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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喜事(16)+番外

哦,我星期五必定与你们在途中相会~~~

JJ,把我儿子吐出来还给我啦!!!

14

14、花事十四 ...

裴凌南又谋得了一个借口,专心在家里养伤。

她养伤期间,上京城里,关于细作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负责调查案件的御史台官员和刑部官员,都被牵连下狱。

沈贺年每天都在家里念叨,说幸好裴凌南没去御史台办公,否则肯定脱不了干系。

沈流光也说,此时,朝中众人都忙着处理细作的事情,没空理会裴凌南和秦书遥的处罚。而等这件事告一段落,多半处罚的事情也会因为被人淡忘而不了了之。这样推算起来,被罚闭门思过,不是祸,而是福。

细作的案件,虽然由楚荆河和秦立仁联手,但仍然查不出什么端倪来。恐怕不是牵连甚广,就是难度太大,否则不可能只拿一些办事不利的小吏开刀,而是会如传言中所说的一样,抓到那个大人物。

此时,礼部排定的拜祭皇陵的日子到了。太后和皇帝便离开上京,去皇陵拜谒了。

朝中诸事,暂由宁王和阮吟霄代为处理。

裴凌南的伤,在沈府众人的悉心照顾下,恢复神速,很快就把纱布给拆了。纱布拆掉那天,她坐在镜子前面喜不自禁,“终于不用再顶着一个粽子了。”

沈流光站在她身边,忍不住说到,“你要是再不小心,下次就不是顶一个粽子这么简单了。”

裴凌南瞪他,他连忙举手投降。这时双双跑进来禀报,说阮吟霄的管家来了。

老陆一进门,就跪在裴凌南的面前,“小姐,求您救救少爷吧!”

众人皆是一愣,裴凌南先开口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刚刚突然来了一些私兵,说少爷通敌卖国,把他抓走了!”

“私兵?”裴凌南凝眉。这是皇亲国戚豢养的一群散兵,不属于正规军。她又问,“你去找过秦大人没有?”

老陆点头,“找过了,秦大人不在府上。小的想不到别人,只能跑到这里来找小姐帮忙。”

裴凌南把他扶起来,“老陆,你先别着急。回府等着吧,我去问明情况,再派人通知你。”

老陆重重握着她的手,抬手抹了抹眼角的泪。

裴凌南让双双把老陆送出去,自己则在院子里来回踱了几遍,决定先回宫中问一问情况。

守宫门的士兵本死活不放行,恰巧楚荆河路过,就帮裴凌南解了围。

裴凌南知道楚荆河一定是为了阮吟霄的事情才入宫,便问道,“楚大人可知丞相为何被抓?”

“老子也是才知道!”

“大人身为御史大夫,监察百官,一句不知道就可以了事了吗?”

楚荆河抓狂,“裴凌南,你跟老子有仇是不是?怎么每次见面你都要教训老子。这个御史大夫不是老子要当的,是别人硬要塞给老子的,你懂不懂?”

裴凌南瞪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啰嗦,径自向刑部走去。

秦立仁刚好在刑部当值,见到裴凌南,似乎不感到意外,“你来得正好,我刚要派人去通知你。先前关在天牢里面的那个细作死了,初步怀疑被人谋杀。而宁王方面放出话,说掌握了细作藏起来的那份证据,那份证据指出吟霄就是那个通敌叛国的罪人。”

裴凌南说,“这是他的一面之词!”

“对,是这样没错。但你也知道新政触犯了全部皇室宗亲的利益,他们一听说这件事,就派人去抓吟霄了。刚刚若不是我在半路上把他们拦住,强行把吟霄带来刑部关押,他们还可能会对他动用私刑。”

“这么说,丞相现在被关在刑部?”

裴凌南话音刚落,一个官员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大人,不好了!几个王爷郡王带人去天牢了,看样子,是冲着丞相去的!”

裴凌南和秦立仁二话不说,立刻向天老跑去。

阮吟霄坐在牢房的最角落里,脸上无悲无喜,眼中似乎还有一丝嘲弄。他早就知道这些亲贵们会迫不及待地采取行动,而那个细作已经变成宁王挥向他的一把利刃。

他这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深深刺激了牢房外面的皇亲国戚们,几个领头的人叫嚣起来,“阮吟霄,你这个通敌叛国的罪人!事到如今,怎么还一点悔意都没有?”

阮吟霄微微抬头,“我是没有悔意,因为我没做错。现在死无对证,你们怎么说都可以。”

“怎么叫死无对证?宁王手里有证据。你还敢抵赖!”

阮吟霄望着从天窗投下来的一点日光,眯着眼睛说,“一个细作,可以被人收买,可以与人私通,可以有假身份,你们都没见过那份证据,怎么肯定是真的?”

“哼,等太后回来之后,宁王一定会与你当堂对峙!到那时,定叫你这个奸臣无话可说!”亲贵们愤愤地向阮吟霄吐口水,诅咒他,甚至还有人准备开锁,要进去揍他一顿。

秦立仁和裴凌南刚好赶到,秦立仁连忙上前阻止,“各位!请您们遵循律法,不要动用私刑。”

亲贵们看到有人来,冷哼一声,鱼贯离开。

秦立仁将火把插在石壁上,问牢房内的阮吟霄,“你没事吧?”

阮吟霄按着胸口,有窒息般的疼痛袭来。他痛苦地扭曲着脸,连咳嗽声都变得急促猛烈。不过也就是一瞬,他嘴角又噙了抹冷笑,像是黑暗世界里的帝王。

“这点伎俩,还弄不死我。”

裴凌南抓着木制的栅栏,担心地看着牢里面的那个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小心牢里面的饭菜,睡觉也不要睡得太死。”

“本相的事和你有关吗?你自己还是待罪之身,无须你插手此事。”

秦立仁道,“凌南也是担心你,你一定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担心?不需要。”阮吟霄躺在草堆上,用背对着牢房门口,“我要休息了,你们快走吧。”

裴凌南气结。但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肯定也问不出什么,倒不如离开。

从天牢出来,裴凌南还是忍不住问秦立仁,“他会安全吗?”

“吟霄的处境,现在非常地危险。太后和皇上又都不在宫中。本来我们查案件的时候,已经查出了一些端倪。没想到峰回路转,冒头竟然会指向吟霄。有人正是充分利用了新政引发的冲突这一点,成功掣肘了吟霄。”

裴凌南锁眉深思,“那个人,就是宁王吧?立仁,我听你话里的意思,你们查到的证据并不是指向阮吟霄的?”

“是的,恰恰相反,我们查到的线索,是指向宁王的。”秦立仁停下脚步,“其实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按照吟霄往日里的做法,如果这件事情跟宁王有关,他一定会大动干戈地调查或者干涉,可这次居然按兵不动,反被宁王宰割。或者还有什么内幕,我不知道?”

裴凌南的心里咯噔一声,想起几天前,自己曾去找他,求他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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