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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00)

又是那舌(尖)作弄似地扫过,大胆的身体跟被电着一样,一个抽(搐),控制不住地抽(搐),酥痒的感觉[刹时间跟过电一样窜过她的全身,她清秀的小脸一下晕红,甚至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从身子的最深处流出一些令她羞窘的东西。

她终于、终于想出个办法,没见过猪,也是吃过猪肉,反守为攻,直接地把丁香小舌探入喻厉镜的口中,在他那挑弄着她控制不住轻颤的舌苔上轻轻地一刷过,得意地感觉他身体的颤动。

腰间的手臂忽然间收紧许多,大胆仍是没有后退,再接再励地含住他的舌(头),似孩子吸(奶)般地吮着那处,乌溜溜的眼睛绽着得意的光芒,那种样子,颇有些小人得志的神态。

就是这样子,落在喻厉镜的眼里却是勾得紧,就是这么一副样子,一张清秀的脸,偏就带着几分奸奸的得意样儿,让他就这么一眼瞅中,再也移不开视线。

“大胆?”搂她在怀里,他享受着这种平静,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

“嗯……”她能有什么办法,嘴上应着,速度挺快,就是听着没什么精神气儿,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就是不想动,粉色的唇瓣,此刻微有点肿,却是多添一点艳色。

“大胆?大胆?大胆?……”他像是叫出滋味来,一个劲儿地唤着她的名,那个样子,轻轻地,就连那眼神都放柔着许多,跟变个人一样。

大胆给他这一连着的叫法给叫得心慌慌,不知道他心里在打什么个主意儿,还记得刚才的事儿,差点儿吻过头,男人真让她觉得真是不能给纵着,她刚才这么一弄,反惹得他兴起,要不是她的身子不行,还真的,真得让他得逞了。

想起来都觉得后怕,她不敢乱动,就软软地躲在他的怀里,跟听话的乖孩子一样,嘴里没个停的,他叫几声,她也跟着应几声,不多应一声,也不少应一声。

“咕咕咕……”

突然间,奇怪的声音响起,陈大胆晕红着的脸开始转成深红色,摸摸自己的肚子,她难为情,很难为情,不是一丁点,很难为情的那种,“我饿了……”

“嗯。”喻厉镜应一声,扶着她往床里躺去,“星期一我得去邻省考察,这里已经我已经叫了个阿姨也照顾你,等会她就过来,做了你喜欢吃的菜一起带过来。”

他去出差,大胆差点儿眼睛一亮,硬是控制住自己,没让那欢喜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已经悄悄地问过医生,过几天就可以出院,这几天,除了他就是连澄,她心里不安,总觉得对不住廉谦。

为了稳住喻厉镜,她到是没少把自己给赔进去,一次次地随他的意让他吻,那吻不是蜻蜓点火,比法式舌(吻)还要销魂的吻法,几乎要诱得她理智全失,都是男人是欲(望)的动物,女人也是差不多的?

别的女人,她不知道,她到是知道自己管不住自个儿的身子,一抬头,瞅见病房门不知几时已经给推开,那里站着一个人,不知道是站了多久。

“阿镜,你别乱来。”这是门口之人的忠告,出声相阻,声音清清冽冽的,冲破房间里残留着的一丝迷障味儿,“大胆的身子还不行,你别太……”

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到让陈大胆的脸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垂着脑袋,往着身边的怀里挤去,硬不肯抬起头来,不知道他都看去了多少,那个吻,带着浓重的诱惑,把她往名为热情的笼子赶,赶得她晕晕然。

喻厉镜把她羞窘得想躲进来的举动,固执地认定成是她朝着自个儿投怀送抱,抬眼瞅着门口的人,那个人,男人长得太好看真是一种罪过,就是这种罪过让他们无法平静,先下手为强占着,就不怕人跑了,都端着这么个心态。

他一点儿都否认,个人有个人的本事,各显神通罢了,怕只怕所有的一切都尘埃落定,她却还是视他为无物,他要她的眼里只有他一个人,就他一个人!

“这么早就过来了,不为你的独奏音乐会多做些准备吗?”他这么问,听他的语气到是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儿,话外的意思可就是再直白不过,这么闲,不练你的琴去,到这里来个干嘛!

连澄的双手从身后出来,右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瓶子,走到病床前,无视喻厉镜投过来苛刻的目光,献宝似地东西奉上,“大胆,肚子饿了,喝我给做的莲子糯米粥,早上起来弄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大胆受宠若惊,真是的受宠若惊,这些天来,除了喻厉镜,陪在身边最多的就是连澄,沈科大约是怕了,不敢来,她到是轻松不少,大抵是让她出血的样子给吓坏,那天她故意没睁开眼睛,果然着,又吓他一次,听连澄说那天她的脸色极白,把沈科吓得够呛。

没有碍眼的人混主儿沈科,她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再加连澄弄出的那些个手笔,不是她亲自动手,到也是瞅着津津有味,活该给曝光,让他不知道做好事,还逼她,看他还敢不敢再来!

不过,她好象高兴过头,腰间的手臂一紧,立马地,她反应极快,把那一丝高兴劲儿收起来,抬起头,微微地扯开嘴角,“连澄,你把粥放着,我会喝的,你不是有独奏音乐会的吗,还是赶紧着去吧。”

她说的话已经在心里打过腹稿,说得又快又流利,连个停顿也没有,话一说完,就似乎觉得那双美丽的要勾人魂的黑瞳似乎着黯淡许多,却是没往心里去,没敢再给自己脑补,说那是因为着自个儿的话。

到是她清楚地感觉到腰间的手臂一松,让她痛痛快快地呼出气来,要有多舒畅就有多舒畅来的,清秀的小脸下意识地露出笑意,从里到外,不是敷衍的笑意,是真真切切的笑意。

“那我走了。”连澄淡淡地说了四个字,收回视线,转身走出病房,还随手把门关上,临去前还貌似打趣地加上一句,“记得关门……”

这话说得不重,飘入大胆的耳里,脸一下子跟给火烧过似的,那红艳艳的颜色怎么都消停不下去,还惹来因她的识相很满意的喻厉镜毫不留情面的笑声,让她更为尴尬,明明她不是那个首先主动的人,为什么了出糗的人总是她?

大胆表示压力很大,今天已经是星期一,是喻厉镜去考察的第一天,更是连澄那个在国内第一场独奏音乐会的开始,病房里有个阿姨照顾她,那阿姨很仔细,让她很喜欢。

出院誓在必行,她恢复得很好,比医生预期得要好,于是在喻厉镜去考察的第二天,连澄独奏音乐会结的第二天,她摆脱阿姨,一个人出院,去的地方不是别地,还是医院,已经着一段时间没联系上李美玉女士,怎么着也得去瞅瞅,那医院里还躺着她老爹。

有时候去见人,不事先打个电话,很容易跑个空趟。

“你说什么?真的?”她问着护士,满脸的震惊。

————台风来了,这几天,俺可能有点忙,不好意思的说……但尽量地抽出时间更……俺得抗台呀,苦逼呀,下午打了好多电话通知人得注意台风,记得避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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