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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冤家(40)

但他却被他狠狠地推开了。

***

为什么?

独孤垣杀了努哈敕。

当努哈歉披着盔甲出现时,独孤垣立刻冲出去迎战,他这个举动把俞平和任的魂吓飞一半,因为他身上连战袍都没穿!

努哈效与独孤垣交手没多久,身体就开始渐感不支而节节败退。

「吃下。」将化骨粉的解药丢给努哈敕,独孤垣傲然的魄着他,「解药。」

努哈敕这才明白自己会忽然浑身疲软,竟是在不知不觉中被下了毒。

「我不想胜之不武。」独孤垣收起剑,等着努哈敕将解药吃下。

他要正大光明的打赢努哈敕,证明他的确有这份实力,更想亲手杀了这个与维宓一般无耻的家伙!

「哼!」努哈敕服下解药,流失的力气逐渐回到身比,看向无论身高与体格都逊他一筹的独孤垣,「你会后悔的。」

他想堂堂正正的决斗,但他努哈敕可不理会那一套,他手上握有绝世利器,而他却连件盔甲都没穿,更别论手上拿着一把破铜烂铁,他绝对不会手软,一定自相用这个机会砍下他的脑袋装酒喝!

握紧手上的宝剑,努哈敕大吼一声,便朝独孤垣砍去,但只见他不论如何左击石刺,还是一直近不了独孤垣的身。

「你也只是空有蛮力而已。」

独孤垣不屑的讥讽,惹得努哈敕砍得更急,剑光化成疾风,激起地上的黄沙飞起。

努哈敕不愧是大漠勇十,远一番急攻奏效。利刀在独孤垣胸前划下长长一道血痕,鲜血飞溅而出喷到努哈敕的脸,让他更加猛烈地攻击独孤垣,想一举杀了他。

他既已受伤,他自然是胜利在望了。

此时,任悄悄搭上箭,将箭对准努哈敕。

「别。」俞平抬手阻止他,「让他自己应付。」

「但是……」独孤垣已经受伤了!

「在战场上有谁不流血?」俞平笑了笑,「谁说受了伤就会死人的?」

要是任坏了独孤垣立名的机会,他事后肯定会大闹一番。

闻言,任只得放下手上的弓箭,关心的看着场上的动静。

就见独孤垣丝毫不在意身上的伤口,只是将那把普通的铁剑搭上努哈敕于中的利刃,突然,两把剑同时折断。

努哈敕完全没想到手中的宝剑竟会被独孤垣砍断,他稍一分神,独孤垣便一掌击中努哈敕的小腹,让他当场喷出鲜血。

所有人都惊呼一声,乌揭士兵更是不敢相信努哈敕竟会败给一个看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少年。俞平身后的人都为这精采一击高声叫好起来,而乌揭军则害怕地纷纷往城外逃窜。

「别杀他!」俞平连忙要独孤垣停手。

但独孤垣却像没听见似的。空手抓起断成两截的铁剑,不管自己的手被锐利的剑锋割得鲜血直流,举剑就往努哈敕胸口刺去。

但他并没有刺中努哈敕的心脏,而是一剑又一剑的避开要害,他刺红了眼,听着努哈敕的惨叫,直到努哈敕断了气,他仍没有停手的打算。

众人都被独孤垣脸上的残虐与怒气吓得骇然不已,俞平冲过去死命抓住独弧

垣,不让他将努哈敕的尸首砍得血肉模糊。

「你疯了吗?」明明可以生擒努哈敕交给修烈王发落的。独孤垣竟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千刀万刚。

独孤垣不语,只是放下手中的断剑,朝中央的大殿走去。

「跟着右副。」俞平见状只得派几名武艺较高的士兵跟着独孤垣,自己则和任去将剩下的逃兵捉回。

***

独孤垣还没走到那间房,在走道上就见到维宓坐在血泊中发抖。

他苍白着脸,依旧是那样的住弱、那样的绝美、那样的让他……心动。

独孤垣冷凝的脸瞬间又阴沉了几分。

他该杀了维宓,像对努哈敕那样,亲手了结这个背叛了他、欺骗了他的人。

但他却下不了手:

想到那晚维宓在他怀中的模样,就让他心疼怜惜……不对,为什么他净想着他虚伪的美好?他明明都知道那是假的了啊!

是了,他舍不得杀他,因为他比任何女人在高潮时美上万分,也比她们都今人销魂,就这么让他死了实在可惜,所以他要让他成为自己的玩物,反正他合该这么卑贱的活着!

所以,独孤垣阻止其它人想要杀死维宓的举动。

只见维宓先是浑身一震,然后他抬起头,用那双美丽的眼看向他……不,他见到他眼里满满的丑陋,因为努哈敕死了,他只能跟着他。

独孤垣冷笑一声,看着维宓接下来的动作。

维宓自地上爬起,脚步跟枪不稳地朝他奔来。

也对,那个叫努哈敕的人,一定搞得他欲仙欲死吧!

就见维宓奔进自己怀中,但又马上退了一步。

「你……你受伤了?二维宓抓着他的手,惊慌的问道:「会不会痛?我帮你包扎……」他连忙撕下衣袖。

哼,故作的温柔,其是今人作呕!

独孤垣推开维宓的手,皱起眉头。「将他带回去。」维宓扯愣的呆在当场,双手还悬在空中忘了收回:

***

修烈穆尔德非常生气。

收复尉犁城、除去心头的大患乌揭部族,都无法让他高兴,因为放在他眼前的是努哈敕冰冷又血淋淋的尸首。

他已听底下的人说过。原本可以生擒的叛军首领却让那个右副一刀又一刀的杀死。

该死!他每晚都在梦中想着如何凌虐这个该死的努哈敕。现在却让那家伙先下手了!

还有一件更令他震怒的事。

因为无论他派人如何打听都没有维密的消息,所以他肯定维宓定是逃到乌揭军营中。

但至今维宓却仍然下落不明,只听闻那个右副带回一个非常漂亮的人:

他想找那个有副要人,但他却一直未曾现身。

***

「将他交出来。」俞平愤怒地看着独孤垣倔强的脸,最后。他叹了口气。「趁修烈王还没发现,一切都还能弥补的时候,赶紧将他交出来。」

这个王爷是疯了不成,竟敢在别人的地盘乱来。

独孤垣完令不理会俞平的苦口婆心。

弥补?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还能补救些什么?

他的伤、他的痛、他的悲愤……还有他无尽的怒火早已被熊熊燃起,将他的心烧得面目全非,如何弥补?

只有报复,只有狠狠地践踏那个男人,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稍平复,稍觉舒坦:才能觉得自己不是那么失败:

***

被带到独孤垣安身的地力后,维宓就没再见过他了。

他昏睡着,梦中全是不断席卷他的黑潮,还有自己害怕的喘息。他拼命在漆黑的道路上奔跑,好不容易挣脱修烈王的禁钢,下一瞬间努哈敕的脸便出现。

他抗拒着、哭喊着,在无尽的黑暗里求救,终于,独孤垣出现在这条路的尽头。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独孤垣奔去。他的唇畔还带着那抹温柔的笑意……但当他投入他怀中,他却看见他的脸上开始滴下鲜血,越流越多,直到整张脸都被染成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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