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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虫的幸运(10)

这下水哥儿再不敢犹豫,捂着胸口从地上爬起来,打开从墙角边的一只木箱,从里面拿出一捆粗绳。

“怎么做你知道,给我快一点。”

二公子解开裤带,大刺刺往软榻上一躺,狭长的眼眸往可怜虫身上一瞥,眼神里的暴虐残忍让可怜虫抖得更厉害了。

水哥儿拿着粗绳靠近可怜虫,低声道:“今儿你是逃不过了,快把衣服脱下来。”

可怜虫不敢不听,两只手哆哆索索,怎么也解不开衣带,急得水哥儿用手一扯,竟然把衣服都撕破了。

“二公子饶命……饶命……”

可怜虫跪下来不停哭喊,可是这一次,老招术没用了,二公子理也不理,只催促水哥儿动作快一点。水哥儿将可怜虫推倒在地上,将粗绳从他腋下穿过,经过胸前绕到背后,打上一个带套的死结,然后,粗绳的两头分别把可怜虫同一侧的手脚绑在一处,两股绳头合在一处,从带套的死结里穿过,又打了一个结,然后绳头往屋梁上一甩,绕过屋梁,水哥儿握住绳头,用力一拉,可怜虫顿时被吊了起来。

“啊!”

可怜虫在半空晃荡着,两条腿被绳子吊得几乎挨到了头顶,这还是他年纪小,骨骼柔软,如果是成年人,只怕骨头都要被扯断了,尽管如果,这种疼痛仍然令人难以忍受,这一声惨叫,可怜虫不是装出来的,大腿被吊着,手也被绑在一处,可怜虫的后穴被最大程度的张开,就这么暴露在二公子的眼前,粉色的干净小洞,有种让人不得不虐待的引诱性。

“把他慢慢放下来。”二公子舔了舔嘴唇,一脸淫笑,“好久没玩这个游戏了,怪怀念的。”

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是省力,想玩多久就玩久。

水哥儿甩绳的位置正到好处,他慢慢松劲,可怜虫的身体落下来,后穴正正地对准了二公子跨下勃起的阳具。

二公子试试了位置,完全不必担心会插歪,满意地对水哥儿道:“放。”

水哥儿手一松,可怜虫的身体猛地往下一落,后穴准确地套在二公子勃起的阳具上,体重加上下落的力量,使贯穿的力量达到最大,给可怜虫造成极度痛苦的同时,也让二公子获得了最大的快感。

“痛快,小可怜样儿的,真够紧的,比水儿你还要紧三分……拉起来,不要拉太高,来一轮快操……”

水哥儿用上两只手,按照二公子的吩咐,稍微拉起几寸,然后 迅速松手,再拉起,松手,就在他这飞快的一拉一松之间,可怜虫的惨叫声也一声比一声高。

痛痛痛痛痛……完全不是人能够承受的痛苦,可怜虫几乎连气也喘不过来,高声的惨叫之后,是快要窒息的痛苦,眼泪像泉水一样涌出来,为什么他要被这样欺负,这样的日子,过不下去了,他宁可被狼吃了,宁可被狼吃了……阿爹,阿娘,你们在哪里?为什么不要他了?他不要在这里,他要跟张老伯去种花,去除草,去浇水……

“啊哈哈哈哈……再快点,水儿……你给我再快点……”

二公子兴奋得连连高吼,终于,在一轮急速的拉放之后,他将白色的体液尽数泄在可怜虫的体内。

“拉起来。”

可怜虫这次又被拉到半空,撑开了的后穴完全无法收拢,白色的体液从里面滴落下来,全都滴在二公子的身上。

二公子皱了皱,对水哥儿道:“给我舔干净。”

水哥儿完全顺从地将手里绳子系到桌脚上,然后走到二公子面前俯下身体,他的舌头跟可怜虫的后穴一样,是嫩嫩的粉色,很灵活,将二公子身上的体液一点一点舔干净,还顺带微微地挑逗着,舔完了,他才抬头,用妩媚的眼神望着二公子,舌尖沿着唇角缓缓舔过。

“味道……好极了……”

他的声音也微微带着诱惑的沙哑,将二公子的性欲再次挑起来。

“小骚货,你也忍不住了,自己坐上来。”

水哥儿抿唇微笑,缓缓宽衣解带,也不全脱,半裸的身体比全裸更有诱惑力,若隐若现之间,还时不时地从二公子的大腿处摩擦几下,就是不坐上去,终于把二公子引得忍受不住,一个翻身把水哥儿压在下面,一挺身插了进去。

“小骚货,敢逗我,今天不操得你下不了床,你就是我主子。”

水哥儿吃吃笑着,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二公子的抽动,却刺激得二公子更加疯狂。可怜虫在上面看得清楚,水哥儿一边笑,一边向他眨了眨眼,可怜虫吸了吸鼻子,努力还给水哥儿一个像哭多过于像笑的笑脸,身上的痛楚丝毫不减,可是心里,却舒服了一些。

三天之后,少城主回来了,在城主府里掀起了喧然大波,因为少城主是被抬着进来的,打猎的时候,少城主不慎被某种罕见的毒蛇咬了一口,当场晕倒,全身都浮肿了,像一块在水中被泡胀了的黑炭,城主马上派人快马加鞭的把少城主送回了府中,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给他治疗。

因为是半夜回来的,二公子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听说少城主中了蛇毒,已经命在旦夕,二公子反而乐了,幸灾乐祸去看热闹,当然,他没忘了把可怜虫带过去。

虽然距被吊起来已经有三天,可是因为用不当的姿势被吊得太长时间,可怜虫仍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两条腿还是软的,摇摇晃晃地跟在二公子后面,走着走着,就趴下了。好不容易,终于来到东院少城主的厢房,守在门外的人见是二公子,没人敢拦,让他带着可怜虫走了进去。

城主坐在外间,一脸的焦急,看见二公子进来,没作声,就像没看见似的。二公子倒是缩了缩脑袋,对着城主道:“爹,大哥如何了?”听起来像是关心兄长,只可惜脸上半点诚意也欠奉。

城主没好气地挥挥手道:“去去去,一边待着,别惹我心烦。”

二公子热脸贴了冷屁股,自觉没趣,讪讪地跑进里间,看了看少城主。少城主全身脱得赤裸裸的,身上都插满了金针,一个白胡子老大夫正坐在床边,一边搭脉,一边继续往少城主身上插金针。

“不是说全身浮肿、像黑炭吗?”二公子肚子犯着嘀咕,看了一会儿,没意思又出来了。

少城主此时全身已经恢复了正常,但是蛇毒并没有从他体内清出来,而是被老大夫用金针之术给逼到了下身的阳具之上,二公子看的时候,只看到少城主的上半身,却没有看到,少城主的阳具不仅浮肿得极为粗大,而且黑得比墨汁还要浓上几分。

二公子在外面又待了一会儿,见屋里人人一脸凝重,城主更是死板着一张脸,他坐不住了,反正少城主也死不了,他偷偷站起身,正要溜出去,老大夫从里面走了出来。

“印神医,犬子的毒如何了?”城主立时站了起来,对着老大夫急忙问道。

印神医摸摸了胡子,道:“城主勿忧,少城主之毒,已被老夫用金针之术逼至阳气汇集之地,只要有一女子,与少城主交欢,便可将毒吸出来,不过,城主,该女子最好是自愿,因为她与少城主交欢之后,其毒势必进入她体内,老夫不能保证她与少城主交欢之后,仍能保住她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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