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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仙妻(七星劫系列之二)(17)

丹田处,好像突然的燃起了一团火。滚滚的热浪翻卷着咆哮着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冲撞。陈朔给那股热浪撞得心神不安坐立不稳。惊慌的抹着自己的肚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觉得燥热的好像喝了一整座火海,每一根神经都被燃烧着,奇异的力量在回旋冲撞。赤裸的身体由淡淡的小麦色慢慢变得通红,渐渐透明,陈朔甚至可以看得见在每一根脉络里迅速游走的神秘的力量。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陈朔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这双手现在饱胀得难受,恨不得立刻抓住什么。浑身充盈着无穷的力量和热量,急需立即释放。

“开阳!这是……怎么回事?我很想……”陈朔强压着自己身体里的鼓噪,急促的喘息着看着开阳。开阳又羞又恼,狠狠地别转头:“还问什么!吃都被你吃了。”那是仙家至宝,我的童身元阳!呜呜呜呜~~~我没有守住。

“开阳,我想……”

“你还想什么?”

“我想在吃一口!”

“哎呀!呜~~放开!你已经吃了元阳还~~~~不要吸了……”

不管不顾的抱着开阳,顺着软软的小球一路亲吻着,吸吮着。胸膛里的火焰既需要一些东西来消除焦渴。舌尖在小小的洞口抚摸着,探寻着。湿润的小小洞口并不费力的容纳了一根手指,陈朔重新含住并没有软下去的玉柱,插在小洞里的手指开始一颤一颤的抽动。也许是刚刚射出去的震撼太大,也许是被快乐晕了头,开阳没有觉出有什么不舒服,倒是那不停的出出进进,有点痒的人心乱。

突然,一根火热的铁棒似的东西不由分说冲了进来,开阳大叫一声抓紧了压在自己身上的陈朔。还没来得及缓口气,暴风雨一般的冲击就开始了。

知道应该慢慢来,那里小小的洞穴需要小心的呵护细嚼慢咽。但是陈朔已经受不了了,被灼热的力量冲击的狂乱的身体,只能把这份狂乱源源不断地送进开阳的身体。至于谁是神仙谁是凡人,谁该上谁该下早已经没有精力去思索了。倒是开阳在被冲撞的七零八落的呻吟里还隐约记得:“我是上边……嗯嗯~~~哎呦!哎呦!让我上……上……我……”

开阳粗重的喘息着,坐在陈朔怀里,被他死死的抱着狠命的冲击。凶猛冲刺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粗大,小小的后穴几乎被撑爆了。开阳艰难的喘着,无力的随着那凶猛的冲击晃动。射了几次已经不知道了,反正里面满满的都是,随着抽动流出来的液体在身子底下已经湿了一大片。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早就被他一一舔吮干净,还要从自己嘴里吸取津液。可恶~~~好后悔啊!不该一时失控让他吃了元阳,那宝贝能让他身随心动的!这色坯哪里有够的时候啊?开阳咬着嘴唇承受着,不想认输啊!但是如果这次完了他还要的话,就真得不行了。可恶,用我的元阳来对付我,你是想死啊!不过我真的要死了,“嗯啊!不要了,啊啊……”

晴朗的夜空中,隐身了的紫竹仙子和太虚真人秉着呼吸,眼睛都不眨。太虚真人猛地转过身,使劲的拖着紫竹仙子往回走,边走边念:“还看还看!为老不尊!”紫竹仙子恋恋不舍的往后坠:“再看一会儿,还没完呢~~~~哎你要带我去哪啊?”

太虚宫里,玉衡得意洋洋的坐在高高的灵台上。下面天枢几个兄弟腰里系者长长的红绸,满脸苦涩的站着。真的要跳啊?

“不许赖皮!这是你们自己选的啊!”玉衡乐得唧唧歪歪的,这就叫好心有好报!开阳你真不是盖的!天权一咬牙:“跳就跳,有什么了不起。师祖还有紫竹仙子陪着我们呢!”天枢回头看看紧闭的清修室的大门,小声说:“师祖不会跳的,紫竹仙子更不可能了。他爱漂亮都成精了,怎么可能跳这种丑的吓死人的东西。”天魔舞是天界中最丑陋的种群天魔的庆祝之舞,张牙舞爪毫无乐感,被当成是谈笑的资料。

天枢郁闷的看着自己腰里的红绸,传出去会被那些神仙笑掉大牙的。

“喂喂!你们要等到什么时候啊?”玉衡吃着清脆的小爻果,乐滋滋的看着。天机天玄两只手一抓长绸,嗷嗷叫着嘣了起来。

“师祖赖皮!师祖赖皮!”

清修室里,太虚真人两只手笼在袖子里,弯腰低眉的嘟囔:“君子不打诳语,应该诚实点啊!”紫竹仙子笑眯眯的在他耳边说:“是非公理是该清楚明白,不过也别忘了,好孩子就该有糖吃啊!开阳已经够委屈,再说你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你自己一直在偷看吧?”太虚真人无奈的长叹一声,打开了门。门外的地板上,几个弟子伸胳膊蹬腿连喊带嘣的闹得正欢呢!

开阳宫里雪白的云朵拖着酸软的身体,好舒服。从来没有过的疲惫和酸痛,浑身好像给拆散了。今天的云床好像也特别的柔软温暖,贪恋得越陷越深。窗外有谁在叫,开阳~开阳!该起来了,师祖在骂呢!是啊,早就该起来了。可是眼睛睁不来,浑身的每个地方都昏沉沉的就是不愿意醒过来。

“不要叫了,我这就起来……”开阳懒懒的哼着,手臂却更紧的抱住了身前的云团。云团是暖和的,自动的围过来环抱住自己,贴贴面颊,蹭蹭嘴唇。呜~~好舒服。

“呀!”

“扑通!”

陈朔仰面朝天的摔倒在地上,疼得敢张嘴出不来声。右眼上一个圆圆的黑圈清清楚楚地印着,好像某种犬科动物。

开阳愣愣的坐在床上,刚才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抱在怀里,眼前是无限放大了的一双眼睛温柔的看着。完全是身体的自发动作,一拳打了出去,正中目标。不过看见陈朔可怜巴巴的躺在地上,开阳有点不安。谁让他一大早的色心大发,挨打活该!他怎么会在我的床上……昨天晚上……开阳迅速的抓起床单裹住赤裸的身体,昨天的“婚礼”昨夜的“洞房”

哇~~~~~~胡乱的抓起放在一边的衣服套上,开阳跌跌撞撞的跳下床。冲进浴室里紧紧地关上门,开阳双手蒙住脸。没脸见人了,那些混乱的污浊的记忆赶都赶不掉,偏偏的惹得脸红心跳,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撞了。还好昨天在沉入迷狂之前,那些无赖已经走了。不然现在就是一头撞死也洗涮不清羞辱了。

慢慢的松开手,鼓起勇气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清秀英俊的脸染上了绯红的颜色,连耳朵都红透了。啊,好像不对。开阳贴近镜子仔细看,耳垂上小小的一块紫红。

这是什么?眼前突然闪出一个影像,耳垂被含在他的嘴里细细吸吮,舌尖一遍又一遍的舔着耳朵。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忽悠忽悠的晃动了半天才定下神来。开阳舔舔干燥的嘴唇,拉起了上衣的底边。脱下身上的衣服,打开水龙头。被水流温柔冲刷着身体还带着昨夜的疲惫。白皙细腻的胸膛上,平坦紧实的小腹上,斑斑驳驳的都是深浅不一的痕迹。手指顺着那些痕迹慢慢滑动,灼热的唇就是这样一遍一遍的游走亲吻,不厌其烦。初次品尝人间欢乐,竟是那样的迷狂无状。那些足以淹没所有神志的浪潮,回想一下都会怦然心动。呼吸乱了,开阳无力的靠在墙壁上。天啊,我是不是真的不可救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