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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王妃咸鱼了(195)+番外

这头沈妆儿被朱谦给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朱谦夹着一块蟹黄膏递至她嘴巴,温柔道,“我嫌他碍眼....”

几日不见,自是十分想她...

眼底的欲//念几乎流露出来。

沈妆儿面色微红,浅浅张开贝齿将那蟹黄膏给咬下,“你也不必这般嫌弃孩子....”信了他的话。不过朱谦向来爱做些疯狂的事,沈妆儿也不曾多想。

是夜,自然是将她捉去床上恩爱一番。

沐浴后,将她箍在怀里,把玩她的发梢,

“妆儿,咱们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沈妆儿讶异,抬起湿漉漉的眸眼,红晕未退,“你不是不喜欢孩子吗?”

朱谦是不太喜欢孩子,原些觉得生个太子交差了便好,如今瞅着儿子那瞎眼的模样,朱谦心中不舒服,想再生个靠谱些的。

“你不是喜欢吗?”他刮了刮她鼻头。

沈妆儿抿嘴一笑,她着实喜欢孩子。

早些年还想再生两个,怎奈朱谦担心她身子不曾恢复,硬说要养几年,如今她身子正好,着实可以再生个孩子给祐祐作伴,祐祐迟早要闯天下,她想生个宝贝女儿放在跟前宠着,然后继承她的家产。

祐祐可是要继承皇位的,宜州这些产业他必定不放在眼里,还真得生个女儿出来,回头她的店铺田庄与宜州都给女儿岂不正好?

越想,沈妆儿越有些迫不及待。

于是,软软的纤手往他胸膛一推,渐而爬上去,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伸出天鹅般的长颈往他喉结啄了一口,朱谦哪里经得住她撩拨,腹//部一紧,眼神极深看着她,

“夜深了,你不睡吗?”

沈妆儿在这事上鲜少主动,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一路往下,眨着无辜的眸望他,“不想睡...”

那就是想要。

这回却不这么容易如她的愿,循循善诱道,

“可我有些累了.....”

沈妆儿往那一处瞅一眼,累吗?

不是生龙活虎的?

猜到他不想轻易给,便俯身碰了碰。

朱谦几乎倒抽凉气,很快丢盔弃甲,一败涂地。

沈妆儿告诉朱谦,王钦是奉太上皇命来接祐祐回京,朱谦听了这话,只冷笑了几声。

太上皇这是故意将王钦遣来给他添堵,逼着他把祐祐带回去。

他也着实想带孩子回京,只是他一向不能容忍旁人掣肘他,哪怕是亲爹都不行。

这事就搁置下来。

王钦也不急,就在书院教书,内阁首辅驾到的消息终究是传了出去,不少当地大族官员纷纷来拜访,王钦日日都在书院讲学,每日听讲者成千上万。

沈妆儿不知朱谦为何不松口,还是劝祐祐跟着王钦回京,她这些年每年都会回京一趟,祐祐却是一次都没回去过,太上皇惦记着是人之常情。

祐祐不肯,恰恰一日宣循打西北武威回来,祐祐打听他下一站去江南,生了尾随的心思,于是趁着宣循不备,悄悄钻入车队马车往南行。

他的动作自然瞒不住朱谦,小五禀报朱谦问怎么办时,朱谦就扔下一句,

“让他去。”

不给太上皇一点教训,以后还拿王钦来堵他。

小五跟上了祐祐的步伐,暗中再派一路高手护卫。

沈妆儿知道消息已是次日午后,她气得快说不出话来。

朱谦好哄歹哄方说服她,“无妨,他这性子不磨砺一番,还真当自己天下第一。”

木已成舟,她念着许久不曾去各地收账,派了账房先生追去,又亲自与宣循去信,让他好好照料儿子。

王钦得知祐祐去了江南,也不意外,便动身回京,将消息禀报太上皇,太上皇果然气个半死。

祐祐离开没一个月,沈妆儿被诊断出怀孕,她原还想这一趟干脆跟随朱谦回京住个一年半载,结果这就么怀上了,只能继续留在宜州,朱谦自是京城与宜州两头跑,这些年习惯了,倒也不觉得累。

这一次怀孕比上回吃亏些,到了第四月的时候诊断出是双生子,这下可把朱谦给吓坏了,根本不敢离开她。好在内阁有王钦与沈瑜把持,司礼监有刘瑾,还有个关键时刻可拿主意的太上皇,朱谦也不担心朝局会乱,打算在宜州陪她直到生产。

这期间,祐祐每日皆有消息递回来。

他先跟着宣循到了扬州,盘旋了数月,又去了江南金陵一带,金陵曾是六朝古都,物华天宝,人烟埠盛,祐祐在那里过了六岁生日,也见识到了真正的世家纨绔子弟,金陵有江南贡院,也是南都的国子监,祐祐在这里见到了曾经的夫子,便干脆在金陵受教一段时日,他性子嚣张,眼底揉不了沙子,自是与当地富足子弟起了不少纷争。

小五得了朱谦密令,不许张扬他的身份,祐祐开始自然是吃亏的,可他聪慧,明面上吃了亏,暗中补回来,这一来二去,也练就出了几分心眼。

沈妆儿在来年诞下龙凤双胞胎,太上皇闻讯喜极,从内阁发出明令,命朱谦携沈妆儿回京,让小公主与小皇子接受册封。

沈妆儿也想念亲人,便在中秋前赶回了京城。

念着祐祐玩得野,也就没告诉他有了弟弟妹妹的事,沈妆儿原想让人将祐祐带回京城,后闻祐祐在金陵读书十分认真,也就作罢,孩子心大,将金陵玩遍后,又跟着宣循沿着水路往南去了吴江,松江,再到余杭,最后抵达泉州。

宣循的老家便是泉州,是以祐祐在泉州一待又是半年。

七岁的孩子,早就有寻常孩子不可企及的城府,这一路跟着宣循,鬼灵精怪,跟条泥鳅似的,别说旁人,就是宣循都拿他没办法,幸在小五武艺高强,时刻不离身,否则宣循还真快被祐祐给甩了。

这些年,祐祐跟着宣循足迹遍布大江南北,每每写完一封家书,便踏上新的征程,离开泉州往西去了番禺,最后又到了云南一带,云南王世子曾到过京城,当时与沈妆儿有一面之缘,差点要求娶,后闻是朱谦的太子妃,被其父劝罢。

不过宣循岂敢透露祐祐身份,只当自家子侄带着,去给云南王见礼,原打算住了几日便走,可惜祐祐与云南王府的几位少年一见如故,这些小少爷都被约束得紧,有了祐祐带头,一行人没少纵马出去玩,有一次竟还跃去了敌国边境,可没把宣循等人给吓死。

祐祐记得有一年沈妆儿不小心摔碎了玉镯,惋惜了很久,这回在云南边境瞅见水头好的镯子,便打算给娘亲带几只回去,祐祐跟着沈妆儿学了几分生意经,怂恿着小五去边境与人倒卖翡翠。这一来二去,还挣了一笔。

祐祐心思野,八岁的少年极有城府,与小五商议着开通一条商路,专营翡翠。

沈妆儿东在苏杭一带有丝绸庄,西在武威一带有货栈,这西南还真缺了一角,这回祐祐与小五给她补上了。

捎了一封信回京城,要将福运钱庄开到云南来,朱谦不可能没有人手在云南,这些年暗中盯着云南王府的眼线便不少,小主子在哪,锦衣卫便在哪,开钱庄的事自然很快办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