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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不过两三天(24)

孬小情一贯明白什么样的风头不能出,什么样的风头能出得,以至于在这一堆秘书中间,她像是沉默的影子,更是“清白保身”的没跟任何人拉关系,拉关系得谨慎呀,她慢慢地将一整热白开水都喝了个尽。

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仅仅是夏天才开了个头,这休息室里还没开空调,喝完的孬小情额头冒出细细的汗,并不觉得热,就是觉得有些舒坦,没有什么比喝让人通透一身的热茶更叫她心情愉悦的了,她的喜好很简单。

有时候也很叫人烦恼,比如从来不吃不新鲜的东西,煮得难吃到是没什么,就是不吃不新鲜的,嗯,她这个新鲜跟别人的新鲜也不一样,只吃时令的,不吃大棚里培育出来的,反季节的东西,她是从来不吃的——好像以前没有这个习惯了,她记不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

她的眼神微微透露出一丝丝迷惘,像是被什么事儿给弄迷糊了,到底是支蜀地支持灾后重建还是回来之后的事呢?想不起来了,——

她有些觉得奇怪,觉得那位儿——谭琏,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莫名的觉得心有些跳,跳得她有些不习惯——呔,她好像、好像对人家有些好奇。

但是,她站了起来,把脑袋里的想法一丢,好奇心能杀死猫,还是省省吧,人家不是她应该好奇的对象,晚上还有张加明呢,她现在想别的男人有些不厚道呢,——她还是挺厚道的人——

张加明一回到省政府,就有些忙,跟他估计的有些不一样,早上就决定要跟孬小情共进晚餐的,到底是计划赶不上变化,领导已经交待给他个任务,通报唐森的事情,唐森的事儿,他是没插上手的,——也是,就是到最后谭琏都抽手的。

拿到材料的时候,他还有些震惊,仔细地将材料再从头到尾看一遍,他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质,一下子就反应过来,坐在办公室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向谭琏办公室,办公室不在同一层,走出办公室的时候,还碰到隔壁的唐员,还有郑里——

这两位呢,早就脱了国民保安队的制服,瞧先前打的那么厉害,这会儿好的跟一个人似的,都说是一丘之貉,呃,也不对,他们只是臭味相投的,呃,也不对,他们是关系特别铁的,眼见着张加明一出来,都不约而同地露出笑来——

那笑的跟个神经病似的,两个人都笑得一样。

“哟,是我们的张大发言人?”这声音,透着一丝揶揄的,跟调戏小姑娘似的,便是唐员,他一手搭着郑里的肩膀,吊尔郎当的,还腿一抖一抖的,瞧气质,——

呃,也没有什么气质,小流氓算个什么气质!

张加明停了脚步,眼皮子一抬,“换了层皮,这还跟个流氓地痞似的,合适?”

“张大发言人辛苦了,”唐员搭着郑里的肩膀,说话间又抖了抖腿,一点站相都没有,身边的郑里双手环在胸前,跟唐员笑得一样坏,偏他不插话,就唐员一个人说话,“以后唐森就归我们管了,以后要是有什么重大消息的,就得劳烦张大发言人了——”

张加明到是脾气挺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当然我份内的事,自然不会推辞。”

瞧他往楼上走,郑里笑眯一双眼睛,瞧他那双眼睛,本来就小,这一笑的,就更细得跟条缝似的,偏小脸,要是长张大饼脸,可吓人的,偏他脸小,这眼睛不显得太小,还好衬——

“咱们的张大发言人,好像有了个女朋友哟——”

瞧他个坏样,一点正经的样子都没有,就跟张加明说的一样,简直就是个地痞小流氓。

唐员跟他笑得一样坏,“要不咱们去逗逗?”

两个人对视一眼的,笑歪了身子,一点正形都没有。

张加明走上楼时,眼底难掩厌恶,脾气没对盘,相处不来这是常事,但像唐员跟郑里这样的,都是属于国民保安局,他这里都干涉不上,他们张家从来不涉入国民保安局那一块儿,相对唐家与郑家——确实有点气弱。

但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人,冷笑着走入谭琏的办公室,连门都没敲,显得有一些冒失,——谭琏到没有意外他的到来,就抬头瞅他一眼,就跟着继续办公。

到是张加明曲起手指敲他的桌面,说得还挺直白,“我不想掺合这事儿,省政府又不缺我一个发言人,非得我跟进?”

“那不归我管——”谭琏淡淡地说,仿佛对这事一点都不在意,“那归宣传部管,要不你去问问刘部长?”他简单地就把事情推开。

“但为什么案子会让保安局跟进?”张加明再问了一句,理论上这事儿与他无关,他也就是将这事儿在电视通报一下,至于唐森的案子到底是进行哪个地步,他都是看的刚才那份材料才知道的清楚,“为什么唐森死了?”

而且是急性心肌梗死。

才一天的工夫,他们离开港城一个白天,才从材料上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是想更新的,可惜我是个渣,只码了1000字,所以不好意思更新,但是我今天更了,我忽然觉得自己萌萌哒,嗯,就是萌萌哒

☆、017

急性心肌梗死。

真好笑,当他连这个常识都没有?

好端端的人,进了隔离审查所,就急性心肌梗死了?

“您就不觉得这事儿太轻率了吗?”张加明大胆问了句,“还是他们准备就把您给甩开,独立办这事了?这样子叫你担了名头,好吗?”

谭琏依旧是无动于衷,对张加明的好意根本不放在心上,冷眼一瞥的,将手头的文件阖起,“有尸检证明,还有医院病历,你觉得我会担什么名头?”

张加明完全无语,在他以为唐森的事会、会……结果就这样子结束了——

就等于有一种感觉,我脱了裤子,你就让我看这个?

完全不符合他的期待值好不好!

终究是孬小情没能等来张加明的“专车接送”,好嘛,她到是觉得这没有什么,就是觉得不来接好歹同她说声,起码的意思都没有,——本来嘛,她早跟莫局说好了,都抽出空来的,晚上的省府执待宴,她嘛就小小的偷个懒什么的,结果——她是偷出空来了,那个说要来接她的人——

呃,她也有种我脱了裤子,你就让我看这样的胸闷感觉。

都跟人说好了,她晚上有约会什么的,不去招待宴了,现在她一个人要趁着躲回去混个饭吃吃?好像太失败!她自认是脸皮厚,也完全没厚到这程度上,索性找家还过得去的东北饺子馆吃顿酸菜饺子,吃得饱饱的,还是有种失落感——

大抵是从来没被人约好又无端给放鸽子——这才是失落感的由来。

更有个任务压在她头上,她思索着怎么找个合适的办法把莫局交待的事给办好,想想也有些叫她心塞,本来想再喝口汤算完事走人的她——抬头一看电视,不看还好,这一看她都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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