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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99)

她这问得后知后觉的,满脑袋里就是他来付出租车费的事儿,口袋里的钱能保住,又能把林校给追回来,根本就是两全其美的事。

“陈大胆,胆子大的大胆?”廉谦微往她这边坐近一点儿,两个人的身位大约只有十公分的距离,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儿,“这名字取得挺直接的,哥哥我瞅着你胆子就是够大的,那天里跑过去的人就是你吧,撞了人连个回头都没有。”

到底是才十六岁,她还有些不谙世事的天真,歪着脑袋儿仔细地想着他说的事儿,好象有那么一回事,当时急得跑走,好象是有撞上什么人,她跑得快,也没有回头,压根儿就不想回头,免得让人发现她不是那学校的学生。

“那个……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道歉,本质上是个好孩子,做错事儿会道歉,下意识地反应,“你为什么也追他们?”

刚问出口,她又觉得话问得不太圆满,连忙给补加上,“你是不是喜欢林校?”

廉谦给她一个表情,跟吞了苍蝇一样,让她不由得失笑,少女清秀的脸庞,神采飞扬,似枝头欲要绽放的花儿,还紧紧地包住她自个儿,还是个花骨朵儿,“你先说跟林校是怎么关系?”

林校那个女人,不是他说,白送上来,也不见得他出手碰一下,那个人,仗着一副子好皮相,迷得那些个没脑袋的男生,个个都丢了魂似的,只有沈科那个荤素不忌的人才会碰,他又不是捡破烂的。

这会儿,他的头微微地靠过来,大胆到是没发现这个距离很近,近得离她的耳垂只有约一公分的距离,呼出的热气尽数落向她耳际,薰得那大片嫩白的稚嫩肌肤敏感地泛起浅浅的粉色。

她没有发现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半歪着脑袋儿,伸出食指往人中那块儿狠狠地来回一擦,“我妈朋友的女儿,那你呢,你跟他们两个人到底是谁认识?”

没说什么恩人什么的,太老土,有恩记在心里就好,没必要时时地挂在嘴边,她是这么认为的,天天挂在嘴上,反而失去那么几分味儿,跟个寻常事似的,不显得精(贵)!

“哥哥我认识那男的,沈科,自小一起长大的,他去胡混着,哥哥我自然是要拦着的。”话说得光明正大。

他瞅着她的半边侧脸,少女的肌肤嫩得很,刚煮熟的鸡蛋才一开剥开,那里面嫩蛋白,就跟那层蛋白一样,嫩得水润润,都让人想一口咬过去,试试那里是不是真嫩得要滴出水来。

面上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感觉,她总算不迟钝,抬眼瞅向他,那目光里深幽得都要把她给吸过去,赶紧着,她收回视线,正襟危坐,心里聊聊地觉得不安,是什么不安,一时还说不出来。

“那、那好,等会你拉男的,我拉林校。”她没敢看他,眼睛朝着前面,粉色的晶莹唇瓣微颤几下,终是极为紧张的把话挤出来,“你不许反悔的。”

“哥哥我自然不会反悔的,哥哥到是怕你不敢进去。”廉谦瞅着她坐直的身子,还透着青涩,估计着才发(育)也是说不定,往后靠着,两条腿往两边分开,“要是不敢去,现在就可以下车,哥哥我不会笑话你的。”

她到底是年轻,经不得激,这一激,好象给人看扁了一样,哪里还说半句“不”的话,鼓着一股子的气性儿,一下出租车,就往那在白天就已经开始营业的酒吧里闯去。

身后跟着不慌不忙的廉谦,那走得的步子,不紧不慢,眼看着门口的保安把小姑娘给挡住,他在后面就使个眼色,立即放行,放得速度极快,还向她道歉。

大胆到是没有在意,脑袋里直直的,还没有那么弯弯绕绕的,只知道把林校给带回家里,要是林校出什么事,李美玉可得拿什么跟人交待?

无知者无畏,她冲得快,嫌速度太慢,竟是往里跑,惹得后面跟着的廉谦丢开戏谑的态儿,挥开已经走过来迎接的酒吧负责人,快走几步,长臂一伸,把前面意图伸腿踹向包厢门的人儿拉住。

“大胆,这里可不是你乱闯的地儿。”他送给她一个忠告,不是所有的包厢门都可以随意地踢开的,指指门上面的猫眼儿,“看这里……”

大胆被他一拉,刚才的气势一下子没了,两手摸摸自己的脸,在他的目光下,对准那个猫眼瞅过去,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里面的正是林校,她面上的喜意就露出来,显得那么的开心。

没一会儿,她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愣在那里一动都不动,就跟雕像儿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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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04

男人灵活的舌将大胆紧抿在一起的唇瓣给撬开,没有心急地横冲直入,攫取她嘴里的蜜津,轻轻地、细细地、亲昵地划过她的贝齿,连里面的牙齿都享受到他的柔情蜜意,似糖如蜜般的滋味在她贝齿间蔓延开来。

当喻厉镱那灵活的舌诱着她的贝齿轻轻地分开来,与那温柔的态势儿完全不同,激烈地纠缠住她羞怯的舌(尖)尖儿,舌(尖)被一股子压力所束缚,那与他搂住她的轻柔动作完全不一样,粗暴得让她心惊,甚至是疼痛。

男人是个什么东西?

大胆被迫地在那里,抬起自个儿的下巴,要是一往回撤退,疼得就是她自己,她怕疼,怕极了,乌溜溜的眼里免不了出现一丝嘲讽的味儿,先前还在给她讲冷笑话,好象着博她一笑来的,现在,故态复萌。

男人这种东西,真是时刻都不能放下戒心!

这是她的结论,无奈的结论。

她不笨,这种疼,让她下意识地为着解那疼痛而奉承于它,它到是个识相的,或者是满足于她的识相,那态势儿渐渐地温柔起来,动作到是个厉害的,往着她口腔敏感处挑弄着,这边勾勾,那边(舔)(舔)。

不止痒,还弄得她难受,到是想躲开,下巴处被他的手给攫住,那力道就生怕她后退,臻首稍那个一动,下巴处的力道就紧一点儿,她哪里还敢动,不敢受着疼。

喻厉镜极是满意她的“合作”,冷厉的黑瞳泛起一股子浅浅的喜意,舌(尖)大方一回,放过她的丁香小舌,从右到左,似刷子般撩拨着她的口腔内壁,往里,再往里深(入),深到喉咙深处,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也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这是他的为人准则,也是他对大胆的态度,不放弃,永远不知道这“放弃”两个字儿怎么写,舌(尖)颇有些故意地扫过那口腔上壁时,感觉她从身子涌起的颤栗感,让他涌起一股子满足。

舌(尖)就跟他的人一样,也不知道什么叫做“放弃”,一遍一遍地轻卷过那里,诱着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出反应,身不由己的反应越来越明显,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不自觉地开始紧绷,更甚至是两只白玉似的手臂轻轻地勾住他的脖颈,勾在那里,紧紧的,不知道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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