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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32)+番外

越谦则满脸恭顺:“二皇弟做错了事,该受此番惩处。”

见状,越徵便同意了越谦再留一会儿的打算。他想着越谦是个好的,越浮郁在皇室中孤立无援,也没必要处处与人为敌……反正文皇后一派如今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不似荣太后所领的荣氏一族。

不过越徵怕是想不到,他和秦太医一出去,帐内越谦就直接变了脸,刚刚还说着要和越浮郁叙兄弟情,这会儿两只眼睛就直接都放到了宴示秋身上。

越谦心想,他和越浮郁不睦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彼此都心知肚明得很,这会儿父皇又不在,还装什么装,自然是关心想要关心的人更要紧。

“听说宴太傅也落了水,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刚刚又听太医说了没有大碍,我就安心了。不过最近天愈发冷了,这样的天气落入湖水中并非小事,宴太傅这几天可要多注意身体,莫要再着了凉。”看着仪容颇有些慵懒、长发只虚虚束了下以免披头散发的宴示秋,越谦语调真挚道。

宴示秋有些木然的看着这位大皇子的殷勤。他又不是傻的,第一回 没察觉到就罢了,这回越谦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他想反应不过来也不可能。

这个大皇子对他……一见钟情?

有点匪夷所思。宴示秋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能被男人喜欢上。

“……多谢大皇子殿下关心。”宴示秋语气平平,又想着也有可能是他想太多了,这个大皇子或许只是想招揽他,所以表达上面热烈了点。有的古人热情起来,确实叫他这个现代穿过来的也难以想象。

越浮郁则是快要炸了,脸色阴沉得可以滴水:“大皇子,没想到你的脑子比你那个弟弟还要有病。”

越谦很淡然,他这会儿并不知道越浮郁和宴示秋之间的实际关系,只当还是最初那样,宴示秋只是一个被硬塞到东宫、不为越浮郁所喜的太子太傅。

所以越谦接下来也很光明正大的挑拨离间:“太子此话何意?我不过是觉得宴太傅很是霁月清风,与他一见如故,情不自禁想要亲近罢了,怎么想要和宴太傅结交,就成了你口中的有病?”

“你!”越浮郁咬了咬牙,“痴人说梦,滚出去!”

越谦还是一副正派模样:“太子殿下何必恼羞成怒至此……”

“大皇子殿下。”眼看着越浮郁眼睛里都要冒火星了,宴示秋温声开口,同时朝门口那边伸出手,“太子殿下需要休息了,大皇子您请。”

越谦一愣:“可这里不是宴太傅你的地方吗,太子殿下未免有些霸道了。”

“这里确是我的地方,所以太子殿下才在这里。”宴示秋静静的看着越谦。

因为这句话,越浮郁脸上的怒意霎时消散了不少,他看着越谦,目光颇有点得意。

然而听到宴示秋这话,越谦却是喉间一堵。稍许之后,越谦抬手一揖:“是我唐突了,太过想要和宴太傅亲近,却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望宴太傅莫要生气,我这便离开。”

越谦说完,又盯着宴示秋的反应看了看,然而让他失望了,宴示秋没什么反应,只一副要目送他的架势。

越谦只得离开。

看着他走出去了,越浮郁就赶忙对宴示秋说:“老师,这个越谦惯会惺惺作态,你不要被他骗了。”

宴示秋失笑,走到越浮郁旁边坐下,人也放松下来:“我知道。你也别气了,犯不着。”

“他敢肖想老师,也不反思反思自己配不配,我就是气他癞□□想吃天鹅肉。老师,我特别特别讨厌他,你千万不要和他虚以委蛇,他目光淫.邪,比那个荣遂言还要面目丑陋。”越浮郁言之凿凿。

宴示秋一时间表情复杂:“……”

越浮郁说完了,见宴示秋只盯着他看,也不说话,就有点踌躇:“……老师?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宴示秋想了想,然后抬手摸了下越浮郁的脑袋,无奈道:“你才多大,说什么肖想不肖想的。”

越浮郁以为宴示秋是没放在心上,闻言就有点着急:“老师,你不信的话大可多盯着镜子看看,你长成这般模样……”

“好了,我知道。”宴示秋又揉了揉越浮郁的头发,“我离他远着些就是了……我不是不放在心上,就是与你说这话题有些奇怪,说点其他的吧。今日发生了不少糟心事,不过好在秦太医这件事很顺利,你的身体也能痊愈。”

越浮郁点了点头,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秦太医不是说,我身上的病要根治,最初会大病一场吗……要是之后越谦还不消停,届时我就栽赃到他身上,说是这位大皇子给我气病的!”

听着自家学生这颇有点反派的作风,宴示秋不禁失笑,又算了下时间:“如今十月了,待回了宫就让秦太医给你治病调理。按着秦太医刚才说的,你痊愈时应该差不多就要除夕了,今年能过个好年。”

越浮郁正想要点头,却又听到宴示秋接着说:“我也正好回家陪祖父祖母……”

“老师!”越浮郁登时握住了宴示秋的手,有些慌乱,“我病好了,你就要搬出东宫了吗?”

宴示秋闻言一愣,随即笑道:“见昭,你得听老师把话说完啊。”

越浮郁只好抿了抿唇:“……老师你说。”

“我刚刚要说的是,你病好了,我也正好回家陪祖父祖母能安心过年。”宴示秋说完,挑了下眉,又问越浮郁,“这下不急了吧?”

越浮郁眨了下眼,稍微放松下来,却还是不忘明确问出来以作安心:“老师不会搬走,会永远和我在一处,一直陪着我,对吗?”

听到“永远”、“一直”这样肯定的用词,宴示秋心想也不见得吧,哪有老师和学生永远住一块儿的。再过几年,越浮郁说不准就要嫌他碍眼了。

不过转念一想,与其说是想要和他这个老师永远住一块儿,不如说是越浮郁如今安全感太弱,所以喜欢用些绝对的字眼,得了永永远远的保证才觉得心安罢了,正如之前他总喜欢问是否被偏爱的问题一样。

于是宴示秋莞尔:“对,老师会一直陪着见昭的。”

看着宴示秋漂亮带笑的眼,越浮郁心安神定。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宴老师:好好好,行行行,哄哄哄

以后的宴老师:有没有可能我当初就是随口说说……

太子殿下:那我就黑化给老师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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