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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妓/风似烟萝(7)

作者: 草草~/青静 阅读记录

便无话可说。

回到匈奴王都已经一个多月,孟清漓肚子里的小孩也已经快四个月了。

匈奴人的种果然也和天朝不一样,才四个月的肚子已经非常明显。

孟清漓很害怕,不知道小孩长到八九个月的时候会是什么光景。

不过幸好他已经不会孕吐了,胃口也好起来,吃多少都不够。

09

一天晚上,呼尔赤照例回到王帐准备就寝。

看到孟清漓坐在纯白厚重的羊毛垫子上,一身火红的匈奴姑娘的服饰,头饰两边垂下各色珠链和绒毛,衬得她肌肤如玉。

呼尔赤顿时觉得浑身燥热。

之前也有过被孟清漓无意间的动作撩拨起欲望的情况,都是去找别的女人解决问题。

想起第一次和她□的时候,她的□□大有异于塞外女子的身体和肌肤,腹下一阵紧崩。

想到孩子已经四个月大,情况也稳定,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呼尔赤长手一揽,将孟清漓带到怀中。

孟清漓开始还以为是呼尔赤要准备就寝,习惯性地将他往怀里带,也没挣扎。

谁知当呼尔赤开始解开他的腰带的时候,他有点吓到了。

呼尔赤动作极快,不用想就知道是风月场上的老手。

加上早已熟知匈奴服饰的构造,就在孟清漓愣神的那一点时间,孟清漓上身便□了。

等孟清漓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尔赤正亲吻着他一边□,另一只手也在不安分地玩弄另一只玉鸽。

孟清漓将呼尔赤推开,急忙拉起被解得七零八落的衣服。

紧张得竟有点口吃起来。

“你,你,我,干嘛……”

呼尔赤的眼神更是深邃,将孟清漓捞回到身边,也不说什么,便将他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住。

男人炽热的气息将孟清漓包围,他觉得羞耻,恐惧,甚至无法发出尖叫声。

他开始拼命挣扎。

但他的力气在呼尔赤眼里,也只是蚍蜉捍树。

呼尔赤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强壮的身体轻易地将孟清漓制住。

很快地,孟清漓全身□了。

他再次看到了呼尔赤身下的巨物。

想起第一次惨痛的经历,他牙关开始打颤。

呼尔赤的手指已经伸到他的下身,情况似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孟清他漓忽然想起什么。

一把抓住呼尔赤的手。

“不,不行的。”

“没有什么不行。”呼尔赤满不在意地回答道。

孟清漓的双腿被分开,□抵着他的穴口。

“可是你会伤到孩子!”孟清漓急急地说出口。

呼尔赤果然停下了动作,皱着眉头。

孟清漓很紧张,“你,你太大了……我,嗯,还有孩子,会受不住……”

孟清漓心里紧张,搬出这个借口说谎,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羞人的话,孟清漓一时头脑□,脸红不已。

呼尔赤想到他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就让她躺了一个月,也不是没有道理。

呼尔赤拉起孟清漓的手,“那你总得处理一下。”

孟清漓的头仿佛炸开一般。

“不要跟我说你不会。”

孟清漓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是男人都会。

只是他还没帮别的男人解决过就是了。

看着呼尔赤□青筋勃发的事物,孟清漓的手危颤颤地附了上去。

似乎是被孟清漓冰凉的手刺激到,呼尔赤的□跳了一下。

吓得孟清漓把手缩了回去。

但很快又被呼尔赤给拉了回来。

纤细手握住巨物上下移动,有点生涩,但呼尔赤感觉出乎意料地好。

他似乎开始对眼前这个女人着迷。

孟清漓给他抚弄了好久,那巨物也只有铃口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丝毫不见有释放的迹象。

粘湿的□起了润滑作用,发出淫靡的声响。

孟清漓顿时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呼尔赤忽然睁开了眼,眼中的欲望让孟清漓害怕。

他将孟清漓推倒,孟清漓忽然觉得自己今晚是逃不过了。

只见自己的双腿被收紧,呼尔赤没有进来,而是在孟清漓滑嫩的大腿内侧激烈地□,巨大的□偶尔会碰到孟清漓的□,引起他阵阵战栗。

孟清漓甚至觉得,这比呼尔赤直接进来还要让他感到难堪,但又欲罢不能。

良久之后,呼尔赤释放出来,孟清漓的大腿间尽是白浊。

简单地用布巾帮孟清漓清理。

呼尔赤吻了吻孟清漓的额头。

“谢谢你,为孩子操心。”

孟清漓眼眶一热,他知道呼尔赤是真心地在向他道谢,他也感觉到,即使是像呼尔赤那么残忍的人,也是有着如此深沉的爱。

胸中的恨意稍减,两人之间似乎变得有些不同了。

呼尔赤拉过过身边的锦被,将两人裹住。

他将头脸埋进孟清漓的胸前。

被吃够豆腐的孟清漓也放弃了推开他的念头,感到确实也有些累了,便闭眼睡去。

忽然听到呼尔赤的声音。

“你今天是不是跟卓琅家的孩子去挤羊奶了?”

意识有点模糊的孟清漓应了一声。

“怪不得,身上都是奶香味儿”

紧拥的两人便双双入了梦乡。

10

呼尔赤总是有种奇怪的直觉,他觉得孟清漓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和他一样的金褐双瞳。

所以他对孟清漓万千宠爱,宁可委屈自己,也要夜夜守着她。

但是他毕竟位高权重,很多事情要等着他处理。

所以在呼尔赤不在的时候,就有找茬的人来了。

女人的世界是很复杂的。

那天,王帐里来了五六个气势汹汹的女人。

看那阵势,就是看准了呼尔赤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存心不想让孟清漓好过的。

由于会说汉语的人不是很多,只见一个会说汉语的女人将另一个女人的匈奴话翻译了给孟清漓听。

孟清漓以前经常在世界各国探险,是很有语言天赋的,加上他和卓琅一家混了那么久,匈奴话虽然说不好,但是听力已经没有问题。

孟清漓一看便知道那群女人里面的“头目”是谁。

等她们长篇大论地骂完,孟清漓抠了抠耳朵,什么也不回答。

那女人就恼羞成怒地要冲上来给孟清漓好看。

孟清漓猛地站起来拍拍肚皮。

用汉语快速地嚷嚷:“来呀,你以为我愿意给你们王子生孩子,有本事你就把他弄流产了,我还要谢谢你的大恩大德呢!”

那翻译赶紧把他说的给翻译过去,那女人果然不敢再动手。

孟清漓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从小靴中抽出防身用的匕首,抓住那女人的头发就把她按到一旁的桌子上,匕首抵着她的脖子,闪烁出银寒的光。

“哼,我告诉你,我要不要这孩子还轮不到你做主,除非我愿意,否则谁打他的主意我就让谁死得很难看!”

孟清漓用很流利的匈奴语说了上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