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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剧收场(15)

陈跃干脆把他的腿大大分开架在肩膀上,这样的姿势让宁冉的身体几乎被对折,却最大限度地为他敞开。

宁冉做0做得也很有男人样,并没有因此羞齿或者欲迎怀拒,陈跃加重力道撞向他,他也毫不瑟缩地迎合上来,腿间的东西挺立着随着陈跃抽插的动作晃动,顶端已经湿了,但似乎并不急着释放,放纵地享受着被擦入时逐步累积的快感,并不急着抚摸前面。

很好!追了这么就才让他躺平,陈跃没有余地照顾他的不应期,如果让宁冉先射了,难道他自己又要用手打出来?

越发加快抽插的频率,这场性爱酣畅淋漓,做了很久,到后来,发现宁冉双腿有些打颤呻吟声听起来却愈加亢奋。

陈跃喘的更加粗重,这才开始分神照顾他的前边,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臀肌紧绷,连里面也吸得更紧,宁冉的呻吟声凌乱急促。

他们都要出来了,他知道,配合着抚弄宁冉的频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长跑最后的冲刺,一步步把他们推到那个临界点。

宁冉的声音最终在他的撞击下破碎不堪,坚挺的性器在他手中一下一下抽搐着释放,与此同时,暖热的内壁将他紧紧缚住,冲撞的速度和力度到了极限,蓄积已久的渴望在顷刻间猛地崩盘,陈跃想要抽出却已经来不及了。

性器突跳着激烈烹发,他射到了宁冉身体里,尽管后来他拔出来了,但里面肯定还有。

高潮过后,陈跃伏在宁冉身上,两个人都喘息不止,反正内射都已经射过了,如果宁冉为这事跟他翻脸,他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二十五)

用纸巾擦拭干净后,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宁冉就一动不动闭眼养神,陈跃不觉得他里面的东西都清理干净了,推他一把,“弄干净再睡。”

宁冉突然睁眼看着他,唇角浮出一丝坏笑,陈跃觉得这笑里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不过他一时来不及领会。

“给我支烟,”宁冉的声音微微沙哑。

陈跃照着做,烟放到他唇间,点上,宁冉竖起枕头垫在腰后,缓缓地坐起来。

自己也点了一支,抽事后烟的时候,宁冉脸上就一直保持着那种若有若无的剑笑,目光饶有兴致地在他赤倮的身体上逡巡。

陈跃很大方地接受他的视奸,他183的个子,因为钟爱各种户外运动,体重长期保持在72上下一公斤。他其实更像是西方人的身材,身高和腿长是典型的黄金比例,肌肉精实有力,但线条挺拔流畅,并不过于发达。走在外边的时候,不只一次有过被星探看上的经历,被人欣赏是件让人愉快的事,不过,他也并不需要以此为业。

宁冉的视线落在他的小腹肌理分明的八块腹肌上,随之往下,陈跃对他腿间那东西的大小尺存也很有信心,勃起的时候形状笔直,大概是宁冉的眼神太过赤倮,此时,刚刚释放不久的性器挺立在毛发间再次充血。

刚才做爱的时候他出了一身的汗,抽一口烟,抬起另一只胳膊来从额头往后顺了一把半湿的头发,手臂扬起时,上臂的肌肉看起来越发饱满坚实。

宁冉唇角笑意仍存,但陈跃看见他眼色带着情欲的深沉,向下看一眼,果然,这弟弟也硬了。

陈跃笑意更深,就是,本来想着宁冉手上还有活,这第一晚他再禽兽也得衣冠禽兽一把,合着他想悠着人家也未必乐意,第二发,准了!

谁知他转身烟头刚摁灭,宁冉猛地扑过来压在他身上,轻笑一声,手没有一丝停顿的伸到身后。

也没有半点迟疑,陈跃一个激烈的翻身死死压住宁冉的身体,有力的双腿压住宁冉修长的双腿,不容抗拒地压制住他的挣扎。

低头吻住他的脖子,原来这弟弟剑笑半天,屁股里精液还没弄干净,就开始琢磨这事了。

宁冉在他身体下挣动不停,眼睛狠狠瞪着他,“怎么又是老子被压?”

灼烫的嘴唇落在他的脖子上,“刚才你不是欲仙欲死?”

抬起宁冉的一条腿,宁冉猛地踹他,咬牙切齿,“起开,这次,老子就是骑也要骑在上边!”

陈跃一把握住宁冉的脚踝架在肩膀上,呼吸声粗重,声音却透着笑意,“以后有的是机会。”

话音未落,坚挺的性器强势不容反抗地闯入宁冉的身体。

俯下身子,宁冉夹杂在呻吟声中的叫骂,瞬间被他封在唇间……

又是一次销魂蚀骨,这次做完,宁冉彻底老实了,没在床上多停,冲凉穿好衣服就去了书房。

陈跃从浴室出来,书桌上图纸摊了一桌,宁冉坐在书桌前,低着头,眉峰微蹙,左手夹着烟,另一只手握着笔在图纸上写写画画。

已经是深夜,刚才的纵情,雨是什么时候开始下的他都不知道。

窗外狂风呼啸,暴雨骤如倾盆,雨点劈里啪啦地击打在玻璃上,看来,台风已经在本地登陆了。

靠在桌边,他也点一支烟,抽一口,低头看着宁冉,“图纸明天非得要不可?”

又看一眼窗外,“这大风天的,工地的事就非得急在一时?”

宁冉笑了声,“室内施工都不会停。”

说完转头看着他,“要不,你自己先去睡?”

这一晚,他两次都做的狠,陈跃不知道宁冉明天还能不能自己开车。

这鬼天气,怕是打车都不易。

虽然他自认绝不是个温柔的床伴,但是,男人对刚才还在床上被自己用下半身征服过的同性或者异性,总有些出于本能的怜惜和爱护。

一支烟抽完,在宁冉肩膀上拍了一把,“明天早晨出门前叫一声,我送你。”

宁冉的目光又从图纸转到他身上,笑着点一下头,“行。”

(二十六)

在陌生的房间醒来,片刻混沌,陈跃才想起这是在宁冉家。依然是风雨交加的天气,狂风卷着雨点接连不断地砸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向着窗外放眼望去,天地之间迷蒙蒙的一片。

床上只有他一个人,天色阴沉,一时分不清时间。

翻身伸出手臂拿起手机看了下,已经过了上午十一点,他这一觉,真是睡的够沉的。

不是,十一点了,宁冉不在?

从床上弹跳起来,房间里剩下没打掉的墙壁就那么几扇,他赤着上身,只穿着宁冉的睡裤,光脚在房子里走了一圈,这弟弟还真一个人出去了。

房间里冷气开得足,光着上半身有点冷,陈跃抬手在上臂外侧搓了几把,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样,前一晚还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来滚去高潮迭起,一觉醒来屋子里只剩下自己,也得允许他不爽。

况且他跟那小子说过吧,今早晨出门叫醒他,他衣冠禽兽一把不容易,合着人压根不领情啊这是。

但是,转身就看见餐桌上摆着几个盘,上边扣着盖,陈跃走过去,盖子一个个揭开,一盘肠粉,一盘不知道是什么馅的包子,还有一碗粥,他伸手轻触一下,透凉,宁冉大清早还特地出去一趟给他买了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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