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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奶酪(33)

“喂,摸老虎屁股,会死人的。”

笑声里突兀插进一条重金属烟嗓,厚的,哑的。

是轰炸级别的低音核弹。

全场:“……是这宝贝说话吗?!”

奶兔大变活虎?!

稚澄隔着头盔,冲他们乖巧一笑。

耐心0%!0%!0%!

“是你大爷!”

“嘭嘭嘭!!!”

稚澄一脚踹飞脏手,正好踢中高燃的机车侧翼。

她腿盖笔直,是暗炮筒里飙射的一束白礼花,暴烈又震撼,炸得人们脑海一片茫白,高燃表情愕然,嘴角残留着先前偷袭的一丝得意。

下一刻他如断开线的风筝,咣咣摔向同伴,发出划破天际的尖叫。

机车组连番侧翻,现场一片惨烈。

稚澄圈起拇指与食指,抵着后翘舌尖,在机车阔高的前挡板,盘旋起一道高音口哨。

不愧是我,干得漂亮!

随后稚澄重新开火,飙驰离去,风中留下轻蔑凌厉的一句。

“就这点水平还敢出来混?”

作者有话说:

男主属文→人是斯斯文文,但玩阴的

女主从武→玩拳头的都狂野,有事是真上,这对象能处

虽然不是gb,但女朋友放心,9917承包全文99%的哭戏,太子哥哥迟早被橙子弄哭(疯狂捂嘴+)

第21章 索吻局

天凉了啊,该分手了。

深夜, 京科王府,灯山璀璨。

放眼放去,是一排壮观明亮的豪奢洋房,也难怪女孩儿要挤破脑袋进去。

理解只归理解。

稚澄很难姑息给自己惹麻烦的家伙 , 要是宋滔滔那家伙, 是自愿扑进这张毒液馅饼,搞得大家鸡犬不宁, 害得她没了私人时间还得跑前跑后的话。

车神的拳头真的会硬!

是的, 稚澄秋名山车神附体, 靠着速度与激情,以及抄小路的捷径, 终于终于。

在0点前抵达京科王府!

她跨着一双沉脏机车靴,浑身叠满了精神小妹的红牌buff, 与别墅群浓郁优雅的法兰西风情格格不入。

保安小哥第一眼,心头凛然:

怎么像个来抄家的。

保安小哥第二眼,更凝重了:

我错了, 她像个来灭我全族的。

……不会是离奇到来灭口她奶奶养在这里的小蜜吧?!

保安小哥是新来的, 咽着口水, 警惕盘问。

“来干嘛的?”

稚澄昂首:“拯救少女,灵堂致辞,爱与和平,不用谢我!”

保安:?

超强记忆力让稚澄找到了那一扇熟悉的雕花铁门。

她狂奔进去。

别墅门户亮堂堂地敞着, 在那张柔软高弹的猪脑花沙发,叠着高高的对儿,她那狗前任身材修长, 穿得整整齐齐的, 颈部松了两粒丁香扣, 女孩衣衫不整扑进他怀里,双颊略带潮红。

?!!!

稚澄脑颅抽抽充血,当堂就想剥狗皮。

但她第一时间并没有发飙,很冷静绕屋两圈,左一圈右一圈,连天花板她都没放过,并没有发现什么拍摄镜头。

很好,果然是钓她的。

“来了?”

凌扬嘴角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前女友,看哥哥这球,进得好不好?”

他暗叹,那姓梁的,果然有点料,仅用一招就炸出了他的前女友,先前陈斯伯给他出的花招,这小祖宗可是鸟都不鸟他!

稚澄:?

进你个球!爷天灵盖都给你顶啰!

“啊,部、部长——”

宋滔滔显然认出了人,她急促惊叫,躲进凌扬的衬衫里。

后者既不推开,也没有用毯子披裹,任由她被稚澄一览无余,充做一件漂亮的、又极具挑衅意味的战利品。

男人拇指跟食指捻着一根富春山居,袅袅地燃着。

稚澄:敲!好嚣张!

稚澄问得直白,毫不羞耻,“什么程度了?”

凌扬偏过头,他喉结大,喉围低,声音是醇正的磁性,这让男人在风月场里无往不利,“你以为她像你,什么都要拒绝吗?滔滔可比你乖多了。”

凌扬嘴上净是得罪,却不由自主飘向她。

他头一回交往这种女朋友。

肉脸稚嫩,却很冲,很疯,第一次接吻也毫不顾忌,还在人来人往的街边呢,那嘴里咬着顺斋的糖火烧,就那样直冲冲上来,用两粒小虎牙莽撞索要他的吻。

那滋味他到现在还记得,甜的,麻辣的。

他说不清她是第几任,却是唯一一任,分手后仍让他牵肠挂肚的。

宋滔滔被他言语调戏,埋着小脸,恨恨锤人。

“……混蛋。”

凌扬低低地笑,抓起她的手,紧扣在掌心,余光却出卖了他的偏爱。

“啪嗒!”

稚澄扬手摘了机车头盔,跳出一簇银线。

冷茶色,锁骨发。

发梢切口整齐锋利,如同一轮偏冷弯刀旋飞而至。脸却极乖,像糖火烧,像金吉拉,像切开水汽四溢的京白梨,你想到一切乖的,甜的,酥的,形容。

凌扬的手心无意识松了松。

稚澄将头盔扣到腰口,乖奶脸操着一口烟枪嗓,“乖你大爷!!!”

“……”

稚澄转头看向宋滔滔,严肃无比,“你吃药没?”

“……啊?没。”

宋滔滔脸红得背脊像弓弦轻颤。

稚澄火大踢了一脚猪脑花沙发,震得俩人都弹了起来。

稚澄怒视凌扬那双桃花眼。

“钱呢?给她买药!”

总不能让她这个前女友掏钱替身情人买吧?

那她贱不贱的啊?!

总之这次连夜捞人,还倒贴车油跟花圈套餐,稚澄都觉得自己是菩萨转世了!

其他的她一毛钱都不想出!

大少爷双臂伸展,靠在沙发边沿,好整以暇,“前女友,你也操心太多了,怎么,怕她怀我的小孩?我记得不错的话,有个姑奶奶前些天好像放话,要坟头问候我,这么快就改了主意——”

稚澄翻白眼。

逼逼不如动手。

凌扬被一股暴力掀了面,像死狗般趴着。

???

凌大少爷涨红了脸,倍感屈辱,可每次翻起来都被强力压了下去,稚澄屈膝顶着他后背,狠拍他,龇着虎牙威胁。

“想涮脑花是不是?给爷老实点儿!”

“……”

刹那之间,尾椎骨蔓延又酥又麻的触电滋味。

她把老子当什么了?

还拍老子臀!

凌扬咬着后槽牙,烧红的耳根恼怒埋进泡棉里。

稚澄从屁兜很快捏出一只钱夹。

这是富家子弟用来给小费的。

稚澄翻了翻,钱夹是满的,里头还贴了一张她跟凌扬的大头贴。

好像是某个周日去游乐场拍的?

这厮当时还嘲笑她幼稚,没想到它转眼被主人爱惜磨挲得起了毛边儿。

“……”

浪子竟然玩纯情这一招?

见稚澄探究目光,凌扬冷哼一声,“忘记拿掉而已,少自作多情。”

噢。

是死鸭子嘴硬。

稚澄抽掉大头贴,将钱夹甩给宋滔滔,“叫你朋友过来接你,这些都给你,买最好最贵的,不用给他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