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鳏夫教授的凶神男友回来后(154)+番外

“草啊,怎么这么傻逼!哈哈哈哈。”许昼被他沉甸甸地压着,又是笑又是亲的,差点喘不上气。

两人大包大揽地拥抱着,喜极而泣的笑声闷在对方怀里,好像这样就能掩盖刚才两人的糗境。

笑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件件衣料落地的窸窣声,两道呼吸急促起来,他们浑身上下只剩下戒指。

文怀君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无名指根上环状物的触感,好像终于被套上项圈的流浪狗,他流浪十几年,终于等回了他心爱的人。

一次次被抛起又跌落后,许昼软着腰陷在床里,小腹好像还在痉挛。

他餍足地抱着文怀君的脖子,手指缠绕他的头发。

许昼慢慢平复呼吸:“你知道我在飞机上,做了一个什么梦吗?”

“嗯?”

许昼的话题跳得有些快,文怀君仔细回想,才从记忆里扒拉出一段。

当时许昼刚刚来到十五年后,文怀君作为科研人员,要对许昼进行提问。

研究员当时问许昼在飞机上做了什么梦,他支支吾吾地没说出口。

于是文怀君懒洋洋地问:“不知道,什么梦啊?”

许昼看着他的眼睛:“我梦到我们结婚了,天上飘玫瑰雨,你亲了我,特俗。”

文怀君哈哈笑,笑完又觉得心酸,那时许昼亲眼看着自己和别人结婚了。

“现在没有玫瑰,怎么办,我只能亲你了。”文怀君说。

唾手可得,说亲就亲,此时洞房花烛,日后犹有夜夜花烛。

-

翌日,许昼给论坛上的匿名兄弟发了一句极不厚道的炫耀:抱歉,我抢跑了!我昨天求婚成功了!!

没料到对方回复得特别快:OMG,我也是昨天求婚成功了!好巧!

许昼啧啧称奇,这得是多大的缘分啊。

对方又发过来一句:给你看我们的戒指,是我老婆自己设计的!

许昼还没看清楚这句话,文怀君就兴冲冲地拱了过来,捉住许昼的左手,和自己的手摆在一起,两枚漂亮别致的戒指折射光芒,“咔嚓”拍下一张照片。

许昼笑他:“怎么突然照相?”

文怀君一边发照片一边说:“学校论坛上有个人也要求婚,然后我们交流了一些建议,现在我要炫耀我成功了。”

话音刚落,许昼手机叮的一响,匿名兄弟发过来一张照片,赫然就是文怀君刚刚拍下的。

“……”

靠。

文怀君渐渐睁大了眼,难掩震惊:“你,许昼,你说你跟老婆离婚了,合着是在说我?”

许昼万万没料想是这种情况,只能反驳道:“戒指是我的,明明是我求婚成功的!”

文怀君不服:“你怎么还抢人头?是我先跪的诶。”

救命啦,匿名兄弟竟是我老婆。

-

虽说两人已经私定了终身,就差去西国领个证,但乐队表演和画展还是如期举行。

只是在许昼的强烈要求下,画展不放他的画,高中时乱画的东西太尴尬,画展就变成了一场纯粹的私人好友聚会。

然而这个消息,乐队剩下三人并不知情,他们还在暗搓搓地策划着,要让许昼和文怀君夫妻对跪。

晴空如洗,演出的场地布置得非常漂亮。

乐队三人假装演出得非常投入,其实一直在暗中观察台上的许昼和台下的文怀君的神色。

漫长的三首曲子终于演完,观众们鼓掌吹口哨,热闹非常。

在一片叫好声中,文怀君衣冠楚楚地走到台上,眼里只盛着一个身影。

许昼也默默放下了吉他,微笑地看着他。

姜蓝咽了咽口水,内心澎湃着,要来了要来了!

颜羽庭假装镇定,其实在无声呐喊,快跪啊,快跪啊!

周术语咳嗽了一声,我准备好尖叫了。

结果在三双充满期待的眼睛中,文怀君直接走到许昼身边,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正此刻,天空中飘下细碎的玫瑰雨。

吻过,他们牵着手,戒指闪闪发光,花瓣沾在身上。

没有司仪,没有繁复的典礼,文怀君很拽地宣布:“谢谢大家,我们结婚了。”

许昼脸色红晕未褪,但仍端着冷酷,圈地盘:“嗯,他是我的了。”

台下一片欢呼,台上三脸懵逼。

等等,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你们早就求完婚啦?为什么受伤的还是我们?

三人差点把许昼的脑浆摇出来,文怀君一脸得逞的坏意,台下宋楚忙着录像拍照,安春妮遥遥地举杯祝福,文厉雷流露出淡然的笑意,梁蔓偷偷擦眼泪,焦糖在草坪上撒欢,两个小孩儿绕在文怀卿身边,指着台上造句,妈妈,他们是永远的爱人。

镜头拉远,彩色气球悠悠升起,说笑声渐渐淡去,唯有爱与希望在时间的沙滩上闪闪发光。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芜湖,周四开始更番外,不会太多,大致是:

1.以撒惊讶发现:我室友的床伴居然是人人想睡的文教授!

2.梁女士惊讶发现:我的生日礼物居然是儿媳妇设计的!

3.一些年后,他们搬回了华国

请两位小天使撸狗狗!

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陪伴,真的灌了我好多营养液,我跪着谢谢大家,要灌满啦!!(误)

第84章 番外1

许昼发烧了,文怀君很愧疚。

他们压着开学的时间飞回斯城理工,各自参加了几场关于新学期安排的会议,然后文怀君帮着许昼把城中心家里的行李都搬回了学校宿舍,奔波忙碌好几天。

奔忙乃人间常态,直到文怀君把许昼的行李推进他宿舍的房间,一切都是健康正常的。

许昼一路上话都有些少,现在他随意地把箱子推到一旁,不声不响地就开始解文怀君的衣扣。

文怀君惊讶地捉住他的手:“干什么?”

许昼垂着睫毛,呼吸好像都很灼热:“脏了,洗澡。”

洗澡是一项健康的、必要的人类活动,但许昼现在的样子,让文怀君觉得不太安全,但他无法反抗。

文怀君比许昼高不少,也壮不少,如果他动手停止,许昼也是无法强迫他去洗澡的。

但文怀君此时如昏君上身,半推半就地把衣服脱了,顺手还帮了许昼一把。

浴室很宽敞,但热汽细密,许昼全身都被蒸得通红,脸颊尤其红,皮肤过于柔软,咬一口都怕他疼。

他们这些天都忙着奔波,确实很久没亲密,文怀君从善如流地贴近他。

许昼主动的场合本就不多,每次都会让文怀君心神俱融,想细细捧着尝,又总是控制不住力道。

一场澡洗完,两人好像比平时洗澡更湿,文怀君扯了条浴巾把许昼裹好,像沾满面包糠的炸虾尾,轻轻一端就给抱了出去。

许昼看上去有点神志迷离,他趴在文怀君胸口小声说“冷”,文怀君就把他裹在被子里为他吹头发,呼呼啦啦的,许昼脸上的红晕更深一层。

吹完头发,文怀君把睡衣拿来给许昼,却不料他像只八爪鱼似的,赤条条地又贴了上来,滑腻的手臂环抱着文怀君的肩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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