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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花花公主(罂粟花园之四)(16)

稍后,她决定先放他一马,放掉那让她唾液点缀得湿亮的阳物,灵巧螓首钻低了几寸,伸长舌尖舔舐他另一座城池。

“你……呃……”他握紧拳头,面目因强烈的欢悦而狰狞,他从来没在任何一个女人面前如此失态过,然而她暖暖的舌头就在距离他股间不到三公分的地方,是一个能使他欲仙欲死的神之领域。

曹小糜常挂在嘴上的驭夫术在这一刻派上用场,不必千军万马、铁盔炮弹,便教他投降屈服;但这法术似乎也有附作用,连带勾起她一股溃坍的狂欲,随着她澎湃的心跳融合血液之中,而他的粗喘像一盏灯,照亮她躯壳内外所有空洞,正弥漫着渴望的气流。

“呃……你太棒了……”他拱高窄臀,以利使她更恣意舔吻。他曾有一度视女人为无物,除了那弹性的容器,他无法寻找到值得他停泊的原因,但佟敏恩给他的不单是需求上的快乐,还有一种笔墨难拟的满足。

他们曾一次又一次的拥抱,他仍然没发现他该绑住她的借口,却也没有放开她的理由。

“嗯……嗯呃……”爆发的情欲不再是人力所能掌控,它一体两面的瓦解他们的理智,迷惑他们的灵魂。

她浸淫在他独特麝香中沉浮,仿佛被注射兴奋剂般舞动身段,她伸手探向自己燥热的泉源,撩拨那尖锐的喜悦欢迎他侵犯人境。

“你这女人……”他清楚的看见她在作荫自缚下的狂乱,那摇摆如波浪的纤腰在他瞳眸凝成巨大黑影,像要吞噬掉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般。

“啊哈……嗯啊……”强劲的快慰麻醉她的眼睛,一片绮色雾幕教她以为置身无人之地,她的手指更加疯狂了,对着那滑腻的花苞又捻又揉的,热与痛合成一股力量,推动那盘据腹腔的气团加速沸腾,引发一阵又一阵的崩裂畅意流出她血嫩小径。

她的娇啼如黄莺出谷,晕陶的小脸春意盎然,可明是如此淫秽的放荡姿态却美得风华绝代,教他连眨眼都怕错过,痴狂的鹰眸乍放难寻的温柔,他猛烈的抱住她,重重地蹂躏她嫣红唇瓣。

这样的拥簇来得突兀,她却也不想逃脱,在他长舌霸道的搅拌中她尝到一丝苦味,像在嘲笑她自以为是的坚强以及故作矫情的忍让。

其实她一点都不想放开他的吧……然而当她发现原来圆满的爱情缺了一角后,她有了思考的空余,有了反省的顿悟,像他这么知名的人物真会为她驻留吗?除了那场婚约不算,回台居住只是他例行公事的一部分,而她也许是他这段时间的玩伴,即使没有她,他还可以找别人,不是吗?

“老天!我爱死你的味道了……”他在她思维问换了位置,在她看不见的身后品尝她的甜美,灵舌转动在她净白俏臀,舔画出使人难为情的晶亮水线。

如果他能镇定些,放慢占掠的速度,便能察觉自己的身体比他的脑袋清楚太多,才会在她雪臀写出这样潦草却诚实的词汇——LOVEYOU。

“嗯啊啊啊……我……陶晋……”煽情的舌在她股问游移,一瞬间冲散了分离的苦楚,她忘情呼唤着,邀他共享那令她崩溃的热度。

“喝!”她的鼓吹扯断他紧绷的弦,欲望刨胀的火龙硕壮得令人咋舌,他在用力冲进那垂涎的坛时,难抑的欢愉全然舒张开来,两具相嵌的躯体皆战傈不停。

“嗯啊……”她双手支撑床面,接纳他无限量的给予。

铁钳似的大掌固定她俏嫩股辨,留下占据的痕迹,威力无穷的钢硬肉棒直直朝水源刺去,有点疯癫、有点失智,他是不懂如何处置这么多不像他的自己,只能以运动排泄。

“啊哈……轻点……已、已经顶到了……”彩色霓虹幻觉自她眼帘浮跃,她不知道像这么不顾一切的强烈贯穿她还能承受多久,但她会竭尽全力将极限放宽,因为这是最后了呀……

“喝、喝、喝……”他在一次次的街刺中腥红了双眸,然而她却濡湿了眼眶。

“陶晋……”她的痛他懂吗?明白吗?

海水为什么是咸的?因为是天空的眼泪;天空为什么是蓝的?也许是因为太寂寞了。而她为什么离开了他?

“呃……”回应她的是粗嗄呻吟。

他不懂,也不明白。

遣落的契合温度,从此替换离别;少了阳光的玫瑰,生不出鲜红的冷艳;被风吹散的蝴蝶兰,不再成双叶片。

他是翱翔的天堂鸟,远观的她是沙漠仙人掌。

爱情,多么美丽的字眼;永远,却是一条湍流太急的河,干涸之后的荒地,还有冲刷过的痕迹,然而在与她缠绵后的胸膛上,徒剩一束黄色玫瑰。

甄家大宅坐落在半山腰,是一栋十分富丽堂皇的豪华建筑,有空旷的地方摆设美酒珍肴,在音乐和冠盖云集的众名人点缀下,形成一副衣香鬓影的美景。

佟敏恩没有忘记自己的初衷,而像这样盛大的晚宴更强壮了她的心念。

该断的,她不会藕断丝连,来这里的目的不光是友情难拒,她要让陶晋知道他并非一手遮天,把她当成傻子般蒙在鼓里。

佟敏恩拜托时常陪孟尧参与大场面的伊藤亚希替她照料基本配备,艳红色的缎面礼服是曹小糜举双手赞成的,这看似朴素的款式其实大有玄机,只消一转身,裸露至腰脊的白皙美背绝对会让所有男人巴不得抽掉那条-体的宽腰带,好奇那片裙摆不是怎般的诱人曲线。

在倪雅晏的巧手下,将佟敏恩一头细柔长发绾成髻,只留几缙不规则的稀疏垂落,若有似无的遮掩着娇嫩颈弯、雪背,更激出男人想一次瞥尽的风情。

修长纤细的五指拿着相得益彰的名牌骨董包,一双亮皮高跟鞋将她的比例修饰得更为高姚,她轻盈的步履踏在红地毯上,众人的惊艳目光让她宛若舞台上的模特儿。

“敏恩!’'甄恰伶一下子就认出她,朝她招了招手。

佟敏恩款步走过去,向一对贤伉俪微笑颔首。“甄叔叔、甄阿姨,好久不见了。”

“这是敏恩吗?怎么几年不见变得这么漂亮,我都快认不出来了!”甄母惊讶地看着佟敏恩。

“怡伶,你看人家气质多好,多学着点!”甄父则乘机数落女儿。

“是啦、是啦!反正你们偏心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甄怡伶噘起小嘴。从小到大,佟敏恩都是她的保命符兼通关证,任何不行、不准、不可以的事,只要找佟敏恩代为游说一番,保证顺利过关,因为甄家夫妻俩总说佟敏恩稳重又可靠,不像自家女儿做什么事都不经深思熟虑,莽莽撞撞的。

“瞧你这丫头,念你两句就这样!”甄母没辙的道,随即又牵起佟敏恩柔荑,慈母般的轻拍着。“你真的好久没来找阿姨了呢!害得我整天念啊念的,我常在想啊!如果你是咱们家的女儿该有多好……”

“甄阿姨,我们的感情本来就像母女一样啊!”佟敏恩搂住甄母肩头,她晓得甄母大概又思念起那失散多年的大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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