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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妻(19)

“你不是不过来了?”他走过去,声音不重。

那人转过身来,赫然是说不过来的于胜男,她就是一身居家服,简单的T恤配着条七分裤,波浪卷长发让她随意地用橡皮筋梆在脑后,整个人显的极有精神,看到沈科,目光冷淡,“我来不来还得你同意不成?”

好冲的口气!

沈科赶紧闭嘴,生气的女人不能惹,这话是再对不过,他默默地退到一边去,也不再上前,让外头的人替于胜男打开包厢的门。

没等一会儿,武烈就出来了,出来的样子不太雅观,是让于胜男揪着耳朵出来,整个人都没站直,弓着腰,跟着她的脚步出来。

他的块头,比起沈科来还要壮些,现在却是乖巧的让她揪着耳朵,没有半点生气,到是脸上全写着讨饶的神色,让人觉得那画面颇具喜感。

外头站着好些人,都不敢笑,想笑又不敢笑,生怕笑了自己的工作不保。

“你帮我开车,送我们回去。”于胜男放开武烈的耳朵,拽住他的手臂,往外走,走过沈科的身边,把话丢下。

沈科觉得他这是躺着也中枪,与武烈的目光一对,那家伙迅速地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让他一口气差点堵在胸口,又想着他总归是欠于胜男,便痛快地跟在后头,要把这对夫妻送回去。

他一个人在前面开车,他们两个人坐在后头,真把他当成司机了,沈科觉得他都快要吐血了,他哪里有帮人做过这个,也不顾顾他才失去女人的心情,都是些什么人呀,没人性!

“老婆,你还记得不,我第一次喝醉的时候?”武烈心花怒放,他整个人都靠着于胜男,她来一接,足够让他兴奋的了。

于胜男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脑袋,“不记得了——”

真是不记得了吗?

☆、015

于胜男是记得的,那一次,他喝醉了,是高考后,估计是太高兴的缘故。

她跟朋友一起,一堆人挤在一起,唱歌的唱歌,玩骰子的玩骰子,喝酒的喝酒,一堆女的聚在一起,都不顾什么形象,都是出来开开眼界,还让“公主”全出去,包厢里全部是长相清秀的“少爷”。

于胜男酒量不错,喝了大半支酒,还是跟没事人一样,到是沈墨青就喝了一小杯,整个人都迷糊在那里了,还抓着人家“少爷”乱喊名字的,这还是轻的,还有就是直接对“少爷”上下齐手,看样子活脱脱就是个久旱的女人。

她看的都头疼,这帮女人,跟狼一样,要是再醉下去不太像话了,她赶紧结账把人都弄走,等她想起自己的包包还落在包厢,她就往回走,那包包可是连澄送给她的,她平时都当宝贝似的,不是价值有多少,而是心意。

她赶得急,没太注意到前边走过来的人,让人撞了下,脚下有点站不稳,险险地倒向旁边包厢合着的门,只是——

那包厢门是合着的,没有关,她这么一倒,肩膀就把门撞开了,她整个人差点失去重心,眼睛瞪得老大,人一惊,双手就胡乱挥舞,惊险地抓住门框,借由门框才算是站稳身体。

她才松了口气,手赶紧地拍拍胸口,让她自己镇定一些,想对包厢里的人说声“抱歉”,可是,她一转身,面对的是沉寂的包厢,一点声音都没有,里面有很多人,男的女的都有,这不是最重要的。

不像她们刚才在包厢里那些女人也就只敢吃吃“少爷”的豆腐,可这里完全不一样,年轻的男人们不止是吃“公主”的豆腐,那种程度都不值一提,他们都开始真枪实弹了,比真枪实弹更让她受刺激的是还有两个人把一个女的夹在中间。

看到这里,她的心都一颤,赶紧把视线收回来,里面光线太暗,她都没看清里面的人长什么样,就知道男女,鼻间还能闻到那种让她发怵的味道。

“不、不好意思——”她一开口,舌头都有点打结,好不容易抡直了舌头,她一边说话,一边就迅速地将包厢门拉上,转身就冲向隔壁的包厢,拿起自己落在那里的包包,就要往外跑出去。

可是——

她明明是远离那包厢,还是被里头冲出来的人影紧紧地抓住,她一惊,眼前的所见的是光着的上半身,都没去看那人是谁,赶紧挣扎起来,手指全用,包包使劲地砸向来人的头,脚更是踩上他的脚,“混蛋,敢碰你,你死定了!”

她的声音很尖锐,叫的很大声,能穿透人的耳膜。

那人块头很大,明明才十八岁,可他的块头,谁都不会认为他才十八岁,他抓着于胜男,还没开口,脑袋就让她砸了好几下,疼的那脸都黑了。

到底是男人的力气大,他很快地用双腿夹住她的双腿,不让她乱踢乱踩,双手更是制住她的双手,一脸黑的凑到她面前,“大姐,是我呢,你干嘛?”

她刚想避开,听得他说话,才注意看他,一看之下竟是武烈,心立即就放下来,刚才的紧张感与惊惧感一扫而空,听着他说话,还能闻到浓重的酒味,薰的她的脸一下子了。

“你才想干嘛呢,吓死我了,还不快放开我!”她还是头一次受到惊吓,声音难免有点收不回来,怒吼他,待得他放开她,手到是毫不留情地拍向他的肩膀,“你这小子,是干嘛呢,玩什么呢,都堕落了,是不是?”

武烈让她一拍,那力道可不轻,虽说是不太疼,还是有点疼,哪里知道她会在这里,想的是刚才让她看到那一幕,神情不由得有些讪讪然。

“大姐,我真没有,我真没有——”他试图为自己撇清,神色有些纠结。

她哪里明白他的纠结,双手推拒他的胸膛,感觉到有凸起物顶着她的手心,她迅速地收回手,脸已经涨的通,鬼使神差地让她想起那回在医院里她不小心含住的事。

偏过头,她没去看他,就怕对着他的胸膛,心里暗恼自己怎么就想起那回事,

拉着他手臂,她低头把他往包厢里推,嘴上还说着,“谁管你做了什么,真是的,大白天别出来吓人成不?”那时候的于胜男还是个“小清新”,她真是有点吓到了,一直让家人保护的好好的,头一次受到这样的惊吓,最后一看原来是自己人。

武烈有点郁闷了,他的解释,她根本没听进去,天地良心,他真是没让人碰他一下,他的人全是她的,只是,他的眼神暗了暗,放开手,“大姐,真不是那么回事,我真没、真没有……”

于胜男不在意他的解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那一帮女人还在她的车子里,等挨个的送回家去,没空跟他在这里说个“没有”还是“有”的事,“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现在走了——”

她嘴上说着,人走得飞快,像是撇开什么要命东西似的,恨不得早早的离开。

“哎,武烈,真是大姐来了?”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手搭在他的肩头,不是没听见外头的声音,还以为是武烈看上哪个“公主”,这手段激烈的让他大吃一惊,没曾想是于胜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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