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喜剧收场(18)

傻弟弟,以前再怎么疼,现在你那位大师已经山高水远了,你还是就乖乖从了哥吧。

宁冉摁着他的额头一把将他推开,唇角噙笑,却骂了声操,“先去洗洗,洗完到书房等着老子临幸。”

(三十)

陈跃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宁冉果然在书房,不过绘图桌上铺好了画板,平面图夹着一边的图板上,他手里握着铅笔专注地打搞,下笔精准,飞快地勾勒出客厅布置的轮廓。

陈跃走进身后他浑然未觉,一直到身体被揽住,灼烫的嘴唇落在他的颈侧,宁冉猛地回神,侧头笑下,“等等,让我起完这张稿。”

陈跃看看自己紫胀的下身,他能等弟弟不能等,箭在弦上了都。

他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穿,充血的性器抵在宁冉的股间,“你忙你的。”沙哑的声音中是毫无掩饰的情欲。

手刚伸到宁冉的裤链,手腕被宁冉一把握住,“让你等等。”

手腕被放开,陈跃干脆把头搁在他的颈侧,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不依不饶地游走到他精实赤裸的胸膛,手指在前胸敏感处或轻或重地捻弄。

“脑袋别搁我右肩,”宁冉停下笔一把推开他的头。

转而,头又搁到他的左肩。

撩拨仍没停下,无奈这弟弟工作状态像块不解风情的木头,没有半点搭理他的意思,陈跃饱胀的热情消退了些,最后干脆穿上睡裤退到一边,点支烟,“大师还要做这些?”

听见宁冉立刻笑了声,“我算什么大师,Ryan才是。”

又是Ryan。

“他还不止做这些,”宁冉用铅笔指指客厅的方向,先是茶几,然后是挂在墙上的几个画框,“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是Ryan自己弄的。”

茶几的底座是用藤条编织成的不规则的螺旋上升的柱形,上面隔着玻璃台面,配上清水红砖墙和米白色的沙发,朴实但雅致。

陈跃猛吸一口烟,在宁冉的生活中,Ryan就像是个无处不在的幽灵,尽管他离开好几年了。

又自嘲地笑下,他们现在也算是床伴,在他面前说起前任,宁冉做的够他妈坦然,虽然他俩之间关系并不到那步,要说不爽,陈跃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

炮友,除去打刨外不必牵连太多,他本身已经把这种关系看的非常干脆了,看来宁冉比起他,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他还等个鸟?烟只抽掉半支,陈跃用力摁灭烟头,再次走到宁冉身后,一只手臂绕到身前环住他的双肩。

“又怎么了?”宁冉下意识地抬手拉开他的胳膊,陈跃猛地把胳膊收的更紧,宁冉手中的铅笔在画纸上啪地折断。

另一只手探到他裤腰,宁冉按住他的手,转头看着他,神色几分不耐,“让你等会,待会再来又得重找比例。”

低头咬住宁冉的耳朵,“我要你。”他的声音低沉暧昧。

立刻,宁冉像是被使了定身幅似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侧着头黑亮的双眸凝视着他,带着一丝看不清的情愫,陈跃的手登时被松开。

(三十一)

刷地拉下宁冉的裤链,不顾一切激烈地吮咬他的耳垂,陈跃轻笑一声,操的,早知道这三个字是这小子的命门,他何至于跟在他屁股后头死缠烂打几个月,还挨了两拳才把他弄上床。

宁冉的身体在他怀中软的像一团春水,把他的长裤褪到膝弯,拉下自己的裤腰露出贲张的性器,陈跃在他脖子上狠狠吮吸一口,“我要你。”他呼吸粗重地又说一次。

这是一次激烈而漫长的性爱,起先,陈跃反剪着宁冉的手臂将他上半身压在绘图桌上,宁冉的臀高高翘着,陈跃从背后强势地进入他的身体。

宁冉从鼻腔漫出的低沉呻吟阵阵无可掩饰,他的身体火热紧窒,陈跃欲望汹涌如潮,狠狠抽插一阵,身体里的那团火焰烧的炽烈,像是这才喘过气来。

汗水顺着俊挺的鼻梁淌下,滴落在宁冉背上,接着才放缓节奏,控制着方向有目的地撞向让宁冉疯狂的那一点,陈跃挺动胯部,他动作不快,但每次都钝重,几次深,几次浅,宁冉的呻吟软糯粘稠,被撩拨的欲罢不能,双手被覆住无抚慰前端,只能抬着臀主动迎合他的节奏撞向他。

陈跃喘息急促钝重,他并没急着让宁冉释放,放开宁冉的双臂,握住他精实的腰杆,就着相连的姿势和抽插的动作,两个人一起缓缓移动到旁边的沙发前,又一起躺下。

陈跃躺在内侧,宁冉侧卧在他身前,将宁冉的一条腿架在肘弯,侧躺着从身后挺入,力道和速度都接近极致的冲撞,原始本能的抽插,交合处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和着粗重的喘息,忘情的呻吟,难以言表的情色。

陈跃浑身大汗淋漓,激动的不能自持,他对自己在性爱中的表现一向有信心,宁冉的前任是混血又怎么样,他在囯外生活过好几年,就是比起纯种的西方人,他老二的尺寸也丝毫不会逊色,技巧更是不用说,否则他怎么能让那么的多金发碧眼的洋小子被他干得欲仙欲死,还对他欲罢不能。

宁冉的呻吟声凌乱,陈跃再次加重力道地猛烈撞击,男人的身体有什么道理可讲,宁冉被他操的浪叫连连的时候,还想得起来让他念念不忘的那位是谁吗?

又一记钝重的撞击,粗喘着开口,“谁在干你?”

宁冉的身体在他怀中竟有些抽搐,呻吟中带着哭音,“陈跃……”

顷刻间冲撞近乎疯狂,宁冉的声音被击打的支离破碎,带着些哭腔,一声比一声愈加拔高。

抽插一阵快过一阵,没有任何对性器的抚慰,身体被陈跃肆意癫狂地撞击,体液从前端一股股烹剑在小腹上,陈跃的声音近乎低吼,粗大的性器在他身体里突跳着激射,高潮时的疯狂,抽空脑中思想能及的所有……

(三十二)

云歇雨毕,躺在沙发上,陈跃从身后把宁冉抱在怀中,两个人粗喘好半天,才渐渐恢复平静。

陈跃伸出手臂够到纸巾,把自己从宁冉身体里抽出,连接之处白浊的精齤液顺着他的动作流出来,急忙擦干,宁冉躺在那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一动不动,安静的出奇,是他把他给操狠了?

狠不狠先不提,把他给操射了倒是真的,又抽出几张纸巾,手绕到宁冉身前,还没碰到腹部却被他猛地一把夺过去。

陈跃的手僵在半空,宁冉利落地擦净小腹,纸揉成一团,扔在一边地上。

一只胳膊撑着身体,从侧面看到宁冉的双眼直直地看着前面,浓密的睫毛下面乌黑的眼珠看向绘图桌的方向,一瞬不瞬。

从绘图桌到沙发只有两米,宁冉目视着这一段不算远的距离,刚才做的时候,陈跃两手紧紧握住他的腰侧,保持相连的姿势,一边抽齤插一边不容抗拒地推着他往这边移动脚步。

这样的姿势他曾经在G齤片中见过,作为旁观者,他的感受是,一对零完全的掌控,包含着羞辱。

上一篇:甜言蜜语 下一篇: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