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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虐症病人(4)+番外

“你一来这就热闹了。”女院长有些惆怅的说。林清明低头一笑。说实话,女院长很欣赏这个人。他不像某些人来,非要搞的轰轰动动的,然后记者媒体一报道,就再也没踪影了。林清明每次都是一个人来,捐钱,买书,买东西,一切都做得安安静静,甚至仿佛怕别人知道似的。这样的探望已经持续了五六年,院里的人都认识他了。

“清明啊,你真是挺善良的。”女院长说。

林清明却显得注意力很不集中。“不是的。”他有些生硬的说。

“每次夸你,你都好像受了批评似的,这孩子。”女院长嗔怪的说。

林清明这才稍稍恢复些精神,笑着说:“您别老夸我了,我也没干什么。挺难为情的。”

女院长笑着摇了摇头。

等到活动时间结束,孩子们都回到楼里,林清明便去给他们讲故事。小说家的优势在这种地方得到了充分发挥。林清明讲的故事都是书里没有的,情节跌宕却总能自圆其说。小孩子们都听得津津有味,久久不肯放他离去。于是林清明告别月亮村时,已经是晚上五点半了。

在公交车站附近随便买了个面包。在公交车上吃完。回到住所天已经黑了。林清明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件白色V字领T恤,外面罩了一件墨蓝色的开襟毛线衣。房间里有些冷,北京的冬天快到了吧,林清明暗想。

打开电脑,继续昨天的小说。

[莫行的双手被皮带捆绑在背后,两条腿被死神用宽胶带一圈圈并起缠住。死神把莫行平放在床上,跪坐在他的膝盖上两腿紧紧夹住莫行的腿。死神不住的抚摸莫行的分/身,直到分/身直立起来。

“真□啊,优等生。”死神笑着看莫行已经湿润的双眼。

“别……”莫行恳求道。

“别什么?你有资格求饶吗?杀人犯!”死神怒吼道,“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是我的错……”泪水顺着莫行眼角流下。

“说,说你求我惩罚你,快点!”

“不要……”

“好,你说不要是不是?”死神扭曲的笑道,“那你就不要吧。”他从书包里取出透明胶条,拉开一段贴住莫行胸前的蓓蕾,又猛地揭掉,如此反复几次,莫行胸前的红点红肿起来。同时挺立的分/身前端也溢出了些许液体。

“是你说不要的,所以不可以射出来。如果你敢射,我会惩罚你。”死神冷冷的说。

莫行声音里带着哭腔:“不,已经不行了。”死神却毫不理睬,从笔筒里取出毛笔,伸进莫行的口中搅动,用沾着唾液的毛笔在莫行的胸前,分/身根部轻轻扫动。这样持续的撩拨让莫行早已难耐的分/身颤动起来。

“我真的忍不住了!”莫行哭道。

“好好忍着,这是你的罪孽。永远也不可以释放。”死神面无表情的说道。

“啊!”然而伴随着一声尖叫,莫行一泻而出,白色的液体溅在了死神的裤子上。莫行极度恐惧的看着死神。死神默不作声,从抽屉里取出两根蜡烛。

“不!别!”莫行失声惊叫。

“好吵。”死神把一支蜡烛插进莫行的口中点燃。

随后死神把另一支也点燃,倒拎在莫行的分/身的顶端。莫行顿时脸色煞白。融化的蜡珠一滴滴的滴在小小的口上,莫行浑身猛地一颤,想要尖叫,可是刚一张嘴叼着的蜡烛便一斜,蜡油纷纷散落在脸上。

“叼住了,别把嘴里的蜡烛弄倒,不然床上被单可是要被点着的,会引起火灾。”死神微笑着说。

顶端的蜡油渐渐的凝固,死神对莫行说:“看,你这里被蜡封住了。”泪水从莫行张得大大的眼睛中涌出。

“以后也不可以释放,记着莫行,你没有快乐的资格,你是个杀人犯。”死神逼视着莫行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诅咒道。]

“你没有快乐的资格,你是个杀人犯,杀人犯……”当时那个男孩这么说道。林清明靠墙坐着,把头埋进膝盖里。因为自己的罪行,那个男孩用各种方法折磨自己。第一次射/精,就是在那个人手中。起初什么也不懂,并不知道那个男孩对自己做的事其实就是性/虐待。这样的折磨持续到初中毕业才结束。初中毕业男孩失去了踪影,似乎离开了这座城市。恐惧,羞耻,这件事清明从未对任何人提起。他甚至以为自己可以忘记它。然而,上了高中,清明却突然发现自己竟和周围的人格格不入起来。原本总是一帮朋友围前围后的清明,到了高中却总是孑然一身。明明对人的态度还是和过去一样,却被人说是难以接近。

你是个罪人,一个声音总是在林清明耳边反复响起,每当这时都让他几乎窒息。给福利院捐钱,看望孤儿,其实都不过是因为自私罢了!只不过想要减轻负罪感而已。然而这样的行径却被人称赞,林清明又深深厌恶起自己的虚伪来。在烟酒上放纵,和无数男人乱搞,林清明一直笑着看自己一点点被毁掉。然而说他想毁了自己却又不尽然。他试图写一部小说,他企图把无时无刻不折磨他的过去完完整整的叙述下来。一直不敢正视的东西,如今却要连细节都回想的一清二楚。究竟是自我折磨还是自我救赎,对这一点林清明自己也说不清楚。

“我真的不正常吧。”林清明在黑暗中听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声,苦笑道。

第六章

“喂,岳辰!怎么又唉声叹气,小心秃顶哟!”身边男生开玩笑的说。

“啰嗦。”岳辰不耐烦的走出放学的人流,跨上山地车一脸不爽的骑出学校。自己最近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岳辰当然知道。谁让他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个总穿黑衣服瘦瘦高高的男人,真是让人火大。搞不好自己是同性恋?这个词从脑袋里一蹦出来岳辰就吓的一个激灵。不过说实话,自己现在的心情恐怕还称不上恋爱吧。一共只见过那家伙两次,话都没正经说过。只是,对那个人非常的好奇罢了,想要了解他更多的事情。唉,就是现在这种不明不白的状况才最让岳辰头大。

岳辰一边心里嘟囔一边骑车拐进建筑工地旁的小路。最近到处都在盖房子,蓝色的铁皮墙围得乱七八糟。这是条捷径,但因为施工危险很少有人走罢了。可惜岳辰向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岳辰骑了进去,漫不经心的东张西望却突然看到左边岔路的尽头,堆满水泥板的空地上四个人正围着一个人。四对一吗,岳辰不动声色的停下车,这附近很乱,常常有年轻人聚众打架,岳辰以前就遇见过。

距离太远看不清楚,岳辰只能看到一个人向被包围那人晃了晃手中纸片似的东西,说着什么。被围住那人怀里抱着鼓囊囊的超市环保袋,背靠水泥板层老实的站着。似乎言语不对,其中一个人上前拉住被围那人的手腕,原本抱着的东西掉了一地。岳辰脚下一蹬,山地车“嗖”的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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