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纯洁范(70)

她忽地行动起来,拨通内线电话,问明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后,拿出自个儿的包包,抓起小外套就往外走,从头至尾,都没有瞅一个人,急吼吼地冲出去。

尿液检查(尿HCG),五分钟的时间,大胆坐在化验室外面,两手儿使劲地拽住包包儿,手指太用力,有些泛白,都没放在眼里。

身边还有人,都是等着化验单的,没有人说话,没有一丁点儿声音,静得大胆心里七上八下的,此时,脑袋里平静一点儿,试着用手指掰算一下,MC到底是有多长时间没来了。

就一个月没来,给他们惊的,连这点都没有注意,她简直想敲自个儿的脑袋,就算是那次吃药,合着喻厉镜没故意给错药,后来的那次,都是指不定的。

“35号。”

领取化验单的窗口发出声音,她脚步欲起,有人比她更快,已经走到那小小的窗口,瞧见那人满脸欢喜地离开,她的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不是她。

不是她的号。

低头一看手表,时间过去两分钟。

她扯开唇角,露出含着苦涩的笑意,脑袋里空空的,什么都不敢想,不敢想化验单的结果,更不敢想廉谦看到化验单结果的样子,坐在那里,跟失了魂一样。

双肩被有力的大手给按住,带着坚定的力量,大胆一动,那股子力道给她按回去,重重地按回去,她满脸的仓惶。

“廉谦哥——”

终是忍不住,她矮下头,低低地呼出声,再没有这几日的柔声软语,带着无地自容的感觉,不敢看他一眼。

廉谦微叹口气,也算是报应吧,现世报来得这么快,快得让人措手不及,让他有那么的走神,差点儿把她给弄丢,大手按住她纤细的肩膀。

“我的大胆儿真傻。”

他不是看出来她的纠结,她的胆怯,那样子落在他眼里,心疼得紧。

“40号。”

窗口那边清脆的声音,脆生生地惊动大胆悬着的心。

她试着站起来,双腿发软,支撑不住地倒回去,有力的大手把她给狠狠地支撑住,让她好好地坐在那里。

“哥哥我去,你乱动个什么,坐在这里,哪里也别去。”

身为男人,就是这时候站出来的担当的,他去拿来化验单,看得清清楚楚,怀孕已经六周,孩子到底是谁的,还真是不好说。

不是他没有担当,事实就是如此,他的有可能,阿镜有可能,沈科更是有可能,只是,他可不愿意让别人来担这个孩子父亲的名头,娶到手的人,因这个意外的孩子而掉出去?

就算是可能,他也要让事儿变得没可能!

陈大胆的脑袋里还是空空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一回事,好巧不巧地,才不过、才不过,居然就有了,还是不太敢相信,最让她不能淡定下来的就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趴在窗口,她已经被廉谦给带回酒店,下午就离开,现在还有点时间儿,她就那么趴着,任由海风吹着脸,卷起她的长发,一动不动。

廉谦到是由着她,自个儿收拾着本不多的行李,当然还有她买的一点儿纪念品,海螺壳做成的哨子,全部都给整理起来,带着那座省府城市。

当然,他给的时间是有限的,整理完行李,走向她,双臂往后圈住她的腰肢儿,下巴靠着她的肩头,“还在想什么?哥哥我可是让你想很久了。”

这话是提醒,想归想,别想得太出格。

她到是想冷静地想一想,脑袋到是不怎么争气,空空的跟个气球一样,除了空气,啥也没有,被他从后面一楼,温热的体温挨上来,确确实实地落在地面,她的脚还踩在地面里。

“我怎么办?”

期期艾艾地,她张开唇瓣儿,吐出惶惑不安的问题来。

“什么怎么办?”廉谦大大方方地回她一句,手臂收紧一些,自然是放轻力道的,腰腹间可不敢用力,孩子在那里,总得顾得个好歹。“记住,你没怀孕。”

她转过头,瞪大乌溜溜的眼睛儿,瞅着他严肃的面容,平常里见的笑意都不见一丝,让她微怔。

“懂哥哥我的话不?嗯?”微带着茧子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鼻尖儿,“真是个傻的,长一张聪明脸,耳朵可真是笨得很哪——”

——那个我通知一下,如果大家看到这章觉得跟前面的一章联系不上的话,请去看上一章,因为河蟹的问题,俺把上一章修了,本来想用……代替的,后来又觉得不好,于是早上重新码了一章内容加到上一章的内容里,请亲们原谅,再重复看一下上一章,这样才能很好的连接上下文

正文 082

要是听不明白,大胆就会觉得自个儿是傻子,用力地点头,很用力,那力道,差点儿扭到脖子,惹得廉谦忍俊不禁。

“不纠结了?”把她拉入怀里,他双手往上,捧住她的脸蛋儿,下巴搁着她的头顶,“以后可不许自个儿一股脑地冲出去,怎么能把哥哥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一个大男人,话说成这样子,还真让大胆有些不可抑制地一下,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从她喉咙里滚出来,“廉谦哥,这有可能不是你的。”

那一下没忍住,笑场出来,她感到很抱歉,可真的,她真的没能忍住,明知道按着他的话去做,那样子对她很好,最好的办法,孩子最多是早产罢了。

这样子真的好吗?

她压根儿不确定,就怕着三分之一可能性,三个男人,三分之一的可能性,到底是谁,她没有一点儿把握,也不是她自个儿说哪个就是哪个的,要最真诚的决定,不过是验DNA,结果她承受不起。

万一不是廉谦的,她怎么办?

没有办法,翻空脑袋都没有办法,闹得她头疼,两眼儿朝下,没敢瞅他的大手一分,那副样子,到是心虚得很,心虚,不是她自个儿愿意而闹出来的事,怎么就觉得心虚呢?

“好好地记住哥哥我的话没?”

廉谦不是不知道他的可能性只占个三分之一,就算是三分之零,也得把大胆拿捏在手里,好不容易抓住他网里的鱼,怎么可能让投网的鱼给*?

那是不可能的,他曲起手指儿,轻轻地磕向她的脑门,“记住的,你这个破脑袋,好好地记住,别枉长你这一张聪明脸。”

世上有聪明脸这一说明吗?

至少大胆听得云里雾里,可她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人家那是要她好好地闭好嘴巴儿,别把什么不应该说的话,都给说出去,意思是明白了,那自然得点头。

她点头,还是点得很用力,跟个童子军似的,差点没来个宣誓啥的。

“事儿都解决了吧?”没一会儿,她觉得不太放心。

“什么事儿?”廉谦装傻,一手拉着她出门,一手提着行李。

“就是那个呀。”她用脑袋撞撞他,动作做得亲昵自然,没有一丝不愿意的痕迹。

“什么那个?”还是装傻。

大胆跟着走入电梯,拿脚儿就踢向他的小腿肚,瞅着他迅速地躲过,就拿乌溜溜的眼睛儿斜他几眼,“廉谦,你跟我装傻是不是?”

上一篇:圆舞记 下一篇:复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