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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贵性?(139)+番外

等晚上回来时,严谨在客厅喝茶,严谨见他来了,放下茶杯,开口说:“昨儿醉得那么厉害,就不能休息一天,明儿再去忙生意上的事情?”

李奕庆淡淡笑了笑:“无碍的。”

严谨无语,暗叹一声,说:“你这是想把自己搞垮嘛。”

“哪有,商行那边的事不累的。”

严谨看着他:“夜不寐,食不安,常饮酒,心伤悲,更甚者日日坐在丰儿屋子里发呆,你这不是自找苦吃,还是什么?”

李奕庆神色一滞,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严兄夸大了,我哪有。”

“你就有!”严谨站起身:“你若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可真要不管你了。”

李奕庆无言以对,顿了顿,问:“昨晚喝醉酒,是你照顾的我对吗?”

严谨苦笑:“不是我,还能是谁。”又说:“你若再这样,我真的就不管你了。”

李奕庆尴尬的笑了笑:“有劳严兄了,改日,李某一定好好谢谢你。”

“谢?”严谨冷下脸来:“你我相识这么多年,你非要和我这般客客气气吗?”略顿:“你若觉得我在这碍事,那,我走便是。”

“哎,严兄。”李奕庆唤住他。

严谨停住脚步,扭头对他说:“庆少爷,其实你的脾气,有时候挺让人讨厌的。”

说罢,甩袖走了。

留下呆在原地的李奕庆,半响,他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揉着微疼的额头,他和严谨自打16岁认识,到现在已经18年了,整整18年啊,风风雨雨,这人从未离开过自己,无论是生意场上的事情,还是一些家里繁琐的事情,甚至自己的身体状况,各个方面,他都在帮助自己,支持自己,鼓励自己。

有些情感他岂会不知,可他选择不知,毕竟他不能误了自己这个好友的一生。

严谨真的从李家走了,李奕庆也没拦着他。

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冷战”中。

过了年,立了春,李奕庆从他人口中偶然得知,严谨要去遥远的边关行医救人。

一下子心里莫名紧了起来,也顾不上什么其他,因他实在不舍得那人前去,便去找了严谨。

听完他的劝说,严谨笑,他看着李奕庆说:“无碍的,我只是想为国家出一份薄利,为边关的老百姓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

听罢,李奕庆无话可说,想了想,说:“听说此次前往边关的有好些人,少你一个也不会有什么,严兄,你父母年纪也都不小了,你是不是……”

严谨还是笑:“弟弟们都已经成家立业,也都很孝顺,反倒是我,而立之年都已经过了,却还是孤身一人,他们二老看到我挺烦的,我倒不如去那边关过上了三年五载。”

李奕庆皱眉:“严兄,你当去边关是闹着玩的嘛,那可不是去游山玩水,听说那地气候恶劣,还时常有战事。”

“我当然知道了。”严谨道:“我只是去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从京城搬到这,我以为是对的,可现在看来,我还是错了,在这我感觉和你离得越来越远,所以,我想出去看看。”顿了顿,看着李奕庆缓缓柔声道:“我不在的日子,别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就当我求你。”

说罢转身欲走,被李奕庆拉住,道:“严兄。”

严谨停住脚步,并未转身。

李奕庆说:“你听我说,我,我并不是故意要疏远你,只是,我心里已经有了丰儿,岂能再做对不起他的事。”顿了顿:“更何况,你这么优秀,定能找个很好的人的……”

严谨苦笑,道:“我知道了。”

严谨真的去了边关之地,而李奕庆虽然学着从失去李奕丰的悲伤中走出来,可又一下子陷入极度思念严谨的痛苦中。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竟如此思念严谨。

立秋时分,李奕庆正在屋子里看书,突然房门被打开,抬眼,就再也不忍心移开眼睛。

因为,严谨回来了,浑身上下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站在那,看着他。

站起身,无措的看着严谨,呆愣的空,严谨快步上前,一把将他抱入怀中,紧紧的,紧紧的。

严谨说:“我试过了,离开你这个方法行不通,这些日子,我想你想的心都快被掏空了。”

严谨又说:“你可真够狠心的,一封书信不曾写给我。”

严谨还说:“李奕庆,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严谨更说:“我想要你,就现在。”

听了,李奕庆湿了眼睛,还未张口,唇就被严谨堵住,几乎是带着侵略性的热情至极的吻,不给自己一点点挣扎的机会,似乎只能沦陷。

他们俩热情的亲吻着,从书房一路到了内室的床上。

李奕庆完全拦不住这人的热情和霸道,被他褪净衣衫,压在身下,想挣扎也没了力气。

他想,这人,去了一趟边关,何时力气这般大了。

思索的空,身体被贯穿,甚至有一刻他以为自己在做梦,自己怎么会无端端成为了女子那一方?!

严谨很温柔,他说:“别挣扎,也别推开我,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要你。”又说:“我忍了18年了。”

闻言,李奕庆终究是没狠下心,他只是望着眼前流泪的人,心疼的点了点头。

□□之后,俩人躺在床上沉默着,许久,严谨深吸两口气,道:“你是答应了?”

李奕庆装傻:“什么?”

严谨看向他,认真道:“我知道你明白是什么,庆儿,我是认真的。”

李奕庆避开他的眼睛,沉默,许久,他长吁一口气:“嗯。”

严谨大喜,抓住他的手:“此话当真?”

李奕庆看向他,淡淡笑笑:“都给你了,岂还有假?”

严谨高兴的捧着他的脸,猛亲了几口。

李奕庆微微蹙眉,说:“非礼勿视,把你手拿开!”又说:“认识这么多年,居然这才发现,你是个好淫之人!”

严谨摸了摸鼻子,嘴角带笑:“我知道你喜欢。”

李奕庆没再理他,翻了个身,他想,总算落实了,又想,丰儿若知道了,会不会伤心。

不得而知,只有不去想,方能舒坦些。

其实有时候,他也觉得自己这种性子真真的是叫人无奈的很。

☆、梦回燕国

初冬时分,下了一场大雨,很冷,李奕庆在屋子里烤着火,看着书,忽然就两眼一闭,昏了过去。

这下可把严谨吓得不轻,可以说是吓得魂都快没了。

而巧的是在现代的李奕丰和唐天林去游泳馆学游泳的时候,不甚溺水昏迷。

对他们兄弟俩来说,这样一场昏迷,甚好。

因为,他们相见了,而且真真实实的。

李奕庆眼中含泪的看着站在他跟前完好无损的弟弟,比以前高了,倒是没瘦,精神也不错,只是衣着打扮叫人看着好生奇怪。

“哥哥。”李奕丰扑进他怀里,而后大哭。

李奕庆还未启口,却已经是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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