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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77)

阒黑的眸渐渐缩紧尖锐,他凝视着我,扣着我的肩把我扑倒在榻上。

凉薄的唇,温热的唇,鲜艳的唇,贴在我颤抖的欲语未语的唇上,辗转碾压,厮磨揉搓,柔软交缠黏为一体,细致含吮以此充饥,甜腻的舌顶开唇齿滑入口中,轻扫柔软腔壁,一分分舔舐吸嘬,缠着舌,缠着魂,又吸又咬,疼的发麻,疼的失了声失了抵抗,咂咂吸舔夺走所有津液空气,再印上他的气息以舌尖递过来。

静室是俱是鼻息的粗喘和唇舌暧昧声响,唾液从相缠的舌尖悄然滑下唇角,光裸胴体相错交缠,他温热身体熨慰着发抖的我,一手松了我的桎梏,指尖从我柔软的胸膛往下撩拨。

唇被迫迎着他,肩落在他怀中,腰肢扭过去,就着未干涸的蜜水,他又一次挤入我身体。

轻柔的,缓慢的,坚定的进去。

足够湿润,足够敏感的身体,高潮里打开过身体熟悉他的入侵,欣喜再一次的融合。

在他挑逗的舌尖我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我扭动身体,抵着他的额头摆脱他的禁锢,无助的哭道:“如意,你杀了我吧。”

我俯在枕上泪如雨下。

“傻孩子,我疼你都来不及。”他亲吻着我肩头那朵鲜艳的妄见花,“多疼一些,无忧才会乖一些。”

压着我的身体挺腰沉沉填满,不留一丝缝隙,循着我最敏感的嫩肉缓缓研磨戳动,刮蹭搅动着紧缩的内壁,手指揉捏着充血挺立的花核。

身体受不住这样的酥和痒,自发蠕动着含吮他的狰狞,颤抖着要有力的撞击和疼爱,我意识模糊的在他身下挣扎,他却松开我,从我体内退了出去。

下一刻,他把蜷缩一团的我摁趴在榻上,拉开我的腰肢从后面突然撞入我的身体一插到底。

这样的撞击如此强烈,饥渴的花心每一处都在嘶声叫嚣,微小的痉挛从他入侵的每一块肉壁开始,扭动着窜动着在身体里延展,直直的冲上脑海。

泪水逼出眼眶,我不知道自己的呻吟如此...如此不堪入耳,身体最深处泄出出一股激烈的清流,他的喘气声如林中野兽,身体却开始了剧烈的贯穿,滋滋的水声伴着肉体击打的啪打声,从花径口到达最深的花心,如此反复抽插捣舂。

几近失神的极乐之巅,我觉得自己像个破碎的人偶,提线在他手中---他操纵着我。........

洗澡澡~~

........我以为这会是个刻骨难眠之夜,醒来却在他怀里。

他散着乌漆漆的发,支着肩俯在我上方,目不转睛凝视着我光裸的肩头。

不知是谁惊醒谁的目光,他抬睫见我醒来,面上换了神色微微一笑,揽着我一把厚重的发柔声道:“醒了?”

我俯在枕上不言语,他连人带被环抱着我:“水已经备下,我抱无忧去洗洗。”

床帷被轻轻撩起,榻下设了小风屏和浴桶,他只虚虚敞着一件银白绸衣,露出半个白玉色泽胸膛----肩背处俱是我昨夜癫狂中的抓痕和牙印,托着我的腰从床榻上赤足跨下去。

我瞥见幽兰垂着头捧着金盆栉巾站在小风屏一侧,被他瞧见轻漫道:“这儿不需要伺候了,你且下去罢。”

她低着头回道:“是。”弓着身体悄然无声退下。

我裹紧身上东西,冷然偏着脸盯着热气腾腾的水面,被他从后头亲昵拦腰搂住,轻吻着耳后颈线,修长的手指从肩头褪去锦绸,连带着从身下扯下来。

我盯着前方,慢腾腾的道:“她看见了。”

“什么?”他蜻蜓点水触着我的发,将我剥的如新生儿,赤条条站在他身前。

“幽兰,她刚刚回头,瞥了你一眼。”

他轻笑一声不予理会,褪下身上绸衣。

滑溜溜衣料堆在脚面上,沾了氤氲水汽,迅速失去体温的熨暖,冰冷冷传入身体。

“她不是你的对食么?”我平静的垂下眼,“对食者,亦同民间夫妻也。”

“那只是当年为了...”他停顿,托着我的臀,“她是从小我身边伺候的丫鬟。”

水里混了真珠玉屑和蜀水花,倒带着一点甜,滑入其中被温柔舒适的包围托举着,我微微有片刻的失神,全身的酸痛和肌肉痉挛多次的疲惫被水温一点点释放出去,他却随着一道进来,在水中环住我的腰肢。

我俯在浴桶边缘躲着他的触碰,却被他扣住:“折腾了一夜,我知道无忧累了。”

他把我环在桶壁与他身体中间,揉捏按揉着着我紧绷的腰肢,在我耳侧轻声道:“睡一会罢,我来伺候着。”

倦意沉沉上涌,我半旸半酥睁着眼,任由他在身后洗清着我的发,茉莉香气的发露弥漫在水面,沉甸甸的托在他手中,又水藻似得飘散在水面上,他的手带着香气,渐渐抚过我的脖颈,肩头,背脊,腰肢,再慢腾腾挪到我胸前。

我睁开眼,那手停留在丘峰间,虚虚拢住,嗓音里倒带了些湿润水意,托着一丝笑:“倒是,又长了些。”

胳膊拐开他的手,“不闹了,我们好好洗。”他敛住笑,手慢慢下滑,手指掠过腰腹,慢慢停留在我双腿间。

我木然站在水中,他的身体又往前挨了一分,湿淋淋的贴紧我,在氤氲水汽里低声道:“做了好几次都泄在里头,怕是都凝住了。”

那声音在水汽里又魅惑又沙哑:“这一会儿也不知涨开了没有。”

修长手指撑开小小口径,在入口刮绕一圈,带来钝钝的痛感,我皱着眉头唔了一声,感受着他的手指裹着温热的水流钻入其中。

“我帮无忧洗干净些。”他贴着我的耳垂哑声道,“别紧张,放轻松。”

手指触摸着花壁里每一分嫩肉,轻轻摩挲刮蹭,又轻轻曲起在里头旋绕搅动,我挺腰躲着他的手,被他按在腿上:“倒是不少啊。”

最深处缓缓涩涩流下一股细流,顺着水流淌出,消弭在温水中不见踪迹。

他手卡的太深,触在我身体最深处搅动着曲壁褶皱,指腹摩挲着凸起的一小块壁肉,喑哑的问:“这是什么?”

我软了腰肢,夹紧他的手指:“出来。”

他轻笑,震感从胸膛隔着相贴的皮肉传来:“这是无忧最甜的地方。”

体内又钻入一只手指,他曲叩着我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搅动水流进出抽插,舔着我的耳道:“再来一次,嗯?”

我紧绷身体紧紧绞住他的抽动的手指,喘息道:“滚。”

倒是乖乖的从我体内退了出去,湿淋淋的两根指头也不知是水还是别的,拖着我的腰肢对面向着他,眼角满是春意媚态:“不做也罢,无忧摸摸小如意,疼疼它罢。”

他拖着我的手摁向他的腰腹处:“这几年里无忧不在,它也没个人形了。”

那里毛发稀疏,颜色却紫黑异常,底下缀着一片深深浅浅瘀疤,此刻勾挺在清凌凌在水中,显得异常狰狞勃发。

我缩回自己的手,他却不依,扣着我的肩膀严严实实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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