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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71)

“哟,这气儿生得太快了吧,连哥都不叫了,直接喊名字了呀?”电梯里只有两个人,廉谦到是极有兴致,还故意尖细着嗓子,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回应他的是大胆的脑袋,往他怀里撞,恼的,别说她不恼,是个人也得恼的,她心里没着没落的,就怕事儿还没有解决,她自己到是无所谓,要是着连累着她老爹的啥途,老爹要是心里不痛快,她怕李美玉女士受气儿。

母女自是连心的,她老爹排在后面,首先李美玉女士舒坦着,她才舒坦,所以,那态度是重要的,一个星期回去,别让她还面对着一个感情儿还在筹备中的婚礼,她扛不住的,哎哟喂哎——

摸摸她的脑袋,廉谦把炸毛的人给捋顺,“穷担心,你不要面子,连于两家都是要面子的,连澄嘛,做出姿态,自然不好意思怪罪于你家,放心好的。”

话的意思她明白,听着那么奇怪,怎么叫连澄做出姿态?别怪她矫情,一提起连澄这名字,心还是会那么一抽抽,总归是把人当神仙给供着的,从来都不敢乱玷(污)的。

“他做什么姿态?”忍不住,她好奇,不是好奇一点点,就算那人与她无关,听着这么个事儿,也会好奇的,好奇是人之本性,她又比常人多那么几分。

“嗯?”

廉谦不是不想回答她,瞅着她跟狗仔队一样的神情,薄唇间发出一个声儿,拉得老长,意味明得很,别关心别的男人,得注意影响。

“真小气!”

这是她的回答,把自个儿的手给抽回来,迳自上酒店自备的车子,坐在前面,把廉谦抛在后车座。

女人就是小心眼的代名词,廉谦彻底地理解这句话,不是百分之百的正确,大胆到是十分符合这话,她的名字就叫小心眼。

小心眼归小心眼,坐在归途的车里,没一会儿,大胆就犯起困,把自个儿往他那里一靠,闭起乌溜溜的眼睛,一睡了之。

回省府城市,一切风平浪静。

身为已经扯证的人,陈大胆自然跟着廉谦走,去婆家,没有婆婆,只有公公廉利。

“回来得挺早呀——”

迎面过来的人,那口气红果果地带着酸意儿,眼神跟淬过毒似的,就差没在廉谦的身上腐蚀出几个洞眼来,好解解气儿。

这是沈科,壮硕的身体,挡在他们的面前,跟个门神似的。

大胆习惯性地往后退,退都是能退习惯的,她骨子里怕沈科,怕得要命,惹不起,她自认还是躲得起,站在廉谦的背后,盯着她自己的鞋尖儿。

“出院了?”

廉谦就那么三个字,直接地堵向他,其中的事儿门儿清,谁也别想糊弄谁,谁也别想酸着谁,斯文的面容,带着笑意,隐去几分得意。

不能刺激对手,道理是明白的,人已经在他手里,再拿对手当一回事,还真是太把他们当一回事,冷处理,冷处理……

可他不知道,这三个字差点让大胆找个地洞钻进去,人家那住院,还不是让她给砸的,当初一口气上来,不管不顾地就冲过去,砸完后才觉得自个儿行动太彪悍,世上没有后悔药这一回事,当然,她是不后悔的。

“大胆,站在后面干嘛?怎么不出来,也好让我见见度蜜月回来是个什么样子是不?是不是很滋润呀?”

沈科这几天一直不淡定,连澄那方面事儿做得还挺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说服连于两家的人,反正没见人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婚礼取消,这么件大事儿,就跟吃饭一样平淡。

滋润?

带着岐义的两字儿,令大胆唏嘘不已,一手挽住谦的手臂,跟个小媳妇似的,硬是不肯从后面出来,反而拿手肘撞撞身前的人,“快走吧,快走吧……”

声音很轻,她以为很轻,可这人离得近了,哪里能没听见。

沈科那脸色,精彩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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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不待见我?”

沈科那话一字一字地挤出来,气极,盯着怯弱的身影。

大胆懊恼,满脸的郁闷,要是真有可能的话,想给自个儿一个嘴巴子,怎么就说出口,还以为没发出声呢。

不过,她不怕沈科,有廉谦挡在面前,有些事自有他出面,她嘛?做个小女人吧,事儿与她都无关,一点儿都无关,是小人得志也好,是什么都好,有种农奴翻身当家作主人的感觉。

“得了,你别吓着她,别瞅着我们家大胆儿名字叫大胆,那是虚的,胆子儿可小得很。”

瞧这话说的,能把好好的人都给气出病来,合着他们是合法的,一口一个他们家大胆的,把沈科给气得够呛,先受大胆的气不说,这会儿又给自己兄弟给气着。

沈科有火没地发去,眼睁睁地瞅着廉谦把大胆往自家里带,带着媳妇去公婆,呃,婆婆早没了,是见公公,邪火憋在那里,难受得紧。

合着他一番心思弄下的局,让廉谦捡个大便宜,要是这样子,还不如看着她跟连澄结婚的好,至少不用这么憋着一股子邪火,偷不着鸡还蚀把米!

大胆跟着廉谦往里走,小心翼翼地回过头一瞅那沈科,结果,这一瞅还好,这一瞅刚好与他的视线对上,那阴沉得跟淬毒一般的视线,让她的小心肝没由来地跳个两三跳的。

要说呀,她这人没别的优点,就爱往容易处想,怕归怕,身边有廉谦,把自个儿都压在他的身上,但凡啥事,她眼里就瞅着廉谦去挡,自个儿躲在角落里就成,总不能,她结婚了,这些人还饶不过她吧。

她想的真的挺简单,还指着一张引结婚证书,让所有人把那个劳什子破念想都给断得一干二净的,许是这蜜月一度,本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更加地简洁,凡事都往好里想,阿Q精神,学了个十足十。

她到是忘记再坚实的篱笆,也挡不住黄鼠狼,人家想吃鸡,还不是简单的事儿,夜夜里都叨几只吃吃的,小事一桩。

廉利自然是喜欢大胆的,否则也不会一下子把结婚的手续给拿来,要是不喜欢,大可以不用跑婚姻登记一趟,就凭着他们两个手续没齐全,登记什么的都是浮云的。

晚饭用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客厅里坐一会,夫妻俩就告退,当然大胆拿出几个带回来的海螺壳给老爷子做礼物,瞅着老爷子那脸,到是还精神百倍,叫老爷子挺窘的。

“心情不错?”

到廉谦的公寓,瞅着她,那样子,怎么看都有点神采飞扬的味儿,他眼里带着笑,那笑意到眼底,平日都是挂着笑,瞅着很亲切,骨子里与人透着距离感。

“嗯。”大胆应得脆生生,没有一丝的迟疑,往后扑上去,“我明天得上班,你明天回来不?”

这么一问,有些夫妻的样子,生活都是得慢慢磨合的,这话不假。

廉谦对她的举动那是相当的满意,往后把一托,背进卧室里,“这个星期不回来,合计着办个婚礼,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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