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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枝词(80)

大少爷大笑起来,这一刻他真有些喜欢这个女子了,至少她不搞欲擒故纵这一套。

“大少爷……”池玉被笑得几乎无地自容,小性子上来,忍不住瞪向这个男人,表示抗议,可是虚弱无力的声音,听上去更像某种香豔的邀请。

大少爷觉得身体里似乎某根弦在这充满风情的一瞪一嗔中断掉了,欲望迅速蔓延,控制不住地冲入脑海,他伸出一只手,拉开了池玉的双手,另一只手迅速用力扯掉了挡住了那片雪白的红肚兜,两只玉兔欢快地蹦跳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著,玉柔脂润,两朵红梅悄然绽开。

池玉彻底软倒在床上,生不出半丝半毫的抵抗之意,她想闭眼,试图假装什麽都不知道,可是她的目光没办法离开大少爷,她看著这个男人,想将他揉入骨,铭入心。

这是她一生的依靠。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不停的盘旋著,她要看清这个男人,她要牢牢的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

这个男人伏下了身体,霸道的占据了她上方的空间,一朵红梅落入了他的指尖,肆意地揉捏逗弄,另一朵红梅被他一口含入,轻咬慢吮。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婉转轻盈,忍不住挺起腰肢,想要靠得他更近。

腰被搂住了,一只大手紧紧贴著她的腰部,沿著弯曲的腰线,移到系著裙带的地方,用力一扯,然後那只手顺著扯出来的空隙,移到了那处芳草菲菲之地。

“湿了……”

她隐隐约约似乎听到了从大少爷口中飘出的一声浅笑,很愉悦,可是敏感之地被人侵入的紧张感,让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下身,听不清大少爷说了什麽,她甚至感觉不到大少爷口中还含著胸前一朵红梅,加重了吸吮的力道,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那在隐密之地游移不停的五根手指。

有什麽东西不断地流向下身那处隐密之地,涨得她发痒发疼,却又觉得空虚无比。想要,可是不知道想要什麽,她只能死死地抱著大少爷,十根手指几乎要陷入他的身体里。

大少爷被她抓疼了,收回手,在她的臀部用力一拍。

“放松些,不然会很疼的……”

这一拍,让她又呻吟一声,带著重重的喘息,向大少爷狠狠瞪去,却毫无力度,反而媚眼如丝。她生有一双狐媚的眼,这让夫人很不喜,但却是她全身上下最美丽的地方。

大少爷心头一跳,几乎深深地陷入了这一双狐媚的眼中。

“妖精!”

他低低地吼了一声,迅速脱去了最後一层遮挡物。提枪上马,只在眉睫。

她能感觉到有个炙热坚挺的东西,已经抵在了那个不断地收缩扩张的洞口,即将填满她的空虚。期待,还是害怕?她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只知道自己即将从一个少女变成真正的女人。

第79章

“砰!”

一声重重的撞门声响起,随便又有人声传来。

“大少爷……大少爷……不好了,纪贵姨娘吐血了……大少爷……”

大少爷的身体一顿,停住了。

“不,不要停……”

池玉几乎崩溃,她抱住这个男人,用力挺起腰,迎向他,磨蹭着那处炙热坚挺。大少爷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向着屋外吼了一句:“滚!”

“大少爷……”撞门的声音更重了,夹杂着一处尖锐的女声,“贵姨娘……我家小姐快不行了,大少爷,奴婢求您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家小姐好歹跟您做了四年夫妻……奴婢求您……就算是看侯爷的面子,您赶紧去看看我家小姐……”

“该死的……”

大少爷一拳打在床头上,满腔的欲火,却在听到“侯爷”两个字时,瞬间冷却。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强压住一肚子的怒火,他翻身下床,开始穿衣。

乍然离去的温暖让池玉几乎反应不过来,雪白柔嫩的身体在床上不自觉地磨蹭扭动,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大少爷已经离她而去,顿时心中一酸。

“大少爷……”她顾不得身无片缕,勉强撑起半个身子,看向那个背着她正穿衣的男人,眼中已带了泪。

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竟然真的要走?哪怕只多留片刻,把这个洞房圆了都不能?

扣上玉腰带,大少爷转过身,看到她泪眼迷蒙的模样,眼中多了几分歉疚之色,上前几步,拉过薄被替她盖上,想说什么,却还是沉默了,然后转身离去,大步走出了房。

“大少爷?”

是水荷的声音。

“去开门。”

“啊……是。”

然后是院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刺耳的吱嘎声。

“大少爷,您总算出来了……”那个哭泣的女声又响起,却多了几分喜悦。

脚步声渐渐远去。

池玉躺在床上,身体内的灼热渐渐退出,心也渐渐冷了。她不想跟谁争宠,只是这一夜,是她应得的,难道连这个,也要被人变着法子夺走吗?

“姨娘……太可气了,那两个婆子给的香粉,根本就不灵。”

水荷进了屋,俏丽的脸上,透着愤怒,却又藏着褪不的红色。之前她一直守在门外,屋内的声响,她听得清清楚楚。

池玉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理会,只是道:“烧水,我要沐浴净身。”

心灰意冷。

水荷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口中却仍抱怨着,一会儿骂那两个婆子,一会儿骂纪贵姨娘,一会儿又气大少爷。借烧水的工夫,她实在忍不下这口气,去找那两个婆子要拿回那吊钱。

两个婆子却振振有辞,只不肯退钱,反而说什么已经收藏了十几、二十来年的东西,便是人参灵芝什么的,也要变了味儿,她们拿出那奇香的时候,早已说明白了的,不定儿还有没有用,是姑娘自己铁了心要,如今东西都用掉了,再想反悔,门儿都没有。直把水荷气了个半死,却拿这两个无赖婆子没办法。其实她却不知道,自己真是冤枉了这两个婆子,这奇香原是有用的,只是她法子没用对,点燃这奇香时,须得关紧门窗,不然气儿一透,十分效用,也只剩下三分了。后来大少爷沾了酒,又嗅了这只剩下三分效用的奇香,反惹得情动,倒是意外了,只可惜,终究还是没能达到原本的目的。

不多久,热水准备好了,池玉跨进浴桶,温热的水带来几分舒适的感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对侍立在一边的水荷道:“这边不用伺候,你去纪贵姨娘那里看看,只看,什么话都不许说,有什么事情,立刻过来回我。”

水荷轻哼一声,道:“瞧她做什么,见天的不是吐血,就是心口疼,哪天不是吐血吐死了,就是犯心疼病给疼死了。”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听了池玉的话,去了纪贵姨娘的院子。此时,纪贵姨娘的院子,虽是灯火通明,却远没有上次那样混乱,水荷只是抓了个相熟的姐妹问了问,大少奶奶没来,别的几位姨娘也没有来,只有碧姨娘也派了丫环来问情况,据说,纪贵姨娘这次是吐了几口血痰,但只是痰里夹杂了一点血沫儿,远没有上次吐黑血那样严重,所以,没有通知大少奶奶,更没有去请大夫,只有扶兰一个人去拍了池姨娘的院门,硬是把大少爷给抢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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