能呢,刚才大姐不理他,他在那里伤心着呢,自己灌酒,我们拦也拦不住。”

他哪里敢说这是他的主意,不管武烈是醉了也好,没醉也好,他咬定主意说他是醉了。

听着这话,于胜男有种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刚才那画面,是个人看了都会有别的想法以,她还以为武烈跟廉谦这帮人都浑起来了,再加上她还得送人回家,哪里有空去注意武烈的想法,现在听廉谦这么一说,她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表情。

“得了,别乱开玩笑。”她不太乐意听起武烈那什么的破心事,自己灌酒,还说到她身上来,她往里推开包厢门,一种幽闭的感觉冲她过来,带着浓重的味道,烟味酒味还有别的什么味道,都冲着她过来。

她往后退,没往里走,谁知道这满地的东西都有些什么,她可不想踩着点什么叫她尴尬的东西,“你,把他拖出来!”

“我?”廉谦指着自己,神情惊讶。

“就是你,不然还要我去拖出来吗?你觉得我能拖得动他吗?”她理所当然地反问他,神情漠然,一副他爱拖不拖的架式。

廉谦有些后悔,早知道把沈科那家伙留下来,那家伙块头跟武烈差不多,拖起来应该完全不花费力气,他脚步沉重地走入里头,看着武烈趴在沙发里,似乎人事不知。

“武烈,大姐来了,你怎么睡着了?”他状似弯下腰去看看武烈,其实是压低声音在武烈耳边说话,“再不起来,大姐可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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