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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主的战俘(独孤皇朝系列)(15)

独孤垣一走记得的,只是……他还没想起而已:

长安城外──

「四王爷,我劝你还是将维宓的事禀告皇上。」俞平语重心长的对独孤垣说道。

这句话在回长安的途中,他不知已跟独孤垣说过几百遍,但他不听就是不听。现在他们已在长安城外,他还是得劝他一劝,要不皇比若得知他竟将高昌国的人犯给带回来。肯定会降罪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们无关。」

独孤垣用一句话就撇清关系,既是告诉俞平别管,也是说明自己不会连累他们。

「但是……」俞平犹豫的望了维宓一眼,欲言又止。

独孤垣和维宓的关系古怪透顶,他怎么看都觉得独孤垣的举止非常怪异。有的时候他看着维宓沉思,但当维宓对他笑时,他的脸又瞬间转为恼怒,这是为什么?他之前对维宓的痴心及热情,全都跑哪儿去了?

这一路上任桓与维宓说了最多话,他也说他们两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维宁的眼神明明黯然无光,却每每在见到独孤垣时强打起精神笑着,笑得非常凄凉。维宓连走路都摇摇欲坠了,但独孤垣就是不愿过来撬扶,只是冷眼看着维宓举步维艰。

唉,别人的家务事还是少管,管过一次范老弟的就够了,他可不想再当黑脸,现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8

朝中大臣如独孤垣所愿,没人敢再对他的能力有所怀疑,他们对他不再是畏惧,而是畏服。

在与努哈敕的一战中。一群在场的士兵绘声绘影地描述着当时的情况,简直将这个绕勇苦战的四王爷当成偶像在崇拜了。

不过,也很少人敢接近他。

因为他们都亲眼见到独孤垣手刃努哈敕的一幕,他发狂的动作与怒红的双眼,

他们一辈子也忘不了,更不敢惹到这个总是冷着一张脸的四王爷。

当然还是有不怕死的人想巴结独孤垣,因此四王府开始有达官贵人走动,但他们都被挡在门外,不得其门而入。

没有人知道独孤垣怎么了,他连早朝也不上,只是窝在家中不出门,连独孤焰私底下派人去唤他,也被他以生病为由回拒。

独孤焰气炸了,独孤垣回来之后怎么变得更难搞了?难道俞平信上有漏了什么吗?

俞平沉默半晌,终于还是乖乖吐实。此事非同小可,他也无法顾及朋友道义了。而且为是由修烈王来函告知,那所牵连的将不是只有他与任炮而已,而是军队里所有的兵士。

独孤焰听完后早已不只是生气,而是气得想杀人。

「去将那小子捉来,朕要好好治治他,朕不管他可不代表可以随他的意!」这个独孤垣竟任意妄为到这种地步。

「焰!」范文哗连忙抓住暴跳如雷的独孤焰,要他别冲动。

「小哗,到现在你还是站在那小子那边?」独孤焰怒火稍歇.但仍是极度不

悦。

「不是。」范文烨摇首道:「但听俞大哥适才所言,四王爷似乎与维宓有误会未解,若你现在硬要他交出人来,肯走只会招至反效果而已,而且会让你们兄弟好不容易有所转机的关系再次崩裂,现在咱们不如静观其变,再做定夺也不迟。」

「是啊……」俞平也道出他的看法:「四王爷曾经非常痴恋维宓,究竟是为了什么原因而转变至此,臣也不知,不过这种事的确只能由他自己去解决,旁人是做不得主的。」

独孤焰冷静下来,长叹了一口气,「那修烈王那边要如何交代?」

房内先是陷入一片沉默,最后俞平先开口了:「皇上,臣有一大胆谏言,不知可否说出?」

见独孤焰示意他说下去,俞平便百言说道:「臣两次率军帮助新疆平乱,但见修烈王置为当地统治者,却蛮横贪财,弄得民不聊生。我国虽与新疆通商已久,但若一直为此所顾虑而任修烈王索求无度也不是办法,不如……」

他不再说下去,因为他柑信听者自知。

范文哗深思过后,向独孤焰迫:「也许俞大哥之计,亦有司行之处。」为新疆的事一直劳民伤财下去。的确对他们不利。

独孤烙一摆手,要他们别再说了。

「这件事朕要好好想想。」

他没有任何理由攻打新疆,尤其是在国泰民安的时候,更不且派兵打不义之仗,所以纵然他也很想将新疆的事情做个了结,但这事还是得等待时机。

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维宓连忙坐起,对来人甜甜一笑。

「阿垣。」他绽开一抹美丽的微笑。

不用再奔波劳顿,他的身子好多了,气色也好了很多,今早他特地将头发细细梳理整齐,不如他注意到了没有?

独孤垣根本没看他,只是将手上的衣服朝他扔去。

「换上它,然后到大厅来。」他回头招来几个婢女要她们替维宓打理一下。

他愿意带他出去了吗?愿意对人承认他的存在了吗?

捧着手上看来华美的服饰,维宓心头泛起浓浓的喜悦,他忙不迭的点点头,开心的说道:「好的,我马上就去。」

但这套衣服薄如蝉翼,穿在身上让维宓细白的身子若隐若现。他有些瞥扭,只能红着脸问一名婢女。「这衣服……只有这样吗?」

只见那婢女一脸鄙夷不屑的点个头,就开始打理维宓的一头长发。她们的动作很粗鲁。莲子用力一梳。就扯落他几根细软青丝,让他险些痛呼出声。

婢女们见他吃痛的表情,也不放轻力道。反而带着冷淡的笑意,将发启用力插上。这个下贱的男宠。每次王爷见到他,总是沉着脸色。可见他有多不受王爷喜爱。所以他合该如此被对待。

辫子的尖端划过维宓的头皮。刺痛感让他一缩,但他只是绞若干坐在原处,不敢吭声。怕让独孤垣等久上,他会不高兴。

在维宓脚比与于下絮下一串串黄金打运的铃销后。她们较收拾东西离去,留下椎心一人不知所措的甲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他不知道大厅在哪里啊!

而且这身衣裳好怪,他页的要这样出去吗?

咬咬唇,维宓拢紧身上的衣服,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但中原的房子有花廊、有拱门,他绕过一个又一个,到最后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了。

长安虽是初春时分,但大气依旧冷例,身着一身单薄丝衣的维屈只能瑟缩的发着抖,紧抱着自己的双臂站在原处,心急得快要哭了。

独孤垣若是在大厅等得太久,肯定又会牛气的,他不想让他不高兴啊!

「你在这里做什么?」独孤垣皱起眉头,瞪着站在花廊下汶然欲泣的维宓。

「我……我……哈揪!」维欲还来不及对独孤垣解释自己迷路了,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独孤垣见他身上穿得如此单薄,当下立即明白是那群婢女故意整他,才不让他加上外头的白狐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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