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还是把杯子递到了陈瑾瑜面前:“喝一口。”
陈瑾瑜笑的很幸福,喝了一口,说:“真好喝。”
齐越轻轻拿脚戳了戳他:“白开水,什么真好喝啊。”
陈瑾瑜依旧傻呵呵的笑着。
等洗漱完,俩个人躺在新床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说着说着陈瑾瑜把齐越搂进怀里,他说:“谢谢你肯嫁给我。”
齐越笑,亲了陈瑾瑜的脸一下,说:“傻。”
陈瑾瑜傻笑着亲亲他的额头,两人贴的很近,安静的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等陈瑾瑜快要睡着的时候,齐越打了他一下说:“喂,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这样就睡了?”
陈瑾瑜睁开眼,看着齐越,似乎有点儿不明白。
齐越拍拍陈瑾瑜的脑袋:“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按程序,不是应该洞房嘛?”
闻言,陈瑾瑜忽然间就笑起来,比先前还要开心 ,可以说整张脸的都放出光来,他嘿嘿的笑着说:“对,嗯,好,洞房。”
说完蓦地红了脸。
齐越揪住他的耳朵,笑着说:“你可真是个笨蛋。”
陈瑾瑜就那么傻愣愣的凑上前,这么一个老实人在这床【】第之事很少放得开,更何况齐越总是拿他开玩笑。
这不齐越的几句话就把他羞得溃不成军,不过,这情【】YU来了,挡也挡不住,剩下的只有好好享受。
“啊~啊~嗯~~”
齐越的口申口今声在屋子里回荡着,陈瑾瑜被他的叫声惹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沸腾起来,冲散了理智,不由的撞【】击的力度重了些。
“啊~~陈呆子~~”
陈瑾瑜停了下来,看着齐越担心的问:“是不是疼了?”
齐越微【】喘看着他说:“你觉得呢?”
“对不起娘子,那我,我退出来……”说着欲要退出,被齐越拉住。
“你可真呆。”齐越说。
陈瑾瑜脸上热辣辣的,是退也不是,进也不是。
齐越笑,捧住他的脸:“吻老子,快点儿。”
陈瑾瑜凑过去,附上齐越的唇,温柔又热情的吻着。最后附在他耳边柔声细语道:“越越,我爱你。”
齐越微笑,一步一步带着陈瑾瑜带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到最后,陈瑾瑜把齐越抵在床头,齐越完全配合的迎着他的撞【】击。
喘【】息声,呻【】吟【】声,啪【】啪【】啪声……
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似乎有些清晰可闻,因为吵醒了隔壁睡着的两个宝贝儿子。
“哥哥,爹爹和爸爸屋子里什么动静呀。”
“我也不知。”
“我想去尿尿。”弟弟说:“我还想去爹爹那屋看看。”
“好,哥哥带你去。”
两个孩子手拉着小手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哥哥说:“弟弟,你听,爸爸屋子里没动静了。”
弟弟把耳朵贴在门上,眨了眨大眼睛:“哥哥快听,又有了,是爸爸,爸爸好像哭了……”
哥哥忙贴在门板上,耳朵仔细听着,大眼睛睁着愣愣的,然后说:“爸爸好像在说疼……”
“我们,我们快进去……”弟弟说着就推开门,哥哥更利索的把灯打开。
这小兄弟俩打开灯,看到自己的爹爹把爸爸压在身下,还把爸爸的双腿架在肩膀上,那姿势看起来很,很,这么说呢,在他们小小的年纪认知里,这个姿势一定很疼,而且爹爹和爸爸都没穿衣服,爸爸皱着小脸,看起来就是被爹爹欺负了。
于是哥俩怒了,都挥着小拳头,跑了过去,利索的爬到床上,挥着小拳头打陈瑾瑜。
“爹爹坏,爹爹不许欺负爸爸……”
“爹爹下来,爹爹你从爸爸身上下来……”
此时的陈瑾瑜和齐越都懵了。
齐越直接无语的闭上眼,宝贝儿子啊,你们怎么来了啊……
而陈瑾瑜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更甚者此刻他可是在齐越身体里啊,被两儿子一闹,就软了。羞得无地自容。
所以,两个孩子换来的是一阵责打。
儿子和陈瑾瑜讲理。
“爹爹,羞羞……”
“爹爹,不讲理……”
“爹爹,坏坏……”
“爹爹,非礼勿视,不穿衣服……”
“爹爹,你的大【】鸟戳爸爸的屁【】屁了……”
“爹爹,爸爸的屁【】屁,有牛奶流出来……”
“爸爸,你没事吧……”
“爸爸,我们帮你打爹爹……”
“爹爹欺负爸爸,爸爸的屁【】屁被你弄红了……”
“……”
都说童言无忌,这下几位大人可见识到这所谓的“童言无忌”了。
把东子他们几人弄得都不好意思出来劝了。
而齐越裹着被子在那“闭目养神”,假装那爷仨不存在。
他在想这俩熊孩子可真是坑爹了。
又想,唉,我苦逼的洞房花烛。
欲哭无泪啊!!!!!!!!!!!
作者有话要说:祝全天下所有相爱的人都能终成眷属,也祝全天下还单身的人都能遇到自己爱,爱自己的人
谢谢一路支持和陪伴的每一个小太阳,谢谢你们
还会有番外哦
老是锁,没什么啊,为什么要锁。欲哭无泪
☆、关于哥哥
李奕丰和陈瑾瑜以及那两个孩子皆在一夜之间消失不见,而且再无音讯。
每个人都说:“节哀顺变吧,庆少爷,他们一定去了另一个世界里了……”
似乎也只有这样的话才能来安慰失魂落魄的李奕庆。
人前他还可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可一回到家,望着李奕丰空荡荡的房间,他就抑制不住的难受,张叔瞧着只能长吁短叹。
他想,本以为少爷的好日子来了,却不曾想是这样一幅光景。
府里的其他下人们,现如今也都不敢提有关丰少爷的任何事情,暗地里偷偷可怜庆少爷的人不少。
要说,唯一敢在李奕庆面前说话的也就属严大夫了。
张叔每次见了他,都如同看见救星:“严大夫,你可算来了,大少爷又在独自喝闷酒了,你快去劝劝吧。”
严谨听了皱了皱眉,快步的去了李奕丰住的那个房间。
推开房门,李奕庆已经醉得走不成步子,还吐了,颓然的蹲在那呕吐,他很难受,他想,若是丰儿在,他也许就不会这般狼狈了,以前自己喝醉了,都是丰儿给他端茶倒水清理,可现如今……
想到这更是难受的很,跌坐在地上,严谨忙上前扶起他,李奕庆扭头看向眼前人,苦笑了一下说:“严兄,又来了。”
是啊,这个人又来了,他比往常来的更勤了。
严谨冷着脸:“是嫌自己还不够狼狈吗?不能喝就不要喝,你说你这是找苦吃不是。”
嘴上虽这样说着,可还是把怀里醉得不省人事的李奕庆小心翼翼的抱回了屋子里,又是送茶递水擦洗的好生照料了一夜。
直到第二天下午,李奕庆整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不过却没等出去办事的严谨回来,直接去商行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