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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女(8)

说着又要走,却被硬按回石椅上。

「不成、不成,一定要此,你们说是不是?」

所有人听见都一阵叫好,没法可想,宇文云飞只得卷起袖子。

「好啦,来吧。」

第三章

处理完手边的事情,想起方才那女人恼羞成怒的可爱表情,乐令畤唇畔又扬起浅笑。他决定了,今晚

非要将她得到手!

思付该如何把有一身蛮力的她制伏,却听外头传来一声又一声的叫喝。

乐令畤唤来谢痕留,问:「外头怎么了?」

「是那娘们在外头和一群男人比腕力,到目前为止似乎都没人胜过她。」害他也想下去试试了,「什

么?」比腕力?

但乐令畤很快便咽下讶然,推门来到广场边,果见一群人围在一起大声吶喊助威。

站在旁边观看的武兰芷瞧见他,忙奔来娇唤,「乐寨主,怎么会有人的力气那么大?一点都不像个女

人。」

她刚才瞧见时,险些没吓岔气,不过像那样的女人,肯定不会有男人看上眼的,所以她更不用怕对方

成为自己的情敌了。

心头如意算盘正打得作响,却见乐令畤扬起一抹愉悦至极的笑。「这才是她啊,你说是不是,痕留?

「的确,」谢痕留心有戚戚焉地颔首。不像个女人的女人才叫宇文芸霏。

不理会武兰芷的娇嗔,乐令畤立刻往众人所在之处走去。

只见坐在左首的是身着男装的宇文云飞,坐在右首的则是满头大汗,努力想扳到对手的挑战者。

鼓噪叫闹间,宇文云飞又轻松获胜。

「下一位。」握着臂膀甩甩手腕,他露出满意的笑朗声唤道,而身旁赢得的铜板已堆成一座小山。

适才的苦闷不知为何皆在比腕力的过程中渐渐淡去,也好,或许找件事来做做会好过躲在房里自怨自

艾。

这回挑战的是常二郎,整个飞狼寨除了乐令畤、谢痕留外,可以举起巨斧的第三人。

「这回赌什么?」挑起细眉,他看着似乎不好惹的对手。

常二郎只是直楞楞看着他,半晌,老实憨厚的脸慢慢浮起一抹红晕,让宇文云飞看得一楞。

「如果、如果我赢的话……」声音越说越小、头也越垂越低,但极明显地用眼尾在偷瞧宇文芸霏看来

丰满的胸部。「你、你就当我老婆好不好?」

声音虽小,但大伙儿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哇哈哈,二郎,你也到思春的时问了吗?」

「不错嘛臭小于,还想得到用这招!」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常二郎糗得面红耳赤,吶吶地闭紧嘴,可视线还定胶着在那大大的、正一起一

伏的胸部上。

听着众人的起哄,察觉常二郎的眼光,宇文云飞怒极反笑。

好个二楞子,竟是个包藏色心的下流胚:哼,我宇文云飞堂堂男人,岂能容你如此羞辱!

原本已因为武兰芷与乐令畤主事而极度不爽,再加上常二郎错表情意,更令他陶臆中的怒火狂烧,宇

文云飞瞪着常二郎,倏地抓起他的手。

「好,赌注成立,你赢,随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本公子赢,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听话!」

没料到宇文云飞竟如此爽快便答应,大伙儿又一阵喧哗,当裁判的人才要下令,一个人影便迅速逼近

,拎起常二郎的衣领,丢到一边去——

「我和你比。」

唇畔挂着不知是因怒气还是兴趣而扬起的笑,乐令畤一撩衣袍坐下,握住宇文云飞的手,朝裁判示意

宇文云飞很快就收起惊讶,睨着胆敢挑战自己的乐令畤,也露出高傲的笑容。

「比就比,我告诉你,若我赢的话,今晚我就要离开飞狼寨!」

「行。」

裁判一声今下,比赛随即开始——

「哇!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你这混帐!」死命槌打竟将自己扛上肩头的男人,宇文云飞怒红脸大

声叫喊挣扎。

「不是说了赢的人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乐令畤腾出一只手按住宇文芸霏的手臂,以免力气惊人的对

方把自己打成内伤,但脚步仍飞快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所以我才问你要做什么啊!」

输给这家伙已经够丢脸了,还什么都没说就被他用这丢脸的姿势扛上肩头,那群围观的人居然还又吼

又叫地欢送他们,这寨里的人是有病不成?况且临走前他似乎看见武兰芷的脸,呜,这要他日后有什么脸

见她啊?

乐令畤已走到房门外,抬脚将门踢开,跨入门槛后他又将门踢上,旋即将宇文云飞往床上一丢——

喝!好熟悉的情节!当宇文云飞的背撞上床板时,龇牙咧嘴喊痛的同时,他?地忆起——这家伙要像

上回一样逼奸!

还来下及爬起逃离,他就被乐令畤压住,双腿被对方的高大压得不能动弹,双手则在刚才的比赛中确

定打不过对方,所以宇文云飞只好选择当个识时务者。

「喂,你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啊!咱们、咱们的赌注可没将这算在内……」

剑眉扬起,乐令畤扯开一抹淡笑。

「有吗?但你和常二郎打赌的内容我可听得一清二楚,难不成我会错意了?」

听乐令畤这么说,宇文云飞连忙顺他的话道:「是啊、是啊,大哥你会错意了,况且我可是男人。男

人和男人可没意思的……啊啊啊——」突然覆上他胸前的大手让宇文云飞孬种的尖叫出声。

他的叫声,显然让乐令畤心情更加愉悦,脸上的笑意也更加恶劣。

「云霏,你这脑袋究竟在想什么?穿上男装可不代表你是男人,难不成要我向你证明?」

他的手掌不轻不重一捏,宇文云飞险些没被自己口水呛着。

「不用!你不用向我证明,我昨日洗澡时就再次确定过这是女人的身体了,为了她的名节着想,我建

议你还是把手拿开一些……」

还要再鼓动唇舌劝退色狼,乐令畤脸上却忽然闪过一抹异色。

「……你没穿肚兜?」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想到她居然没穿肚兜就在男人堆里闲晃,他脸色瞬间一

沉,恼恨自己方才为何没注意到。

「我是男人啊,干嘛穿那鬼东西?况且我也不会穿,当然就丢到一边去。」事实上,连女装他也不会

穿,所以干脆要了男装来穿。

乐令畤沉默了一下,为眼前女人的没常识与还没好的妄想,有种很想大叹三声的冲动,但随即他转念

一想,唇畔又勾出一抹邪肆。

刚才听见她与常二郎做下那种大胆赌注的怒气已然消失,反正他已夺回她;而为了帮助她认清自己是

女人的事实,他不介意采取一种完全不吃亏的方式。

大手已在不知不觉问悄悄拨开女人的衣襟,丰满的柔软与柔腻的光泽蛊惑着他的视觉感官,他压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