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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舍朱门(71)

“我不能保证柔镜波的嘴是不是说出我之所想,所以贺鸣天如果知道你出手救我必会先下手为强对你不利,我要你马上离开,只有回到三千阁现在也许还来得及与柔镜波的话无所对证。”温子渊的眼神诚恳中流露出真挚,这样的眼神出现在媚眼如丝桃花春水一般的眸子中,格外的突兀,却有着林元修不能拒绝的韵致。

明白的温子渊的意图,林元修心中的怒气消了一大半,他笑了笑,却还是带着半分愠怒地说到:“那就不能好好和我说?非要用这样折磨人身心的方法?”

“我若是和你说了,你必不会答应,我只好用必胜的法门才能保证奏效。我会让人送你回锦阳,这是你的机会,也是我的,不要让我失望。”

“你难道一直都这么一意孤行不听他人的半句言语?”

“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么?”

猩红色的肚兜衬出莹白剔透的肌肤中那一抹□点燃的微粉,更加迷离诱人。温子渊虽说在心平气和的与林元修说话,可是刚才那真刀真枪的一轮前奏,她的身上已经有一些香汗的潮湿,面色绯若艳桃,略微轻喘间,醉人的气息更让床上的风情旖旎。

林元修的眼中也是情/欲迷离的一塌糊涂,嘴角被有些邪气的笑轻轻勾起,他压低了磁性的声音,柔缓而诱惑地说道:“我当然不是第一天知道。”

糟了!

温子渊发现不对刚欲起身,却被扑起的林元修反制与身下,双手牢牢地被钳住置于头顶,身体也被他以整身的重量压上再也动弹不得。

“穴位已经被我用真气暗中护住,你就算再点个十次八次也不能奈我何,”林元修将唇抵在温子渊的耳边,半是挑逗半是示威地说道,“一样的把戏玩两次,你真是坏的不可救药。”

“你先松开我,我是为了你好!”温子渊心里认了栽,但嘴上还是不肯服输,她又拼命动了动身体想要通过挣扎来抗拒,可是热度很快爬遍了她全身每一个角落,原本的卓绝武功和身手此刻却化作柔荑,这次她是真的要输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下决心离开锦阳的时候我就清楚得很,此役再没退路,可我还是愿意拿今生一搏,温子渊,我赌的就是你。”

“我自己都不敢和我自己赌,你个笨蛋!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不用再受贺鸣天的牵制,不用再……”温子渊的嘴被另一张有着燃烧般温度的唇封得严严实实,她像是呜咽又像是被夺去了呼吸,想用手推开林元修的身躯,可是温子渊自己也已经清楚得很,就算双手没有被扣死在枕旁,她也没有力气没有毅力去推开这难耐的欲/望。

模糊间衣衫尽褪,林元修进入时温子渊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身躯包围下沦陷,她并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女,可却从未有过这样彻底的感觉,心和身体一并交出,灵魂中最后一根紧绷的弦悄然崩断。

“你这个……笨……蛋……”喘息和呻吟交织间,温子渊在林元修的耳边像是呵出的这几个字。笨蛋,她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要选她,她本就从来都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回答她的是更激烈的爱/抚和技巧。

温子渊再也没有清醒的意识去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的手早已被松开,现在正嵌在了林元修遍布伤疤的后背之上。林元修此刻与她交颈相叠,互相沉溺在迷醉的欢好中。而温子渊像是要被揉进另一个身体中,这份炽热的沉沦无限地在心底延绵,她知道自己的心将永远是身上人的俘虏,再难赎还。

作者有话要说:带肉的章节太难写了orz………………不知道大家还满意不…………

☆、隐遁

“这些伤疤到底是怎么弄的?开妓院也有这么大危险?”温子渊说这话的时候下巴正垫在林元修的肩上,他的胸口布满了样式不一的伤疤,有的弯曲缠绕,有的笔直沟壑,不止是胸口,后背上也是如此。这些疤痕狰狞地交织在一起,看起来格外触目惊心。而温子渊略显调皮和戏谑的笑意显得她更加诱惑动人。

“我师父和司徒玄一样,脾气不是很好。”林元修像是说着别人的经历,他温暖而厚重的手掌穿过温子渊凌乱的乌丝,抚摸着她依旧蕴有绯红的柔嫩脸颊。

“什么!”温子渊听了这话猛然坐起,不顾被子从身上滑落,睁大了眼睛看向林元修说道:“难道你也被你师父……”

话还未说完,林元修的手掌就拍上了温子渊的头顶。

“你瞎想什么呢!!!”

“是你说他像司徒玄那个老混蛋的啊。”温子渊撇了撇嘴乖乖趴回林元修的怀中,温度暖融融地围绕着她的身体,一觉睡醒后疲惫已经不那么明显。

“打个比方而已,是我不知道改怎么形容,”林元修侧过头看着温子渊浅笑着继续说到,“我小时候太顽劣,总和大哥天不怕地不怕地闯些祸端,后来我们因此便被一起送至父亲的老友那里学武收收性子,打是没少挨,可是性子却到底没收回来。”

“那你又是怎么和贺鸣天狼狈为奸的?”

“这可说来话长了,不过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讲。”

相视而笑间,暖意又悄悄爬上皮肤,温子渊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对正在凝睇自己的林元修说道:“对了,你这次来也没告诉柔镜波,她若是回去当真实话实话,岂不是贺鸣天就会对你有所不利?”

“他对我有所防备早就不是一日两日了,只是司徒玄死后他手上并无可用之人,当年的我就相当于前段时间的韩悉,迫不得已倒不至于,只是他纵然有所疑虑也别无选择。至于这次,”林元修顿了顿,将手环过温子渊的腰肢,点吻在她的耳际,“有你在,我还怕什么呢?”

“你不怕我怕!”温子渊双手撑于胸前推开了食髓知味的林元修,“韩悉现在出了事,从前的计划不知还可不行,现在你又添乱。”

说到韩悉,林元修沉吟了片刻,收回了正不安分的手,认真地对温子渊说道:“我也的确有事要告诉你和叶庭云,之前柔镜波传迷信于我,她对韩悉的身份起了怀疑。”

“怎么?”听到韩悉有问题,温子渊也不由得神色凝滞几分。

“柔镜波说横澜岛的动静与这次武林大会太为紧密,段易川已经隐退多年却再次涉足武林实在可疑,而柔镜波他觉得韩悉虽然是一直被贺鸣天要挟,却总像别有图谋。”

“那你可查到什么了?”

“关于韩悉我一无所获,如果不是他隐藏太深就是真的没有问题。只是横澜岛的确不那么简单,

你还记得曾在寒舍被杀死的龙图海?”

温子渊点了点头:“自然记得,当时正是贺鸣天的暗影易容成他的样子害死了你弟弟,龙图海那天也被发现死在了眉湖中,小叶还说他大概已死了半个月左右的时间。”

“他是段易川的人。”

“怎么会!横澜岛和我与小叶毫无瓜葛,为什么会派人潜伏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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