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逼娼为良(125)

他双手撑在舷墙上,懒洋洋瞥我一眼:“她比你高,没你这么聒噪不知死活,性子比石头还硬,拳脚功夫尚可,一般人倒是难以在她手底下讨了便宜去。——如果你们俩有什么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胸部了。”他恶毒地打量我的上围,“扮男人倒是得天独厚。”

我嗤一声:“平胸你还爱得这么深刻,可见是真爱了。”明知他羞于提起自己的感情,我还是用真爱来刺激他,足可证明他看人相当准确,本座就是不知死活。

反正他也不敢咔嚓了我,不趁机说点什么恶心恶心他,怎么能安慰我那脆弱的小心灵?洒家又不是什么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战士,做不到舍己为人,心甘情愿替他女人吸引火力。

行烈绷着脸不说话,我猜测他的心情大概和“屁不是我放的”相类似。

哎呦,爽。

晚饭时,四位看起来在行烈面前比较说得上话的资深海盗围坐在长桌边,热热闹闹地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我作为新上任的花瓶,只得一脸荡漾而又严肃地贴着行烈坐着,一边扒饭一边默默揣测人物性格。

饭桌上就能坐下六个人,以某个高鼻深目的家伙给我的不满眼神来看,似乎我占了谁的位子。

行烈大人不会是男女通吃吧?

我小心地瞄了一圈在坐的四位汉子,认为行烈虽然长相性感一身疙瘩肉,但烈海王的品位神圣不可侵犯,他就算再喜欢平胸也没法对这几个家伙下手。至于他们几人有没有幻想自己的老大,我就不知道了。

那个自称赫来的络腮胡子大概是嫌桌上的气氛太过沉闷,放下杯子冲行烈挤眉弄眼:“大哥,才走了个男人婆,又勾搭上个小瘦鸡?您最近的口味变化挺大啊!”

当面品评老大的女人,这货的脑子难道被僵尸给吃了?我不由凝着眉看他一眼,赫来笑得更欢:“性子看起来倒是挺烈!”

得,他就算不是卧底也必然会死,自作孽不可活。

行烈的笑意未达眼中:“换个口味。”

另一个瘦子有点不爽:“大哥,咱们正躲丰巢和黄义两个叛徒呢,您还是小心点为妙。”明示我是卧底的可能性,语气也不太谦恭。

他叫什么来着?哦,元肃。

行烈向后靠住椅背,单手把玩酒杯,眯着眼睛看着四人,桌上立即沉默下来。

行烈露出一种狼一样的表情,猛地揽过我按在他胸膛上:“绯儿是我的女人,她不会背叛我。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亲自杀了她!”

嚯,四位的神情那叫一个姹紫嫣红。

行烈再附赠四人一枚魅惑狂狷的微笑,而后直接把我夹在腋下带走:“没事不要来烦我。”

……敢问,这是标准的饱暖思□吗?

他夹着我踹开门又猛地踢上,把我扔到床上后又做出个饿虎扑食的动作,我连忙抬起手臂瞄准,暗示他再不老实就给他开个洞。

行烈毫不在意地扑上来,压到我身上在我耳边低声:“不想我真的做什么,就叫.床。”

我眨眨眼睛表示一定配合组织工作,低声问他:“什么风格,泼辣的还是害羞的?”

行烈失笑:“唔,先害羞再泼辣。”边说边在我腰上威胁性地掐一把,“叫!”

我赶紧哼出几声浓重的喘息,片刻之后,喘息慢慢加长加粗,再逐渐过渡到呻吟,在两声呻吟的间隙不忘低声嘱咐他:“你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告诉我停止。”然后继续,用婉转的音调表达痛并快乐着的深刻内涵。

行烈压着我以手掩面,几乎笑抽过去。

呸,姑奶奶真枪实弹的时候都没这么荡漾呢,您老还真是不知足!

看来行烈对自己的能力还是高标准严要求的,我足足叫了半个时辰他仍是不让我进入尾声阶段,我被压得难受,只得推他:“嗯嗯,快点,啊……快……”

行烈邪恶地看着我,半晌才眨眨眼睛:“差不多了。”

我兴奋地尖叫一声,把他从我身上踹下去。

当然是他自己配合的,我哪踹得动此等高手。

他在我旁边仰面躺下,低笑道:“多谢。”

我咳嗽一声,懒得说话。叫.床也是个力气活,更别说我没有这个习惯。

行烈躺了一会儿,低声解释:“我已许久没碰过女人,突然身边多了个人,总会惹人怀疑,他们必然会来听个究竟。”

我嗯一声表示理解,缓了一会儿又问他:“不是每天都要这么喊吧?”大夫,给我开点金嗓子喉宝!

行烈揶揄地笑:“难道叶苏几天才来一次?”

我遮住脸闷闷地:“第一,叶苏应该比你年轻气盛,第二,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本姑娘又不混娱乐圈,没必要把私生活浓缩成几个G向人展示。

行烈轻笑一声,向我保证:“只在我认为有人会来听壁脚的时候。”

他等了一会儿,问我:“你不想问我些什么?”

我想了想:“因为我的原因没上桌的那位,是你留下的唯一亲信,还是特别会看眼色?”

行烈说:“薄逊,特别会看眼色。他主动要求在吃饭时负责瞭望巡防。”

我长出一口气:“海盗和我想象得不一样,他们好像可以随时质疑你的决定?”我还以为顶撞老大会受到三刀六洞的威胁呢,没想到竟然这么民主。他们要是弄出来个换届改选两年选个坐馆什么的,我真是一点都不惊讶。

他点头同意:“没错,强者为王。他们跟着我,不过是相信我可以反败为胜。”

他向我细数五个人:“赫来你见识过了,勇猛有余细致不足,容易被人利用。元肃颇有头脑,但与兄弟们相处的并不好。高鼻深目的叫习亚尔,和薄逊是拜把兄弟,除了钱之外,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剩下一人是那清辉,那家的远房亲戚,墙头草一个,哪边能保命就站在哪边。”

他顿了顿:“薄逊和所有人相处的都不错,温吞水一样,我最怀疑他。”

我点点头:“你打算怎么办?”总得有个目标吧,是一心求去还是十步杀一人?

行烈撑着头想了想,唇边又泛起一抹调皮的笑意:“走一步看一步,他们打算怎么玩,我就陪着他们怎么玩。”

我斜眼看他,忍不住问:“你多大了?”

他桀桀地笑:“三十二。莫非在你眼里,我已经老到不能玩游戏?”

我真诚地:“您童心未泯,实属可贵,在下佩服。小的只希望您玩归玩,别玩得太过火,记得给小的留下一条性命就是。”你们内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想乖乖等叶苏回来接我。

行烈显然听出了我的潜台词,他嗤笑一声,坐起来低头看我:“你和叶苏成亲了没有?”

我也坐起来,向后挪了挪,防备地看着他:“回去就办。”

他感慨地一叹:“携手白头不容易,就像南越王夫妇,几十年风风雨雨,还是如此恩爱,说不羡慕是假的。”

嚯,您一海盗,突然这么小清新是要闹哪样?精神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