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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你别闹(奸情不可外扬之一)(18)

「不只撒野,她连下马威也给了。」想起红莓那日被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所遭受的一切委屈,他就心疼极了。

「原来是你家小妾受了委屈,所以你打算怎麽做?」雷厉总算忧然大悟,不禁一脸玩味的看着好友。

「很简单,设计让几名宫女爱上吏部员外郎,让她们私下猛献殷勤,并把消息传到公主耳中。」

「你选上吏部员外郎我是没意见,不过他相准的可是驸马头街,区区几名宫女对他示好他恐怕看不上眼。」

「他确实看不上眼。」凤怀韬加深笑意,然而笑意却是未达眼底,完全一反平时的温文儒难,隐约透露出深沉危险的本性。「不过至少公主马上就能得知三人之中就数他最好,而且最高风亮节也最具挑战。」以公主看人的眼光,别人抢着要的总是最好的,倘若被抢的那个人对自己也是一视同仁,那麽必定会激起她势在必得的决心。

「原来如此。」雷厉也匀唇一笑,马上就懂他的打算。

看来好友是打算顺水推舟,利用吏部员外郎的野心和聪明,为他制造一步登天的登天梯,以最快的速度掳获公主的芳心。

「不过这只是计画中的一环,为了让公主对我彻底死心,居对我得再想办法「濒死」一次。」凤怀韬低声另外补充。「除此之外,公主也必须尽快下嫁给吏部员外郎,最好是她心甘情愿,并由皇上开口指婚。」君无戏言,只要由皇上开口指婚谁都不能反悔,到时他就能光明正大将红莓扶正!

「听你的口气,似乎是打算屍不择手段日让公主心甘情愿出嫁,并藉由皇上的金口让一切再也没有转园的余地。」雷厉加深唇边的笑意。

「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了要公主「心甘情愿日出嫁,一切都是由公主本人决定,无论将来如何都与我无关。」他特别强调重点。

雷厉双手环胸,对於他牙,恶的阴谋摇头晃脑地啧了好几声。「所以你今日来,是希望我助你一臂之力?」

「不错,当我「死期」到临的那一日,我需要你暗中动点手脚,让所有人以为我可能无办回天了。」

「原来是要我设计机关,小事一桩,这有什麽难的。」雷厉马上开口允诺。「只是这招釜底抽薪固然高招,可你就不怕你这一招「濒死」,不只公主对你死心,连你家小妾也对你死心了?」他调侃笑问。

「不会的。」凤怀韬自信满满的勺起唇角,却不再是皮笑肉不笑,而是打从心底畅怀微笑。「无论发生什麽事,她绝对都不会对找死心的!」

细微的水声,让红莓不禁缓缓的睁开眼,然而映入眼市的辽阔水面却让她吓得全身僵硬,她本能地开始挣扎,然而一双健臂忽然牢牢环上她的细腰。

「别怕,水很浅的。」凤怀韬莞尔一笑,将她重新拉靠到自己的胸前。

热烫的氰氢水气在他身上凝结出一颖颗水珠,同对也在她身上制造出一层薄汗,并将她赤裸的娇躯蒸得嫣红,宛如一朵美丽的出水芙蓉。

当年凤氏祖先在兴建凤府对,意外发现地底下有一道地热水脉流过,因此特地碎建了这座温泉池供後代子孙使用,虽然在冬日是种享受,但历代凤府子嗣大多於夏日在此锻练体魄,训练意志。

「相公!」闻声,红莓猛一转头才发现凤怀韬的存在,本能的朝他依偎而去,双手环上他的肩颈。

她全心信任的反应让凤怀韬唇角更是上扬,於是迅速低头往她的小嘴上吻了一记。

「你终於醒了。」

「醒?」红莓困惑眨眼,眼底还残留一丝睡意。

「你几乎睡了一整日,怎样?身子还累吗?」随着黑眸沉沉暗下,水面下的大掌也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态意享受她一身赤裸却四处络着吻痕的柔得雪肌,即使缠了她多日却依旧无法感到履足。

「啊……」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红莓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娇吟,全身上下在他这几日的「训练」之下,早已变得敏感无比。

也是因为他这突如其来的抚触,她才总算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未着寸缕,就连他也是一身赤裸,彼此毫无空隙的贴在一块儿。

小脸蓦红,她羞慌得迅速睁大眼,仅存的一丝睡意顿对间完全烟消云散。

「我、我、我……这……」她心慌意乱的收回小手,推开他的胸膛拉开距离,不料下一瞬问她的身子却蓦地往下一沉,小脚乱踏怎样也踩不到底,所幸他及时伸出手臂将她捞回。

「我们都已经袒程相见过这麽多回了,你还羞什麽呢?」他邪恶笑问,一只大掌环抱她的身子,另一只大掌却是托着她浑圆的臀,让彼此重新紧紧相贴。

「相、相、相公……」她羞慌得不晓得该怎麽回答,就连一双小手也不知该放在哪儿,更队止不了记忆在脑中涌现。

她想起来了。

关於这几日所有的欢爱纠缠、所有的缝缮激狂,她通通想起来了。

自从那日她心急如焚地回到意翱楼察看之後,就再也没有踏出意翱楼一步,不是她不愿意,而是累得全身没了办气,也累得频频失去意识,因为就在房里的那张大来上,相公数不清多少次对她——对她——

「你睡得好沉,连晚膳都叫不醒,看来我真的累坏你了,嗯?」他坏坏勾唇,大掌仍旧态意上下抚摸她柔滑的身子,丝毫不肯放过她美好的一切。

而他的爱抚立即引发一道强烈的颤栗,在呻吟脱口而出之前,她连忙咬紧下唇将体内那令人羞耻的欢愉反应藏住,却阻止不了为他细细颤抖,她羞得连脚趾头都蜷曲了起来,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不停摇头。

他看着她强忍矜持的模样,故意挑眉。

「你摇头,难道是指我没累坏你?」如果是这样,他很乐意改善的。

这种眼神她看过。

在无数次她累极却又被他引诱醒来时,相公就是这样看着她的,而她早已明白接下来她又会如何的头晕目眩,深陷在他制造出的情欲漩涡之中。

想起那织热如火焚的快感,想起那激狂如高飞的欢愉,她小脸更红,只能不住的摇头,却也不禁在他炽烈的眼神下,为他浑身发烫,感到无比悸动喜悦。

每当相公渴求她时,她总能感受到自已是被需要、被喜爱,甚至被珍爱的,这一切美好得像是场梦,她无法自拔地想要耽溺在这梦境里,与相公紧紧相依。

「你光是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啊。」大掌往前游移,掬握住她胸前的娇嫩。

「相公!」她重重喘气,不由得迅速捉住他的大掌。「相公,请您别……别……」她可怜兮兮的哀求着,眼神迷蒙如水。

「别如何?」他充耳不闻,依旧故我的爱抚着她,甚至逗弄起那诱人的嫣红。

「俄……」禁不住他连毒的逗弄,她终於还是忍不住吟叫出声,她迅速捂住小嘴,整个人缩进他的怀中不断颤抖,甚至难忍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