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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白雪(19)

乔夜雪挑了一支,笑道:“这花儿真美。”

陈越东吻了一下她的头发:“只有这么美的花儿才能配得上你。”

明明知道他说的只是哄她的情话,她的心中却漾起了蜜一样的甜。

她最喜欢冰激淋火锅中的巧克力浓汁,用瑞士卷沾了厚厚的一层来吃,嘴上难免多了一圈黑色的“胡子”。陈越东一向不爱吃甜食,只是象征性地吃了半个蛋挞,笑盈盈地坐在一旁看着一脸满足的乔夜雪。

她早已褪尽了晚妆,换上了一件淡粉色的卫衣,帽子上还缀着两个毛绒绒的小白球,身上散发着沐浴后的清香。

乔夜雪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剜了一勺乳酪蛋糕送到了他的嘴里:“你刚刚不是喊饿吗,怎么不吃了?”

“我不想吃这个。”

“那你想吃什么?”

陈越东坏笑着凑了过来:“你说呢。”

他吻去了乔夜雪嘴角的巧克力酱,柔声道:“难怪有人说瑞士的巧克力天下第一呢,原来味道是这样的好。”

她洁白的脸上立刻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红,十分动人。

陈越东再也把持不住了,单手褪去了她身上仅有的一件卫衣,一寸一寸地吻了下去,她的气息是这样的清凉香甜,扰乱了他的呼吸。

当他含住了她胸前最敏感的那粒粉红时,乔夜雪忍不住轻轻地叫了一声:“越东哥哥。”

有多久没听到她这样叫自己了?这句轻柔的呼唤,让他的心底涌出了一股暖流,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雪雪,这一生我都会照顾你的,再也不会放任你一个人受苦。”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完全属于他的。

进入她温暖而湿润的小小的身体的那一刻,陈越东止不住地一阵颤抖,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给他带来过这样的快。感,带着甜蜜的感动的温暖的振颤袭遍了他的全身。

乔夜雪痛得失声喊了出来,她咬着嘴唇忍受的可怜模样激起了他无限的怜爱。他尽量放轻了动作,用手抚平了她紧皱着的眉头:“雪雪,叫我的名字。”

“越东哥哥,我痛。”

听到她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陈越东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尽管困顿异常,他却没有立刻睡去,而是将乔夜雪抱到了浴室,亲手帮她洗去了下身的血污。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羞涩,她仍在低声啜泣。

陈越东用浴巾裹住了她的身体,将她横抱到了巨大的落地窗前,把一杯浅粉色的樱桃酒放到了她的手中,轻声安慰道:“雪雪别哭了,你看,苏黎世的夜晚有多美。”

16、醉生梦死

陈越东一向忙碌,假期很少,睡到自然醒对他来说是件无比奢侈的事情,因此第二天足足到十点钟才醒来,此时的乔夜雪并不在床上。

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不敲门直接就进来了?”正在淋浴的夜雪吓了一跳,赶紧拿浴巾遮住了身体。

他的笑意更浓,边脱衣服边说:“你都是我的了,还躲什么?我们一起洗吧。”

“讨厌,这可不行,多难为情!”她红着脸正准备逃出去,却被陈越东拖了回去。

……

陈越东对乔夜雪其实一直都还算好,只是两人之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柔情蜜意过。

“吃过了早餐,我就带你出去转转,明天我们再离开苏黎世,去瑞士的其它地方玩。”

“我们不立刻回去吗,你的工作怎么办?”

“公事很顺利,我们可以多玩几天再回国,我也想偶尔放纵一下,从早到晚都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陈越东满眼都是宠溺地说。

来过瑞士的人不约而同地都会用一个词来形容它——湖光山色。到了苏黎世湖畔,乔夜雪才发现原来这座城市除了奢华之外还别有一种柔媚的风情。

他们租了条游览船欣赏沿途的风光,整个世界仿若只剩下了两种颜色——蓝和白。

碧蓝的天空中飘着几朵白云,苍蓝的山脉顶端点缀着皑皑的白雪,蔚蓝的湖面上数十只洁白的天鹅正休闲地晒着太阳……

夜雪之前从未见过天鹅,因此便趴在栏杆上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小时候还以为天鹅真的像童话里说的那样是丑小鸭变得呢!”

陈越东笑道:“谁有你好骗,我以前跟你说你是你外公从动物园里的猴山上捡来的你都信呢,还哭了整整一下午。”

“我那时候才三四岁,当然会信你了,小时候一起玩的小朋友里就属你最坏!”她一回头,看到陈越东正拿着画板,便好奇地问他:“你画什么呢?”

“画丑小鸭呢。”

乔夜雪诧异地说道:“湖面上除了天鹅就是鸽子,哪来的鸭子?”

“哈哈,画好了!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

“讨厌,原来你在骂我是丑小鸭!”看了画之后她嗔怪地打了他一下。

其实陈越东也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只是这些年,他既没有时间又没有心情再折腾这些,便渐渐地荒废了。可到底还有些功底在,因此他笔下的乔夜雪倒是有九分像。

“送给我的吗?”她的心中溢满了喜悦。

“是要给你的,不过”他邪邪地一笑,横抱起了她,大步走入了船舱“天下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疯了,大白天的又这样,前面有……”她没说完的话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陈越东并不是个贪欲的人,可如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这个人能这样轻易地撩起自己的**。

他们在苏黎世湖畔的一个小镇下了船,这个拥有许多中世纪建筑的古镇上有许多有趣的小店,乔夜雪午饭吃了不少,却仍抵挡不住烫烫的栗子的诱惑。

“咦,那边有间花店,你买花给我吧。”她将手中装有栗子的纸袋往陈越东怀里一丢,便跑了过去。

陈越东笑着摇了摇头,也快步跟了上去。

“你想要什么花?”

她撒娇地说道:“你帮我挑吧,你买什么我都喜欢。”

他扫了一遍品种繁多的花铺,从一个玻璃桶里挑了一把蓝色的花:“这个最漂亮。”

乔夜雪看了一眼便立刻变了脸色,说了句:“我不想要花了。”就转身走出了小店。

“为什么又不要了?”他微微有些诧异。

“那么多种好看的,你怎么就偏偏挑了束蓝色的鸢尾花?蓝色鸢尾的花语是宿命中游离和破碎的激情,精致却易碎且易逝的美丽,多不吉利!”

他无奈地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东西,不过是花而已,你还能编出这样一堆歪理。”

“才不是我编的,每种花都有不同的话语,不可以乱送的。你昨天送的香槟色玫瑰的意思就很好,我只当你懂呢,原来又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噢?那送香槟色的玫瑰是什么意思。”

她红着脸小声说道:“是此生我只钟情于你。”

“我当然就只钟情于你。”他在她的耳畔低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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