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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21)

他说完话,还得做个样子,双手拖起武烈的双臂,试图将他弄起来。

“大姐”这两个字就像武烈的催命符一样,推开他的双手,整个人跟弹簧一样跳起来,才跳起来,人又狠狠地摔回去,他有些狼狈,眼睛通,嘴上喊着,“大姐,大姐?”

那酒味太浓了,让廉谦都忍不住皱眉,都不知道他喝了多少,“大姐在外头等你,你先出去。”话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再补上一句,“要不要我扶你出去?”

武烈的声音,叫着她,让于胜男的心有种失控的感觉,像是午夜时的低喃,深深地穿透她的心底,她站在外边,还是没有往里走一步,她觉得自己太不正常了,还真把别人的玩笑当成真的了。

“武烈,快出来,还腻在里头做什么?”她用手轻扣着包厢门,手指与包厢相碰发出清的声音,走廊里灯光昏暗,看不到人影,“都几点了,你不睡,别人也不睡吗?”

她说话之间还打了个呵欠,还没有这么晚出来过,她发困了。

“大姐、别……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她的话音刚落,武烈已经跌跌撞撞地从里头出来,两眼通,看到她就冲过去,也不想想想他多大的块头,只晓得要抓住她,不让她走了。

廉谦是看着武烈冲出去,搭把手的意愿都没有,看着他跟熊一样抱住大姐,不由得闭上眼睛,果不其然,“啪啪”的清脆声音传入耳里,不用看,他也知道那是巴掌声,听得他的脸快要觉得疼了。

于胜男差点让他的力道冲倒在地,勉强靠着墙才站稳,他的身体死重死重地挂在她身上,让她几乎是站不稳,待得她收拾一下力气,手已经朝他的脸挥过去了,“你能耐了,还知道买醉了?”

武烈像是不知道躲似的,整个人都靠着她,任由她往他脸上甩巴掌,醉得跟烂泥一滩般,什么甩巴掌是伤男人的自尊,这个说法在他那里完全没有,“大姐,我不、我不——”

说话间,他的舌头都快捋不直了,谁都听不懂他想说什么。

“不你个大头!”她吃力地扶住他,冲着出来的廉谦命令道,“去开个房间。”

廉谦还为他武烈脸上那鲜的巴掌印生出几分同情,一时间脑袋里还没有转过弯来,诧异地望着她,“开房间?开房间要干嘛?”

武烈跟条大虫般,不安分地把脑袋窜入她的脖子间,炽热的气息伴着浓重的酒味,薰得她的脸发,还有脖子,露在领子外的颈子更。

“他这样子要是回去,还不得被武叔修理一顿?”她没好气回话,双手试图把武烈撑起来,“快点把人弄走,我快站不住了。”

廉谦一想也对,武叔那暴脾气,要是见到武烈这样子还不得上火,他上前试图把人拉起来,帮于胜男一把。

武烈不肯,他死活抱住于胜男,就是不肯松手,这喝醉的人似乎是力气比平时更大一些,他费尽力气都没有让武烈放开她,面上不由得有几分讪讪然,“大姐,你看他——”

他喘着气,手指着武烈,拿他没办法的样子。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跟他一起待在这里,等他清醒了吧?”她有些烦躁,早知道就不出来了,最烦的是武烈,到底是喝了多少,才喝成这样子?

廉谦想了想,让人去叫来这里的负责人,找负责人要了个干净的房间。

于胜男整个人靠着墙壁,要是没有身后的墙壁,她几乎是已经倒下去,武烈太重,全压在她身上,醉的跟死猪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说好了没有?我快支撑不住了。”

“好了好了——”廉谦让负责人带路,他自己则走过来,这回是吸取了教训,没有试图把武烈弄开,他就是上前搭把手,让她减轻一下负担。“大姐往这边走。”

武烈很重,重的让于胜男真想把人丢在走廊里,吃力地迈开步子,几乎是脚底贴着地面移动,汗意一下子渗出来,脸涨的通,似被血染色一样,嘴巴没有什么形象的大张,喘着粗气。

“大、大姐,到了,到了,里面就是。”廉谦看着于胜男因力气用的太猛涨通的脸,心里有几分愧疚,当下赶紧让负责人开门,他自己先进去看看,觉得里面看上去还算成,赶紧让于胜男往里走。

她的脚都快动不了,强撑着一口气,脸憋的更,撑着人到床前,还没有碰到床,双腿一软,根本顾不到武烈,整个人都往床里倒下。

可这一倒,武烈也跟着她一起倒下,刚好倒在她的身上,压的她闷哼一声,觉得五脏六腑都让他给压碎了般,差点没吐出两口血以示她的悲剧。

廉谦他们倒下去,连忙用双手捂住眼睛,不敢去看,听得于胜男的闷哼声,连他这个没事的人都觉得疼,他刚想上前把武烈弄起来,手机却是响起,掏出手机接电话,还没说上话,就掐断电话。

“大姐,我有事先走了——”

还没等于胜男反应过来,廉谦已经走的没人影。

待她终于把武烈推开,看着他醉死的模样,双手捂住脸,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湿湿粘粘,好不难受地皱起眉头,看着这房间,看上去很干净,什么东西看上去都像是全新的,这个不是重点。

这里的重点是简直像性/爱工具的仓库,不止是情/趣内衣、各种各样的充气/娃娃、各种大小型号的男/根、五花八门的安全/套,让她看的脸更,连忙避开视线,不敢再看一眼。

她坐在床边,看着没有一点动静的武烈,整个人让汗弄的难受,又能加上出了那么多力气,虚软的难受,拖着双腿到浴室,伸手拧开水笼头,谁知道水一下子从花洒喷出来,喷湿她全身。

很淡定的关上水笼头,她的背靠上墙壁,有种无语问天的感觉,看看镜子里自己狼狈的模样,她想了想还是自己洗个澡先,总归是得等他酒醒了才回去。

脱下身上的裙子,她站在花洒下冲澡,试图冲去满身的疲惫,闭着眼睛,嘴里胡乱哼着走调到天涯海角去的曲子。

忽然,她察觉到浓重的呼吸声,还没来得及去想到底是怎么回事,人已经让人搂住,光/的身子落入坚实的怀抱,属于少年的怀抱,浓重的酒味,薰的她几乎腿软。

她奋力挣扎,双腿往后踢,被他一一躲开,她更恼,“武烈,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她惊坏了,哪里有碰过这种事,简直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即使见识过最不堪的画面,也从来没有经历过。

武烈的眼里,她站在花洒下,水顺着她的头顶落下,流过她全身,那一身晶莹的肌肤,最像光剥壳的白煮鸡蛋,真想一口咬下去,咬在她的肌肤间,让那里留下他的齿印,烙下他的痕迹。

他忍不住把自己剥光,赤脚踩着地钻,不动声色地走入浴室,看着她的双手在她身上涂抹沐浴露,恨不得立时取代她的双手。

浴室的灯有些昏暗,透着艳的光,在他的眼里,就如同美神维纳斯,呼吸开始变的浓重,再也克制不住的上前一把将她搂住,面对她愤怒的质问,他将人硬生生地压向墙壁,不肯放开一点,“大姐,你给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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