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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总是在撩我(135)+番外

所幸四周僻静,并无来往行人。

一吻渐深,缠绵悱恻,乔亦柔呼吸困难,她右手不自觉轻轻攀上他右臂,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仿佛忘却自己身在何处……

“陛下!”

蓦然间,齐毓玠身体猛地往后倒去,乔亦柔惊了下,她随之匍匐倒在他胸膛,大惊失色,“陛下,你怎么了?”

第88章

“没事……”倒在青草地, 齐毓玠费劲掀起眼皮,眩晕过后,黑暗如迷雾般逐渐消散,熟悉的面庞浮现在眼前。

乔亦柔略松了口气,眉间仍缠绕着浓厚的担忧, 她定定攫住他双眼,“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适?郎御医不是说毒素已经快清除了?”

“无碍。”伸手抚摸她脸颊,齐毓玠疑惑道,“并没有任何不适, 只是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 一阵过后,就完全恢复正常。或许昨夜未睡好, 比较疲惫。”

“让胡大夫把把脉!”撑地起身, 乔亦柔不放心, 很坚决地弯腰伸手拉他。

失笑, 齐毓玠握住她小手,刚刚两人亲热着,他却突然倒地,未免大大有失男儿尊严。他微微用劲, 想将她重新拽到胸前抱一抱,孰料——

他一下子就被她轻而易举像拔萝卜般拔了起来,简直猝不及防。

齐毓玠:“……”

乔亦柔没察觉到他的尴尬!

她拎起装有鱼儿的木桶,急急拉着他沿蜿蜒湖泊折返。

“哟!收获不少!”沈老头转头,见两人推开栅栏并肩进来, 他上前接过木桶,笑眯眯盯着里面鱼,半晌,不对劲“嘶”一声,问二人,“鱼竿呢?我鱼竿呢?”

“这个……”齐毓玠讪笑着解释,“沈老儿,这个……”

乔亦柔蹙眉,直接将腰间钱袋递给他,拉着齐毓玠往里屋去寻胡寻南。

“就说你们小夫妻俩是什么意思?就说你们什么意思!我沈老儿是这么见钱眼开的人?”解开钱袋,眸光一亮,沈老儿轻咳一声,立即塞入怀中,嘴上咕哝了两句,连忙遁,生怕她后悔回来抢他的钱袋……

里屋被一面布帘隔开。

左边是泡在浴桶里的齐峦,另一侧是捧着纲目细细查证的胡寻南。

“你在么?”齐峦睡了一觉又醒,水凉了,她迷迷糊糊揉眼睛,“峦儿冷,要热水。”

“蓓儿。”一动不动坐着,胡寻南翻着纲目,头也未抬的唤道。

半晌,毫无动静。

“峦儿冷……”布帘突然一阵晃动,从底角被一只手用力掀起,齐峦气呼呼地鼓起嘴,趴在浴桶边缘瞪他。

她双臂柔嫩白皙,脸蛋被氤氲了一层湿气,眸子更是雾濛濛。

胡寻南怔住,从纲目中抬眸,他视线无意识落在她纤细的脖颈处……

她智力虽如孩童。

可身子却是正儿八经的大姑娘家。

他忙闭上双眼,斥道,“快放下布帘,我马上让人给你倒热水。”又唤,“蓓儿,热水!”

“哦,放下了。”

提起的心稳稳落下,胡寻南睁开双眸,猝不及防对上她忽闪忽闪着捉弄与调皮的一双大眼睛。什么放下了?一个小骗子,胡寻南面上青红交错,神情微变,他猛地起身要强制从她手上夺走布帘重新遮盖住。

齐峦才没有在怕的!

她连皇帝哥哥都只有一丢丢怕!

不肯松手,两人争抢着。

胡寻南心存顾虑,他此时站着,若与她争抢的动作过于激烈,难免会不小心看到更多裸露的身体部位。

气极,胡寻南大嚷一声“蓓儿”,没有回应,他自觉不该多站在这里半刻,正欲收手转身离开,后方却蓦地传来一道怒声……

“你在做什么?”齐毓玠与乔亦柔站在门槛处,两人不可置信地望着里屋内的画面。

胸膛起伏,齐毓玠愣了一瞬,他仓促大步上前,一把推开与峦儿纠纠缠缠不成体统的胡寻南,瞪着气势汹汹的眼睛逼问道,“你究竟想对我妹妹做什么?”

“不是要做什么!”吓了一跳,齐峦抓住布帘,懵道,“我在和他玩呀……”

玩?齐毓玠气不打一处来。

胡寻南亦面色一变,玩?

我的天,不会说话能不能别说话,她简直想坑惨他!

“不是,误会误会!”摆了摆手,胡寻南真是头疼!他与妹妹胡蓓儿守着戚峦,蓓儿负责烧热水,隔会便进来一次,今儿……

“误会?”尽管知道他心底确实对她并无任何非分之想,可想起方才见到的画面,齐毓玠就想打人。他妹妹怎么了?难道心智单纯就该被这样轻视?男女之防就不用遵守?

胡寻南理亏,这件事说到底是他考虑不周到,戚峦没有授受不亲的概念,所以自然都是他的错。

“你还委屈上了是不是?看到我妹妹……”齐毓玠气上加气,他妹妹金枝玉叶貌美可爱,他占了便宜,竟然还敢委屈?

“没有委屈。”胡寻南太阳穴爆疼,蓦地,又诡异地抬眸,怪哉,这人怎么……

“哎呀,皇……”察觉到了事态严重性,齐峦咬唇,要解释。

乔亦柔忙飞奔过去捂住齐峦的嘴,她朝她摇头,将布帘扯下,遮住她露出来的脑袋,“别出声,让你说话就说话。”

上前抓住齐毓玠手腕,乔亦柔凛眉望着对面焦头烂额的胡寻南,“胡大夫,若真有误会,你就好好讲清楚,我们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齐毓玠:“……”他倒真的是很不想讲道理。

扶额,胡寻南叹气道,“不好意思,明日起,除却必要的诊脉施针,我会远离戚小姐。今日之事希望二位谅解,胡某并无任何见不得人的心思。”拱手抱拳,他神情诚挚。

乔亦柔转去布帘那边给齐峦穿衣,详细问她具体情形。

“就你调皮!”点了点她鼻尖,乔亦柔轻咳一声,有些苦恼,不知该如何与她开口,酝酿半天,磕巴道,“峦儿,从前无人与你,与你说这些事儿,男女授受不亲,就是说不能与别的男子亲近,或者有肌肤之亲,懂?”

“那小嫂嫂为何要让皇帝哥哥亲你嘴?”

“什、什么亲嘴?”

挑起眉梢,齐峦摆出一副“我都知道不要瞒我哦”的神情,得意洋洋道,“哼,峦儿就是知道。”

乔亦柔闭眼,忍住窘迫,崩溃道,“这不一样,你叫我小嫂嫂,证明我与你哥哥是夫妻,夫妻之间便不存在男女授受不亲。”

“噢!”颔首,齐峦机敏一笑,“那我与他是夫妻,就可以一起玩布帘了吧?”

乔亦柔被彻底打败了,齐峦天真,肯定不知夫妻的意思,大抵就想找个玩伴……

给她穿好衣裳。

乔亦柔沮丧地牵着她出门。

屋外,齐毓玠仍不肯放松警惕地瞪着胡神医,胡寻南低眉整理草药,无言的沉默。

而失踪了片刻的胡蓓儿已经归来,解释她是被村庄里的一个女孩请去为她娘亲看诊,女孩儿急得两眼泪汪汪,她一时没能来得及打声招呼,所以才消失了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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