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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游戏(23)+番外

“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件事,就在我那样要过你之后?!巫维浅!你是不是真新要我难过!”他双眼发红,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欲望。

“难过什么?难道我体质变弱,你还能一辈子不碰我?”巫维浅很冷静,他甚至是参股的。“烈,事实无法改变,就像你身上的兽性变得更加明显而且难以控制,我失去的力量正在让我变成弱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没办法?!就这么简单?!”黎凯烈怒吼,一拳捶在墙上,灯打开了,他的头发还湿漉漉的,精壮的而身体赤裸着,大步走向巫维浅。

“你现在颁奖礼上受伤,和我去过哈西姆,回来又去什么FBJ大楼,你知道中间可能遇到多少意外?以后你去哪里又遇到危险怎么办?”他一步步逼近。

“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我已经用贪狼的身份出现,我不保证你不会遇到危险,而一旦你遇到危险或者受了重伤,你要我怎么办?!我要怎么为自己的失误懊悔!”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是少了那些力量,我还没成为废物。”巫维浅的声调冷冷的。

黎凯烈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巫维浅又他自己的骄傲,事实上他在别人眼里一直是个傲慢的人,深吸一口气,他走到他面前,“别管了,别管什么约森是死是活,也别管什么小提琴,你以后到哪里都要小心,好不好?我只有你了,维——”他走了上去。

“别冒任何风险。”温柔的蛊惑,黎凯烈知道自己的轻柔低语比他的怒吼有用。

“我的身手还在,你不用太紧张,难道我活了这么多年,现在会连自保都做不到?”身体被抱住,巫维浅果然缓和了表情,言语间流露着他独有的任何事都与别人无关似的淡漠,话中的力度并不因为失去的什么而有所改变。

然后他拍拍黎凯烈光裸的肩,不太高兴的样子,“你喜欢裸体我不介意,至少你先把窗帘给我拉上。”

走过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的时候,他看到就在手边不远处的小提琴,两个人的目光一起注视着它。

“ 你可以研究它,但我们不会再和这件事有任何关系。”独断的说完,黎凯烈披上浴袍,“我去弄吃的。”

他去了厨房,巫维浅重新拿起这把小提琴,手上没有可以拆卸琴头的器具,先试音色,琴音有微妙的变化,如果不是非常懂得琴音的人,可能不会察觉。

试了几次后,结果都一样,他把琴放下,黎凯烈把尺的端出来的时候,他指了指这把琴:“不管原来它的里面有什么,现在已经不在了。”

第19章 被打乱的规则

“小提琴的银色,和琴身整体,每个部位的用料,厚度,甚至是角度都有关,差一分都不行。”吃完晚饭,巫维浅拿起那把难以确定价值的小提琴。

“现在我可以确定的是,取走东西的人是修正乐器方面顶尖的高手,否则它的音色不会比原来更好。”

他的手指按上琴的指板,抚摸琴弦,说起小提琴本身相关的专业知识,从选用的材料到琴身弧度的切面,侃侃而谈,他的穿着其实与拿着小提琴的气氛并不符合。

宽松的棉质浴袍,系着带子,脚下穿的是皮质拖鞋,他靠在背后的单人沙发椅上,偶尔随意的拉出几个音节,为他的解释做验证。

刚才经历过一场大战,巫维浅的动作里有几分情欲餍足后的倦怠,这在他身上是很少见的,这幅模样在黎凯烈眼里很杏干,端着酒杯,他坐在他对面,安静的听他说。

巫维浅讲解的东西他其实知道一些,但不如他了解的那么透彻。

巫维浅的意思是说,这把小提琴由于藏了某件东西,而导致它的音色有所改变,在他手里的时候他们听到的并不是它本身的音色,就像有人的关节上长了骨刺,取走之后才能活动自如。

现在这把琴才伐会出最好的,属于它本身的音质。

窗帘拉上,灯光亮着,他拿着琴随性演奏了几首曲子,都不长,片段之中已经能听出区别,黎凯烈听他说明过后,也确实能察觉到细微的差异感。

“你现在和我想的应该是同一件事,是谁杀了FBL,能从封锁的大楼里逃走,带走小提琴又把它送回来。”从对方的表情上很容易就猜的到,巫维浅自认对黎凯烈的了解比任何人都深。

“知道了又怎么样?”酒杯里的冰块清脆的碰响,黎凯烈在沙发边上撑着头,晃动酒杯,犀利的目光瞬时投射过去,“我亲爱的维,别告诉我你想管这件事,我们说好了,以后那和我们无关。

”我没记错的话,有人说过,不会放过盗走它的人,现在它不管从雷德手里被偷走,还有探员为此而死,它现在又被送回来,你会甘心就这么算了?”他抬眼,脸上写着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别人给你的威胁,你不用十倍百倍来回报就不是黎凯烈。”

这是揶揄也是赞赏,巫维浅的话引来一声笑。

“维,维,维……”轻叹像是吟唱,他重复的念着他的名字,“还有谁比你更了解我吗?我想应该没了,但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像你,是个有原则的人,我的规矩随时可以改变,现在我送你的小提琴已经回到你手里,它发出的声音比原来更好,我还有什么理由自找麻烦?”

黎凯烈也许是个乐于冒险的人,但现在不是他的游戏时间,有更重要的东西让他改变方向。

“说什么改变规则,你向来都是无视规则的人,你眼里有那东西吗?”巫维浅表示怀疑。

侧脸隐没在光影里,黑色的短发乱中有序,他轻拍这把小提琴,“你当盗贼的时候的那些事我就不打算问了,我有预感我不会喜欢听,你也不会喜欢我的过去,不管是什么引起,你说和我们无关,那这件事可以到此为止,但如果对方找上门来……”

这不是他们可以控制的事,他没有对黎凯烈独断的决定发表任何意见,也是这个原因。

“他们如果找上门来,”悠闲的噙着笑,黎凯烈抹去嘴角的酒精,在深刻的轮廓下眼底全是黑影,“我会好好招待。”

玻璃杯和冰块一起爆开,碎片从手里掉下来,他勾起嘴角,弧度微杨。

在这种时候,如果谁敢来招惹,毋庸置疑,绝对会成为泄愤的工具,巫维浅看了眼地上的玻璃渣,其实他们都明白,这件事到此为止的可能性是零。

时间还是在往前走,黎凯烈知道巫维浅身体的状况之后,心情绝对称不上好,第二天他用阴沉的语气打了电话给雷德,说明了小提琴的失而复得之后,然后和巫维浅又恢复了原来的生活步调。

结婚的事自从被提上日程,两个人几乎没有做过其他准备,不是女人,所以没人需要去挑选婚纱,更不打算举办什么盛大的婚礼,他们都怕麻烦。

“你房子外面那块空地不错,找些人来搞个聚会就行了,反正你喜欢热闹。”这一天他这么对黎凯烈说。

“你错了,我不喜欢热闹,我喜欢的是你。”认真反驳的话一如既往的火热而具有攻击力,“是我们结婚,找别人来做什么,就我们两个,我知道你喜欢安静。”他在床上摸着他睡衣下的身体。

“你们可以热闹,我可以享受我一个人的安静,各取所需,不用管我。”他在计算日子,“我上次和你说的事已经在做了,也许我们可以选在同一天,省去庆祝两次的麻烦。”

“其他人吃东西开玩笑,你一个人坐在旁边,我怎么能开心的起来。”其实他们连结婚的日子都没具体确定,但这并不难,让黎凯烈眉头隆起的是另一件事,“你真的打算重新开酒吧?怎么这么快,连地方都选好了才和我说。”

这件事巫维浅曾经提过,没想到他行动起来竟然这么快,在寸土寸金,很难再找到好地段的曼哈顿,已经选定了地址,也谈妥了价钱,采用一次买断的方式买下了那家原来是咖啡馆的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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