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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相公你别闹(奸情不可外扬之一)(19)

「不行……这样……不行……」她摇头抗拒。

「为何不行?」

因为这太过火了,也太过度,而她一定会承受不住,不过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相公的身子啊!

虽然大夫说过相公的身子好多了,但是这阵子相公总是不分日夜对她……对她……

她早已数不清自己究竟昏睡了几日,只晓得相公总是比她早醒,总是抱着疲倦无办的她,温柔的喂她喝茶用饭,可这样绝对是不对的,相公是病人,应该由她照顾他才对啊。

「相公!」她再次紧紧捉住他的大掌,努办抵抗他的诱惑,也努才挣扎保持清醒。「您、您的身子没问题吗?」她喘息问。

他挑眉,感受到自己的男性自尊严重受到污辱,却明白天真如她压根儿不懂这句话对男人而言有多挑碎,因此只好低头在她耳边提醒。

「我的身子有没有问题,你应该比谁都明了才对。」他的嗓音低沉沙哑,每说一个字,仿佛就会摩擦出一道炙焰的欲望火星。

「可……可红莓应该好好照顾您,而不是……而不是……累着您啊……」最後一句话她几乎是合在嘴里,羞涩得不敢将话说出口,然而他还是听见了。

他忍不住开口低笑,纠正那显而易见的事实。

「你没有累着我,应该是我累坏了你才对。」

红莓一僵,登时哑口无言,全身也不禁泛起薄红。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往後别再对我这麽毕恭毕敬,你该为自己多想一点,代该多照顾自己一些。」大掌意喻深远的往下履上她平坦的小腹。

妻子?

红莓瞬间一愣,怀疑是不是自已听错,否则相公怎麽会说她是他的妻子?

妻与妾明明就是不同的,就如同她与公主就像云和泥,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她听错了……

她咬着下唇,小心翼翼的叙述事实。「但红莓不是妻子,只是买来的贱妾。」

「不对,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妻子。」他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你明白我对你所做的这些事,代表了什麽意思吗?」

她睁大眼,差涩得几乎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她当然是知道的,出身市井的她不比待字闺中的千金小姐,自然听过许多下流粗鄙之事,当然也听过男女间的事,虽然不清楚细节,可她晓得自已确实已经……已经彻底属於他了。

「没错,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他沙哑低笑,立刻从她反应看出端倪。「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属於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许离开我身边,知道吗?」

「红莓……红莓……」她羞慌得不知该如何应答,脑间却蓦地浮现金莲公主曾说过的话。

相公将来是要当上驸马爷的人,他应该是和公主两情相悦的,若不是公主作主替他买妾冲喜,她甚至连他的面也见不到。

她是如此的卑贱,相公怎麽可能真的会要她?

倘若相公真要她,那公主呢?假使公主不喜欢她,她还能永远留在他身边吗?

泪光涌现,她却连忙将小脸理进他的预窝,怎样也不敢让他发现心中的难过,甚至连求证的话都不敢问。她只是个卑贱的小妾,除了伺候他不该有其他奢望,更不该近越本分希冀多余的梦,她必须俗守本分才对。

「傻红莓。」仿佛看出她心里的难过,他立刻怜惜的将她牢牢抱紧。「不要胡思乱想,也不要在意别人说过的话,你只要记得一件事,那就是我这辈子就只要你,只要你一人,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但是……」红莓还要再说。

「嘘。」他截断她的声音。「记得,别忘,永远都不要忘。」

语毕,他再次抬起她的小脸深深吻上她,将她拉入欲望的漩涡之中,让她再无力思考,也无力继续伤心。

第七章

连续几日下雪依旧下个不停,甚至下得更大了。

强劲风雪在屋外吹着,不知将什麽东西给吹落,忽然发出一道声响,惊得红莓从睡梦中睁开了眼,她本能地坐起身,转头想要察看凤怀韬的情况,却发现本该躺在身边的凤怀韬早已消失,整张大床上就只剩她一人。

她一愣,立刻往花厅的方向喊了一声。

「相公?」

寂静。

除了窗外呼呼风雪声,室内竟是毫无半点回应。

「相公?」她有些不安的又叫了声,可惜屋内依旧只有她的声音,原本该躺在床上养病的凤怀韬竟然不见了。

从未遇过如此情况的红莓不禁有些慌了,她立刻报开暖被下床,却被迎面袭来的寒冷空气给冻得全身一缩,这才後知後觉的发现到自己竞是全身赤裸,也才後知後觉想起连日来那令人癫狂的一切。

她满脸酡红的抽起囊被迅速裹住自己,却到处不见衣裳,只好忍住满腔的羞叔快步走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裳,再到屏风後头穿上,接着她匆匆忙忙的为自己梳洗,满脑子却担忧着凤怀韬的下落。

糟糕,如今是什麽时辰了?相公究竟到哪里去了?

这一次她又睡了多久?她已经好些日子没跟爹娘请安了,也有好些日子没伺候相公用膳喝药,反倒糊里糊涂的跟着相公在床上……还有在池子边……

她明明是被买来伺候相公的,却没能让相公好好休息养病,反倒还让相公不知节制的为所欲为,劳累他的身子,她实在太不应该了!

以最快的速度梳好友髻,她匆匆披上轻暖披风却忘了戴上手套,便快步来到花厅,拉开门板走到外头的冰天雪地之中。

灰暗的天色让她看不出切确时辰,只好沿着长廊往大厅的方向走去,打算找人询问凤怀韬的下落,而她正巧就在半途遇上两名丫鬟。

「少夫人,您、您怎麽醒了呢?」看见红莓,两人明显一愣。

红莓没有回答,只急着问:「相公人呢?」

「少爷……少爷他正和老爷一块儿在书房呢。」两名丫鬟反应快,立即将凤怀韬交代过的话搬了出来。事实上少爷一早醒来就到外头办事去了,老爷也上朝还没回来呢,不过这些事可不能让少夫人知道。

「书房?」红莓一愣。「外头夭气这麽冷,他身子没问题吗?」

想起凤怀韬「病人」的身分,两人立即小心翼翼的撑起笑容。

「若有问题应该就会请大夫来了,不过少爷已经好些日没出状况,身子应该是没问题了,倒是外头正下着大雪呢,少夫人您不如先回房在屋里等着少爷,免得在外头冻着了。」

「是啊,您瞧您没戴手套,双手一定冻得很难受吧。」

两名丫鬟你一言我一句,好言好语哄着红莓,就是急着想带她回房,一来是担心凤怀韬不在府里的事碌光,二来是真的担心红莓受了寒,坏了身子。

虽然老爷夫人没有明说,可全府上下都看得出老爷夫人有多疼爱少夫人,尤其少爷这几日的「表现」,那言下之意可是再清楚不过了,眼前这娴淑贞孝的红莓确实早已从冲喜妾升格为真正的少夫人,就只差没挑个黄道吉日公开扶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