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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72)

她的意思?

大胆有些迟疑,可没一会儿,她就慎重地点点头,到是不想这么铺张,他这么一问,也不好回绝,就顺他的意儿。

“好吧,我可得说好了,事儿不许找我,我不会弄的。”

她哪里懂什么婚礼的细节,先推开再说,就只做一件事儿,安心地等待着做新娘。

“好——”

廉谦压根儿没想让她帮着打理什么的,去度蜜月时已经找好婚庆公司,事儿已经办得差不多,就等当事人看过,下个结论什么的。

各自洗澡,挤在一张床里睡觉,碍着大胆六周的肚子,廉谦没有上阵,可这身边躺着的人,不能吃,让他颇有点不是滋味。

人给跑了好几年,好不容易抓住人,甜头尝那么一*,就不能碰,六周属于怀孕前三个月,有些事儿可不能做,廉谦觉得挺亏本的。

亏本嘛,自然还是得捞回来的。。

“坏蛋——”好半天,她挤出这么两个字,鼻子一动,似要哭的样子。

不得不说廉谦有恶趣味,就喜欢见她这样子,大大地满足他身为男人的虚荣。

她软在床里。

“廉、廉谦哥——饶、饶了我吧……”

她开口,声音断断续续,任谁都听得出来这声音在颤抖,抑制不住地颤抖。

一求饶,倒惹得廉谦轻笑出声。

从来都没见得他是这么细心的主儿,大胆的印象里,这家伙跟那两个人都一样,全是混事儿的主儿,哪里会知道照顾人的?

事儿明明白白地摆在那里,他做得很让她心花怒放,怒放得不是一星半点,是都要端着姿态儿怒放开来,跟那牡丹花一样,艳丽得很。

大清早地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人,大胆懒懒地靠在床头,没见着人,心里头有些没着没落的,几天来都在一起,合计着都习惯着一醒来,就能看到拥着自个儿的身影,一天没看到,就有些矫情了。

白粥,拌着糖,大胆喝了两碗,说不得特别好吃,特别有味道,到底是他一片心思,用一句老土的话来形容:吃在她的嘴里,甜在她的心头。

销假上班,风华高中的运动会已经结束发,她这里的后勤处跟着静下来,坐在电脑前,电脑没开,她这样子,还是怕辐射的,免得这肚子里的孩子有个啥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没有人找上门来,她更没有出去乱晃,一早上过得挺悠闲,中午吃饭时还听到个消息,让她后知后觉地想起那事来,按着她的性子来讲,当时让着廉谦带走,又没有发生什么具体的事儿,连着几天度蜜月,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

那消息便是小李,就是那个年纪比她大的小李——李柔,几天前已经辞职,谁都不知道她哪里去了,幸好她不在,要是小李还让她在学校里看到,大胆觉得自己还指不定给她几个巴掌的。

辞职了也好,也好。

她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撑着脑袋,半趴在办公桌前,没有电脑打发时间,上班没事做的时候还真是有些难熬,好不容易到四点半,她终于打起精神整理东西。

也没什么东西,就一个包包,一串钥匙,她拎着包包,手里夹着钥匙,往外走。

“老师,度蜜月回来了?”

好大一堵墙,挡在面前,她立马往后退。

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一作出反应,她觉得有些个讪讪然,连忙又继续往前,嘴里装作很自然地应道:“嗯呢,是度蜜月回来了。”

那堵墙是于震,旁边没有第二人,就他一个,穿着运动服,露着肩膀,脚上踏着球,手里拿着篮球,直起的发间带着湿意,瞅着不是汗,是水,脸上全是。

她没看一眼,迳直从他身边过去,少年,花一般的年纪,隐藏在嫩葱一般的面容下的强势,她哪里会不知道,最好是永不相见,不相见,便不会想起。

瞅着没有回过头的身影,于堵手里的篮球不知道是不是没拿稳,还故意地丢下来,“老师,你知道连枫去哪里了吗?”

连枫——

这个名字跟刺一样深入她的右胸,疼得她差点儿停下脚步,终是忍住,冷淡地丢下话,“我不需要他去哪里,一点都不想知道。”

话音刚落,Rihanna的歌声从她的包包里不甘寂寞地响起来,她一边往前走,一边从包包里把手机给掏出来,已经是她的第三个手机,这两月来的第三个,手机卡到是没换,上一个手机被她砸了,手机卡还在。

是于美人。

手机屏幕里显示着“于美人”三个字,她微愣,迟疑了一会,才接通电话:“喂?”

“过来吧,星辰饭店的咖啡厅里,我等你。”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厢里已经给挂断。

强迫中奖吗?

她下意识地往上翻眼珠子。

正文 084

“老师,是不是我大姑的电话?”

大胆还在那里纠结,手机跟烫手山芋一样,让她进退不得,身后的话已经传来,让她微微讶异地回个头。

“你怎么知道?”她忍不住问道,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于美人找她做什么,撇开连澄不谈,就觉得有些难以面对于美人,至少她们相处的时候还是挺愉快的。

于震把篮球给捡起,手臂夹住,冲着她就是一笑,咧开嘴,“我大姑,老师还是小心点比较好,免得给绕进去。”

这算是善意的提醒?

她站在那里,脑袋忍不住一歪,瞅着那少年下楼的背影,黑夜里的景象,烫得她脑袋发晕的热度,似乎在阳光下灰飞烟灭,高中生,还是少年,也许……

不过是个插曲,她的人生也好,他的人生也好,都是各自的人生。

是于美人,没错,是于美人的电话,就那么一句,让她去,电话就给掐断,把她晾在那里,不上不下的,整个是难受至极。

迟疑一下,她手里拽着包包,小跑着出学校大门,站在学校门口,约莫有三十分钟,才彪悍地从挤过一溜子人,打仗似地占据出租车,连忙吩咐着司机开去昨天星辰饭店。

星辰饭店的咖啡厅那是清过场的,迎着两位贵客,一个于老爷子的大女儿,娱乐圈里的常青树,连誉的妻子于美人。

她的对面坐着年轻的男子,那男子瞅着清清冷冷的,面容到与于美人如出一辙,甚至比于美人更为出色,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态儿,坐在那里,*抿紧,似有万千的话都给藏在心里。

这便是名闻于世界的钢琴王子连澄。

母子俩同到星辰饭店,为的不是别人,为的是见大胆。

于美人为人干脆,人家是煮熟的鸭子给飞了,她这里是什么?快进门的媳妇让别人给拐走了!拐走她媳妇的不是别人,还是廉家的儿子!

整个一出戏,让她觉得还挺新鲜,瞅着陈鸳鸳的样子,不过是清秀,却是有这么多人给围着,就连她的傻儿子,都有些想要,那神态,落在她眼里,怎么就瞅出几分欲得而不得的样子。

“弹琴到是头头是道,怎么这事儿你做得这么难,我都让你给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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