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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混账(13)+番外

“……好。”我怔怔说完,耳朵烫得心惊。

含光似乎笑了笑,笑声很低,听得我愈加窘迫,正有些反悔,他湿软的唇又凑了过来细细啄吻我的耳垂,一路向下。

“地上凉,我们到床上去……”他低声说,手掌已经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整个过程我的脑袋都是蒙的,心里眼里看见的仿佛只有他,待到有些意识的时候,人已经在床上了,衣衫半解。

……狗男男。

这还是我脑海里崩出来最清晰的三个字。

我说服自己是喝醉了,所以才与他做出这种荒唐事。以至于吻痕星星点点遍布全身,从未被人碰过的羞耻之处接纳下他越来越多手指,也只是痛得咬紧下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任由汗水流淌入鬓。

他的眸光太过温柔与痴迷,隐隐带着喜悦,却让我觉得心痛。

为什么会这样子,连我自己也想不明白……

千百年来喜欢过太多人,又仿佛连喜欢是怎么回事也闹不懂。含光的吻、手指,落在身上都是有温度,那样的悸动就连心脏也承受不住。

这会不会就是喜欢呢?

我忽然想,也许断袖也并非那么可怕……

这个想法初初成形,还未待细想,含光的唇又吻了上来,舌尖交替的刹那,他顶了进来,我听见自己高亢的叫声,丢脸至极。

“白寒……”他紧闭眼,眉头轻皱,表情愉悦又痛苦。

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心脏像是荡漾的涟漪,一圈一圈散出去,满满都是喜悦。在越来越重的撞击中,我撑起上身,凑过去亲吻他汗湿的下颚,舌尖尝到汗液,微咸。

含光一下子睁开眼,眼眸浓黑,深得像化不开的墨。

我也有些发愣,为自己莫名的举措。

“白寒……”含光嘴角微翘,连连叫了我两声,“白寒……”

如此毫无意义的对白,我却觉得脸颊发烫。

他将我拉起来坐在他身上,我顺势圈住他的脖颈,这一下顶得更深些,喘息声泄露出去,我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不哭。”他像哄小孩一样咬着耳朵对我低语,下面却欺负得更狠了。我迷迷糊糊的想,含光果真是千年老混账,然后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当然,我动作虽凶狠,奈何情势比人强,那一晚我的腰酸软得快要折掉了。

天亮的时候,我是在水桶里醒来的。

含光的手指按在我红肿的穴|口,将进未将,他皱眉微蹙,这副表情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刚开始我以为尚在梦中,扑腾几下发现周围都是水,一激灵,吓得一下子撑开了沉重的眼皮,挂在了含光身上。

我们二人此刻赤身裸|体,稍稍一动,就能接触到他温热的肌肤。

我想我望着他的样子一定很呆,含光几乎马上就笑了,手指沿着我的脊背轻轻滑下去,低声说:“白虎大人,一觉睡得可好?”

我呼吸一窒,慌乱地推开他,这才发现我们还在屋内,只是这个浴桶特别大。从屏风的缝隙望出去,还能看见那张凌乱的大床。

阳光扬扬洒落,嫩绿的叶子从窗棂处伸了进来。

含光靠近,哗哗的水声格外刺耳,我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殷红的吻痕,恍惚觉得自己就是只虾,快要被煮熟了。

这不是梦……

这为什么不是梦?

我伸出手按在含光胸膛,乱七八糟地说:“等、等一下……我还没想清楚……不是,怎、怎么成这样了,我、我……”

含光拽住我的手臂,将我拉到怀中,下颚抵住我额头蹭了蹭,温柔地低笑道:“你可以慢慢想,不过里面的东西要先弄出来……”

他没给我时间,手指捅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3=这章一下写完了,不用分两次看了,捂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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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14、心意(下) ...

下面几乎没费什么力就含住了他的手指,我听见自己哼了一声,尾音甚至打着颤,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全身都似在发烫,我皱着眉,咬住下唇,再也不准自己出声,连身体也不曾动弹分毫。不是我不想动,只是现下这个诡异的场景,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再挣扎未免会更尴尬。

含光似乎极满意我这么乖,低沉的笑声在我耳畔散开:“白虎大人,腿再张开点,对,就是这样……”

他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甚至略带恶意的搔刮了一下,我重重喘息了一下,抬头瞪他,咬牙道:“含!光!你……”

“我怎么了?”

含光很是无辜地眨了眨眼。

这副被他半抱在怀里,大腿张开的姿势令人羞耻至极,我红着脸想要推开他,他却不依不饶地贴得更近,将我逼至浴桶边缘牢牢困住。

微敛了眉,他温柔地吻了吻我的额头,低声说:“好了,不逗你玩了,昨夜是我不好,没好好克制住。东西留在里面,不弄出来会难受的,难道你想一辈子都留着?”

这、这都是什么话?

我的脸轰地一下炸开,抖着声音说:“混账!你滚出去!”

“我出去了,你自己一个人会洗吗?”

“用不着你管!”

“我就要管,你身体里面的残留下来的精|液是我的,”含光挑挑眉,一步不让地说,“如今我要取回自己的东西,白虎大人凭什么阻拦?”

“你、你不要强词夺理!”

含光看了我半晌,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白寒,这种事做都做了,昨天晚上是谁又哭又叫的,现在还害羞会不会太忸怩了点?又不女子,怎么……”

他每多说一个字,我的心就紧一分,尽管知道他说的在理,却仍是忍不住恼羞成怒地吼道:“那是我们喝醉了!酒后乱性!现在谁还记得?”

“我记得,”含光深深望入我的眼睛,淡淡道,“你也记得……”

“我不记得!我喝醉了!”

“……喝醉了?”含光勾起嘴角,低下头贴在我耳边,有些嘲讽地低声说,“白虎大人的酒量有这么差吗?就只喝了两口酒就足以醉得连我是谁也不知道?”

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心虚也不能丢了面子,我鼓足勇气睁大眼看他,坚定道:“我真的喝醉了!而且我、我除了喝你带过来的酒,之前还喝了好大一壶!”

“是么?”他拖长的嗓音里略带笑意:“既如此,我倒有些好奇,白虎大人何以喝一大壶蜜水都会喝得醉醺醺?”

……蜜水?

我回味起昨儿个喝过的那个略带香甜的液体,一时有些发蒙:“你说什么?”

含光悠悠地笑:“织绣夫人派人送过酒来是不假,可你屋里的那壶酒,我之前怕你乱喝误事,所以一早就用我从仙君府带过来的蜜水偷偷替换了。”

硬物忽然抵住穴|口,我缩了缩身体。

含光用手握住我的腰,眸光微沉,低声说:“既然没喝醉,白虎大人,如何能说服我去相信你不是心甘情愿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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