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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76)

身体被他随意翻转,他锁着我,拘着我,目光灼灼的盯着我。他的唇攀上我的肩头,一点点舔舐着我的身体,啃咬,挑逗,百般缱倦,万般柔情。

胸前的蓓蕾在水光中颤巍巍的开了,腿心的花也颤巍巍的开了,身体深处开始知道渴了饿了,他比我更熟知我的身体,不需要他的触碰和深入,只需唇舌和指尖在我身上的挑逗,我就能为他动情,为他湿润。

这才是我绝望的时刻。

身体痉挛的时候,我无助的发出了低泣,他抱着我,搂着我的腰,把我沉沉的藏在他的身体和床榻之间,让我在绚烂白光中飘荡的时候拴住我的腿,拉回他的怀中。

他嗅嗅空中的气息,低笑:“我的袍子,全被无忧的水打湿了。”

汗沾湿了发,又痒又重的黏在肩窝,他的指尖落在我额头,滑过我的眉心,我的鼻骨,我的唇,沿着我的下颚摩挲着我空落落的脖颈,一遍又一遍,流连又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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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了,总算迈入了H的门槛。。。已经感觉到了胜利的曙光

求不卡文,求完结。。。 T T........

HHHHHHH

........我在这绚烂中喘息,挣扎,退后。

情潮欲海里一身细汗,在额角化成汗滴缓缓流入滑下鬓角,我空蒙的睁着眼,耳边是他的缱绻问话:“如意扣,无忧扔哪儿去了?”

冰冷的手指已在肌肤相触中温热,柔情蜜意的摩挲着我的脖颈:“如意扣呢?”

我什么话都说不出,他俯在我身上,遮去我的视线,一双阒黑的眼沉沉的瞧着我。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空洞,麻木,灰暗,他抚着我的脸庞,贴近我,半响平平静静的问:“如意扣呢?”

早就没有如意扣了。

他冷淡的收了视线,从我身上直起身体。

外裳,腰带,长靴,中衣,深衣,亵裤,一件件慢条斯理的脱下来,扔在地上发出轻微声响。

腿被打开,被推高,被摆成容易接纳的姿势扣在他臂间。

我咬着唇,高高的仰起头颅死死盯着头顶的素帐,手指深深抠进掌心,等待着这一刻的到来。

炙热的,坚硬的性器顶在我滑腻的,湿润的腿心,厮磨着旃微微的红豆泛带起羞人的水声回荡在帐间,我抑制不住这噬人的颤栗,颤抖着去推开他。

我愿意以一切,换下这种极致而违心的至乐,给我永无止境的痛苦,也好过于身心不一的煎熬。

他控着我的臀,发出一声模糊的呻吟,直直的挤压,冲入我体内。

我睁着赤红的眼扭着腰肢往上耸,却被他按住,暧昧轻笑:“还没完全进去,嗯。”

挺着腰在我体内拓开,仔细研磨,再一分分的往里去,破开我最柔软的地方,严严密密嵌合在我的身体里。

他粗重的喘着,难抑的呻吟着,让它在我身体里继续膨胀,继续高热,享受这紧致的包容,身体却俯上来衔我的唇。

唇冰凉,柔软,清甜,搅动着我舌尖混沌的苦,是我熟悉的,曾经沉迷的记忆。

等到无可包容的炙热,他尽数抽离而去,我控制着紧绷的身体,他炽热的目光紧盯着我:“我知道无忧喜欢的。”

他再重重的闯进来,牵展腰肢在我体内抽动,撞着,研磨着,驰骋着,深深浅浅,随心所欲,睥睨傲然,好像这就是他的国度。

风雨乱,春潮急,幽涧深深落花啼,我受不住这样的疾风骤雨,交合之处一片泛滥,身体的水意在诉说,在放纵,在急切的、渴求的吐纳他,在期求他的暴戾和鲁莽。

他不断的贯穿了我,撞击着我最隐秘的花心,床榻发出轻微声响,素帐随着他的动作抖动,在这么嘈杂暧昧的夜里唇齿咬不住呻吟,我紧紧掐着自己的手,将破碎的凌乱的淫靡的欢愉,抵挡在身体里。

腰肢如水,越拱越高,扭成一座低低的桥,我被他托腰抱起,揽着他的脖颈坐在他怀中,深深的坐在他的狰狞上,失神的任他蹂躏。

交颈而坐,胸膛贴着,肚腹贴着,腿交缠着,腿心接纳和入侵,他掐着我腰顿顿挫挫大力迎凑,周而复始的贯穿撞击,一波一波的情潮涌入堆叠,把我越推越高,越飘越远。

我呜咽一声,死死咬在了他的肩头。

他痛了,清亮的巴掌拍在我臀上,在那水光潋滟滋滋作响的淫靡声中拉着我,锢着我,把炽热的白液留在我的身体里。

结束了,激情结束了,我和阿椮的一切也都结束了,我一直艰难抵御的人生结束了,我又做回了星河苑的那个无忧公主,在他的怀里。

绚烂的眩晕停歇,温热的液体顺着甬道下滑,又被他堵在身体里,他枕在我肩头,抚着我汗津津的发。

“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的,对不对?”他吻着我的背,“你敢和我闹脾气,你敢不听我的威胁,你敢从观星台上当着我的面跳下去,不过是因为,无论你做什么,我也拿你没有法子,我总归还是爱你的。”

“你终究是那个想要我给你糖吃的孩子。”他低语:“你能做的这么理直气壮,不过因为...无忧...心底也爱着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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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了噜,写写H就够了,还写什么剧情........

HHHHHH

........爱吗?

哪里有答案,朝夕说,爱与不爱有什么关系呢?既成的事实永远无法改变,破镜难圆,覆水难收,已经走下去的路,从哪里可以回头?

催情香迷离的气味还萦绕在脑中,恍惚间有些飘离的空虚,他捧着我的双臀一点点从我身体里抽离,黑紫色的狰狞裹着湿漉漉的蜜液缓缓撤离,膻腥的乳白液体混合着晶亮的黏腻的水泽追逐着他的离去滑过腿间,迅速的洇润入身下早已凌乱泥泞的丝褥

我的腿张着,疾风骤雨后深深浅浅的娇艳,被撑开被蹂躏的盛放,淌着蜜,滴着露,在太过明亮的灯下显露出娇宠淫靡的色泽。

用身体最羞涩最隐秘的部分,用最亲昵相缠的方式,获得极致的快感,并借此传宗接代繁衍后代,这是阴阳相谐。

高热的身体渐渐冷下来,我木然的盯着这处红红白白绯绯,盯着他洁白的指握着帕子轻柔拭去彼此腿心水渍,再挪转到他一张一合艳丽的唇上。

从快乐和混沌中跌回平静,我无法躲避的意识到---我做过一个不洁的少女,如今,我做了一个不贞的妻子。

他不断张合的嘴唇停下,微敛起的眉攒在眉心,舒展的眼却流淌着餍足的春色,平静的,笃定的看着我。

“去浴池里洗?”慵懒的嗓音低柔的拂着我脸颊,“床上也都该换一换了。”

我什么都没说,脑子里彻底的一片空白,过去和眼下断在两个不同的时空,身体开始颤抖,那日在景福殿的感受的寒冷又重新回来了,无可把握的恐惧和心灰又从记忆里浮现出来。

他搂住我的腰:“冷了?”

我嘴唇颤抖,双眼发热,盯着他嘶声道:“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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