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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41)

我皱着眉向南平道:“太像了,跟刘速的死状太像了。”只不过一个是从下面插入,一个是从上面插入。

南平哭丧着脸:“我一看到他这种死相我就觉得别扭。”

我拍拍他,兄弟,你不是一个人,咱当时也是寒毛倒竖了半天的。

南平连连干呕,只得先去翻检陪葬,待这股劲道缓和之后再继续。不多时,他突然奇道:“咦,这里怎么有条弄脏的床单?”

什么,床单?没错,一条脏兮兮的床单铺在棺材底部,兰放身下。若不是将他抬出棺材,还真发现不了。陪葬的都是珍宝,按兰家的财力,就算是填充也不可能用这么一条脏床单,莫非……是证物?

忙与南平展开细看,月白色的床单上,一个蜷曲的灰褐色人形分外明显,人形中交错着些深褐色的斑痕,倒像那人形被人鞭笞了一般。不仅如此,人形外也有几点暗淡的褐色水滴状斑点,且大多聚集在那人形的头部。

南平抚摸那斑点和褐色的痕迹,又仔细嗅了嗅,惊道:“是血?”

我疑惑地:“他被送回去时,伤口能够流血,而且,人还能吐血?”

内脏破裂,当然会吐血,但是若是等人死了丢回兰府,就算尸体满身血污,那血迹也不会呈喷溅状散落在床单上。喷溅状的血滴,说明有压力,你可曾听说过死人能吐血?死人血液不能流动,伤口也不可能再流血,可看这褐色痕迹,虽然血量较少,可分明已在床单上晕开了。

所以,那人在兰放奄奄一息的时候,就将人送回了兰府?

这人形,和这伤痕太明显了,显是被这样放置了好一会儿才被府中家丁发觉,那么这人,是带着一个大活人,出入兰府如入无人之境?

兰府偌大的家业,不可能没有武师护院,更何况有兰秦氏这样的女中豪杰。若是劫人时还能趁其不备,那在人劫走之后许久,兰府上下必定万分戒备之时,那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送回来了?

我与南平默然半晌,抬头对望,我自他眼中看到了恐惧,相信他也同样。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对手啊!我们要面对的,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如果是一个人,那也为免太可怕了!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如果一个豪门大少突然失踪,几天之后当家人已觉无望时,又在一夜间突然出现在床上,但已回天乏术,且遭受过严重虐待,作为小厮,或眼见或耳闻了这些,你会不会吓得不敢声张?也许他们也出去找过,也许被什么阻止了,于是让兰秦氏看出了厉害,连正大光明的报案都不敢。所以才迂回着向我们提醒,所以才要兰放马上下葬,所以才要在兰府前演上那样的一出戏?

又叹了口气,坐在一旁看南平一点点试着抽出棍子,谁知抽了不到几分的距离,便再也抽不动了。一抽,便整个人都缩起来,想是时日久了,内里伤口与木棍浆在一处了?我与南平对望一眼,无可奈何地:“先把棍子头给截断吧,身体里的就不管了。”

南平摊手:“真野蛮,不过……也只有这样了。”

截断也不是那么好截的,口腔就那么大点地方,被棍子撑开之后,哪还能找着下刀的地方?我们折腾了半天,还是把他嘴给割破了一道,才顺利将那棍子从咽喉处截断。

费了半天劲,其实就是想看看他嘴里有没有什么棉线啥的,虽然咱也知道,就算是他吃了一匹棉布,不咀嚼的话,也很难在牙缝里留下什么东西,只不过……您会毫无反抗地吃下一坨不该吃的东西么?

翻检了半天,我仰天无语他牙齿太好了,整齐而无牙缝,雁过不拔毛,口腔里什么东西都没留下,白费半天劲把棍子给截断了。

我叹口气:“解剖吧,说不定胃里真有什么玄机呢。这种死法……跟刘速真的太像了。”

南平点点头,毫无异议。

这尸体都被折腾好几天了,虽然被兰秦氏当机立断地尽可能保存了尸体原状并迅速下葬,但尸体表面还是被简单清理了一下。毕竟看到自己亲人受虐,连下葬都如此可怜狼狈,怎样都是不忍心的。于是尸体表面除了伤痕,再也没留下任何可让我们分析出什么的东西来。

外而不成,转求其内。

这次是南平主刀。小师兄好歹也跟了祸害十多年,临床经验丰富,不多时便解剖出了结果:“内脏破裂感染,受了两三天的折磨才死的,唉,可怜。”南平拿着银刀一径的摇头感慨,一脸悲天悯人的模样。

我看他一眼,没说什么。

我的同情心向来稀有,我所想的只是,还好你没有看到刘速,不然,我真怕你对做受有了心理障碍。耽误您将来的性福,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南平将他可怜的胃剖了个对开,将内容物全部掏出,摊在台子上一一辨认。

恶,不过是找几片布而已,为什么要在肉糜烂糊一类的东西里翻检半天呢?还要仔细辨认,苦了我了,今天晚上我吃的是鱼粥……

南平兴奋地:“找到了!”

使着银筷子拈起几片黄布,一片片贴在打湿的木板上,用清水慢慢展开抻平,一点点拼凑出来一块完整的布帛。

又是盏茶的功夫过去,我俩对看一眼,脸刷地红了。

那木板上拼就的,又是一幅春宫图。

作者有话要说:

摸下巴,刘速是被爆了菊花,兰放是被口爆,那咩咱有奖竞猜一下吧,下一个银是怎么死的捏?奸笑

搓手,答对的童鞋,卡为她写篇番外如何?想配谁配谁,想看谁的奸情俺就写谁的奸情,哦呵呵

第二十八章

盏茶的功夫过去,我俩对看一眼,脸刷地红了。

那木板上拼就的,又是一幅春宫图。

好吧,就描述下这幅春宫图吧!但……这根本不算是一幅春宫图,这图活脱脱的就只有色情,不见美感。你可见过整幅图上连男女都懒得画,只有赤裸裸的两个器官的春宫图?

这人,他究竟想传达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信息?这张图,还有上张图,到底存了什么秘密?

我与南平红着脸看了一遍,再看了一遍,忍不住齐齐捂脸呻吟,天啊,我管他有什么玄机,再看我就要吐了!

图上阳具直直顶住门口,阴户大开,形成了个缺边的口字,耻毛分作三缕,每缕均像小辫一样交叉了一道,呈品字形分布于阴户上方。和上幅图风格类似,依旧是简练几笔,好似远古的象形文字。但不同的是,这次没有细线,全部用粗实线勾勒,直白简单得叫人额头飙血。

我俩对视一眼,我喃喃:“怎么拿给他们看?”还要讨论么?不要啊……两男两女讨论这些器官?还是分组讨论之后派代表总结?墙在哪?我要去练一下铁头功。

南平脸红得娇艳欲滴,声若蚊蝇:“我拿给墨让看就好,夏至……还是算了吧……”

我点点头,恩,同意,我也不想把这东西给那样一个口无遮拦的黄花大闺女看,谁知道她看了能有什么反应?肯定不是什么好反应就是了,说不定,还要我解释这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