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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37)+番外

越诚又没被束缚住手脚,自然不可能乖乖配合,姚喜就凄风苦雨的劝他:“二皇子殿下,您这又是何苦呢,这块布若是掉到了地上,再一次塞到您嘴中,您也嫌埋汰不是?太子殿下说到做到,您的嘴今儿个是必然得堵的。”

越诚看了眼督导公公和他手里的戒尺,咬牙切齿的不再挣扎。

只是接下来更让越诚暴躁的是,其他人还真的就在他面前学起了《三字经》,越诚听得心口疼,只觉得自己都快要怄出一口血来了。

上午的一个半时辰眼瞧着就要结束,越诚已经被折磨得憔悴不堪,突然听到有人喊“大皇子殿下”,他霎时欣喜万分的看过去,还以为是兄长来救他了。

然而大皇子越谦只是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竟敢如此对待二皇子!”

越诚忙不迭点头,想说这些人大逆不道,那个越浮郁更是该下地狱,还有越浮郁身边助纣为虐的那个宴太傅!

姚喜行了个礼:“大皇子殿下,这是太子殿下的吩咐。”

于是越谦一顿,然后一声叹气,对越诚道:“罢了,阿诚,你也确实该涨涨教训。”

越诚登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唔唔唔??”

越谦又对姚喜道:“太子和宴太傅便是在这里面吗,可还需要通传?”

姚喜连忙道:“对不住,大皇子殿下,方才大门那边来通传说您来了,太子殿下想着您与二皇子殿下兄弟情深,才允了让人带您进来与二皇子殿下见见面。至于这会儿太子正在听宴太傅教导读书,不便待客,还请大皇子殿下改日再来。”

藏玉殿内——

越浮郁轻哼了声:“看吧,老师,我就说他贼心不死。他有本事就明日接着来,届时我必然见他,非要将我接下来的大病一场栽赃给他不可。”

宴示秋就顺手卷起手里的书册,隔着书案往越浮郁脑袋上敲了一下,笑道:“坏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把病治好,下下章开启时光大法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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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更合一

第二天上午, 越谦果然又来了,来得甚至比前一日的时辰还要早一点。

“殿下,大皇子说……他想在东宫多叨扰一阵, 等二皇子今日上午的罚跪结束了, 带着他一块儿离开, 问能否进来要杯茶水喝?”姚喜表情复杂的进入藏玉殿禀报, 心下非常不能理解大皇子这是到底想做什么。

说他是为了给二皇子找回场子吧,但他来的时候二皇子已经跪了许久了,而且他除了叮嘱二皇子老实受罚之外, 连句撑腰的话也没见说, 瞧着非常识大体。但往常几年难得来一趟东宫,这次秋猎回来后大皇子却像是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似的, 连着来了两天了, 还非要求见!

莫说是姚喜觉得迷惑了,东宫里其他宫人也非常不能理解,就是文皇后等人听说了都觉得有些奇怪, 只有在藏玉殿前受罚的二皇子越诚自觉揣着真相却又无法与人言说, 又气又憋闷!

听了姚喜的禀报,越浮郁朝宴示秋眨了眨眼:“老师,你回避一下?”

宴示秋笑起来:“好。”

姚喜茫然的听着他们的对话, 不明白为何太子殿下要太傅回避,太子殿下话里带着明显的亲昵,肯定不是因为把宴太傅当外人……正想着,姚喜又听见越浮郁语调平平的对他吩咐道:“让大皇子进来吧。”

“是。”姚喜连忙应话。

越谦很快被引进了藏玉殿。

一进来, 他的目光就在下意识寻人, 只是他看到了坐在书案前的越浮郁, 还看到了四周的书籍, 以及端放在书案上的一碗正冒着热气的汤药……反正就是没有看到宴示秋。

越谦便对越浮郁中规中矩行了个礼,然后很不见外的直接问:“太子殿下,宴太傅未在这里吗?”

越浮郁手里拿着一册书,这会儿正慢悠悠的悬在药碗侧上方扇动着,想让汤药快一点降温。闻言,越浮郁扯了下嘴角:“大皇子的眼睛莫不是摆设?”

越谦还是在殿内巡了一圈,然后只得接受现实:“想来太子殿下是不太放心宴太傅与我见面,故而提前让他离开了罢。太子殿下何必如此,宴太傅若是不喜我,我自然讨不着什么好,但宴太傅若是也觉得与我一见如故,太子殿下这般作态便是妨碍他正常交友,过于霸道了。”

越浮郁被气得冷笑了声:“大皇子,你倒是敢想敢说,都觊觎到孤的太傅身上了,也不怕落人话柄,前几日在围场被拦在营帐之外还不够,回来了甚至跑到东宫献殷勤……文皇后可知晓你的龌龊心思?”

越谦还是客客气气的故意挑刺:“我算是听出来了,太子殿下着实对宴太傅不甚满意,纵使他在围场舍命相救于你,后来又在你我起争执时站到了你那一边,但你还是不愿意敬重于他,竟觉得想与他相交是为龌龊。”

这人虽然是自己故意放进来的,也知道老师必然不会被越谦挑拨了去,但越浮郁这会儿还是被越谦的姿态气得够呛,忍了忍才没将手下这碗待会儿要喝的汤药摔到越谦身上……这药可是老师帮他端到书案上搁着的!

“看来父皇让你在国子监读书至今,还真是为了你好,”越浮郁嘲讽道,“这不,将你颠倒黑白的口头本事练得颇为出彩,将来待孤登基了,便派你去守皇陵罢,说不准能将死了的祖宗们说活过来,功德无量。”

若说越诚的痛处是《三字经》,那越谦的痛处便是这一直被压在国子监读书,闻言他神色微冷,但人比越诚要冷静多了,只语调冷了些:“太子慎言,父皇如今还健在。”

越浮郁扯了扯嘴角,面上阴沉,声音带着寒霜:“那不如你与孤到父皇面前去走一趟,看他是罚你还是罚孤?”

越谦正要再说话,越浮郁已经不耐烦了,扬声喊了句:“姚喜,请大皇子二皇子全滚出东宫去。”

姚喜先是应了“是”,待忐忑步入殿中后才迟疑道:“可是殿下,二皇子殿下上午还未跪满一个半时辰,还差一炷香呢……”

“他不是下午还要过来吗,到时候补上,现在让他赶紧跟他这位大皇兄滚。”越浮郁带着火气道。

姚喜只好看向还站在殿中的越谦:“大皇子殿下……”

越谦又看了看四周,确实没见宴示秋的身影,今日想必也是见不着了……收回视线,越谦拂袖离开。

姚喜赶忙跟了出去。

待他们都走了,宴示秋才悄然从通往藏书阁的门后走出来。

“老师……”一见到他,越浮郁脸上的怒意便消散了去,只余下闷闷不乐的委屈,“你听听刚才越谦那些话,要不是我上回犯病没吃秦太医的药,前几日落水吃的又是正经调理身体的药,今天肯定都用不着我栽赃他,也能直接被他气出血来!”

宴示秋也是表情复杂,走近后揉了揉越浮郁的脑袋,叹道:“你刚才让我避开,很是正确……这大皇子自说自话的本事倒是很厉害,我都没与他说过几句话,听他那句句为我打抱不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与他私交多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