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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花公主(罂粟花园之四)(15)

“这是我要的。”佟敏恩依旧挂着恬淡的笑容。她要亲手完成这束黄玫瑰,在每一笔一画中扼杀心中悲苦的爱恋,彻底断绝和陶晋的一切。

闻此,柳素萍和童彤面面相觑。这对情人之间显然发生问题了,却不明白是怎样的因素让他们必须分离。

睇着佟敏恩的平静,让她们更觉诡异。人大多数是这样的,一旦面临的变数愈大,表面就会愈冷然,而敏恩是如何高傲倔将的女子,不容许将脆弱外露半分。也许得找时间和陶晋谈谈,合称的一对佳侣就这么散了,实在是可惜啊!

“他最近在忙作曲,不要找他。”透悉了她们的蠢蠢欲动,佟敏恩事先说明。就这样画下休止符未尝不是个好结局,她从没想过打乱他和甄家的约定。

“作曲?听起来好高级的样子!”童彤连五线谱都看不好了,哼歌倒是一流。

“敏恩,陶晋是做什么的……你晓得吗?”柳素萍感觉到大事不妙,她看了佟敏恩这么多年,少见她和什么男人来往过,很担忧楼上那个让她拍胸脯挂保证的陶晋,可千万别出什么大纰漏才好。

“他是国外知名的演奏家,瓦纳斯·雷恩,你们听说过吗?”断断续续的乐音缭绕于耳,像在讽刺她的心盲。

这次的失败或许和她缺乏经验有关,因为她不够多疑,不会猜忌,她对他的一无所知造就此刻的悲哀。

换成别的女人,遇到她这样的状况会如何处理?捉住他逼供一番吗?女人好像经常如此,明明清楚结果残忍,却学不会适可而止,仿佛唯有从当事者口中说出来才肯相信,把自己弄得一身是伤。她应该是可以跳过这个过程,保持有头有尾的无知。

“哇!他这么厉害啊?”童彤略有所闻。

佟敏恩还没说完,“也是一个有婚约的男人。”肉眼所看不见的泪水沿着她的脉搏、顺着笔柄滑人玫瑰花蕊,以一辨辨花片掩藏收好。

第七章

曾经充满恋欲色彩的琴室,此刻空旷得宛若佟敏恩被掏空的心,除了回忆,还是回忆。

琴盖上交杂的指纹,是拥有过的证明,她打开,将葱白五指覆上白键。

如此的冰冷,未残留一丝余温。

收拾好复杂的思绪,她净空心思,手指照记忆弹奏起“思念”,虽然技术有待商榷,但前些日子常跟着陶晋弹,大抵也能弹出一些主旋律。

不知不觉,脑海又浮现画面,明讲好了释然以对,却无法克制那些汹涌而来的美好,想他的温柔体贴、想他的落拓多变、想他的激情热烈,她想了好多、好多,却想不出个他残忍的苦衷。

冷不防的,她感觉腰肢被束紧。

“你不是在睡觉?”不必多问,但她已经开始痛恨这份熟悉。

“睡眠哪有你重要。”他力大无穷,一手就能将她抱起放在腿上。“我被你冷落好久了,你说该怎么办?”他不会在“花花世界”营业时间露脸,是为避免人多耳杂,上回的例外是因为见她有难,可近来她似乎都提早下班,害他好不甘寂寞。

“我不是故意的。”

“柳姨昨天说你身体出了点毛病,还好吧?”她的脸色苍白,不复以往生气勃勃的娇润,让他心疼不舍。

她摇摇头,一顿,又点点头。

“这算什么回答?”

“我没事了。”凄怆的爱情教她学到口是心非,她摇头是身体无碍,可她的心却是坑坑疤疤,回不了原形。

“没事就好,你知不知道我想死你了!”对她的欲望没有停止的一天,他憋得夜夜失眠,吃睡不好,可得一次补回来才行。

“是想我,还是想我的身体?”他们很快地褪除身上阻碍,在他的唇覆上以前,她率先发问。

“你说呢?”他恶劣的以昂藏顶撞她,这样的调情在事已变节的现况下,的确和他所想的不再是同一回事。

一瞬间,她摆脱那些揪泪可怜的角色,换上妖媚大胆的诱人面具,推倒他,要他臣服于她。

“你这么想玩?”拍拍她的粉颊,欲火焚身的他可是满心期待着。

她不再回覆他,双手缓慢在他轮廓五官游走,最后暂停在他薄俊唇上,若有所思。

“敏恩?”他轻唤她,总感觉她似乎不太寻常。

“这唇……吻过很多女人吗?”

他讶然,随即是飒爽的大笑。“你在嫉妒,这表示你是真的爱上我了!”

“你很高兴?”

“当然!”用力啄吻她柔嫩丹唇,他张手抱紧了她,爱煞她尖挺的浑圆压迫他胸膛的暖昧。

“我是你的女朋友,爱你是天经地义的事。”她说得迂回,像他们这样的爱并不珍贵,包含了太多瑕疵,也因为明了了他的真面目,她不甘委身弱势。

她,从来就不是荏弱的普通女子。

挣出他怀抱,她纤长手指抚摸着他隆起的胸肌,一圈又一圈交替着。弯下水蛇般的小蛮腰,她张嘴含住他一颗巧克力色乳首,舌头快速舔弄着。

“呃……”欲望的火势逐渐旺盛,她的挑逗也许生嫩,而能使他乱了心神的是她的体香,以及攀附于他的曼妙胴体。

见他陶醉入迷使她心旷神怡,矜持规范已冲出界限,不能绑住她夺得胜利的自由。

饱满完美的唇在他光滑分明的肌理吮出好几个浅色记印,其实令人血脉债张的不光是女人,男人也有勾魂摄魄的能力,让她欲求不满的环抱住他,就当是她暂借来的,等到天一亮,她会完整归还的……

“嗯……”很奇妙的,明明是在狎弄他,她却也感到快活欢畅,饥渴的雪球愈滚愈大,连带滚走她微薄理智,教她迫不及待的溜至他腿问,盯着那总是惹得她死去活来的庞大棒物。

“它又长大了!”即使早看过无数次,她仍不免每回兴叹男人身体的奥妙。

“那是因为它等不及了!”他腹部抽搐了两下,仿佛正以强大的意志力压抑着什么。

“它对每个女人都这么有反应?”指尖扫翻戴帽伞端,她听说男性这里都很敏感。

“该死!”快感窜烧得太急,教他忍不住低咒。

“呵……”能将他逼至这等德行令她很是畅快,美艳香唇爱怜的摩挲那丝绒般的肌肤,才发觉他烫得吓人呢!

“快点……”他已经后悔主导权交给她,因为她实在太会折磨人了。

“我不喜欢被命令。”复仇似的,她徐缓的加强握住他的力道。

“你想痛死我吗?”他几乎是用咆哮的了。知道大伙儿为什么将之称为宝贝吗?就是必须小心保护的嘛!哪有人像她这般野蛮玩法的?

“原来你比我还怕痛。”她哼了声,人家她头一遭也是疼得骨头都快散了,他也是在那说些风凉话,现下可轮到她扬眉吐气了吧!

“我真的会被你逼疯……呃!”他才要疼惜“呼呼”他的小兄弟而已,就见她像只三天没吃饭的母狮,狠狠地把他的美味肉棒含了进去。

所谓青出于蓝胜于蓝,是他带领她至性欲奥秘探寻,将她从稚气的生手蜕变成此刻的能干,他们太了解彼此身躯了,才会让她这么吞吐几下,他便神昏理沌,成为她最得意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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